() 阿爾文和古一還有奧丁一起來到了那個藍皮膚女人摔落下來的地方。
跟著兩個大佬一起,阿爾文估計那個藍皮女人也就沒有什麼危險,自己實在不需要把自己表現的太殘忍。
還沒問話就卸人一條胳膊一條腿什麼的,實在不是一個能夠跟奧丁這種級彆的人物談笑風生的人應該乾的,對吧?
走到了大坑的邊緣,阿爾文笑眯眯的看著那個四肢明顯扭曲,雙目緊閉的藍皮女人,他笑著跟奧丁對視了一眼,然後對著藍皮女人笑著說道:“如果你想讓我用一些其他的方法“叫醒”你,我不介意!
你如果合作一點,我們可以節省很多的時間。
我真的很趕時間!”
藍皮女人輕輕的睜開了眼睛,虛弱的咳嗽了兩聲,顏色奇怪的血液從她的鼻腔和嘴角不停的向外流。
麵對阿爾文似笑非笑的目光,藍皮女人說道:“我輸了,你還想知道一些什麼?
知道我的來曆?還是想要知道我想乾什麼?”
藍皮女人說著輕笑了兩聲,再次劇烈的咳嗽了兩下,嘔吐出了一片惡心的玩意兒,然後她輕蔑的看著阿爾文,說道:“你現在要做的就是趕緊殺死我,獲得答案對你沒有任何好處,它隻會讓你在未來有限的生命裡充滿恐懼!
你贏了,但是你也輸了!
會有人來找你,這裡會因為你今天的抵抗而被摧毀!
你會為今天做的事情付出沉重的代價,那不僅包括生命,還有這裡的未來!”
阿爾文聽了無所謂的擺了擺手,笑著說道:“我喜歡你現在的狀態,這說明你不會對我說瞎話的對吧?”
說著阿爾文就那麼在坑洞的邊緣坐了下來,看著眼前的這個倔強的藍皮女人,笑著說道:“來吧,給我說說我未來的噩夢會是什麼樣子?
我覺得我最近幾天一直在做噩夢,因為有人想來到我的地盤進行侵略,有人毫不在意我們的生命!
這讓我的感覺很糟糕!
哦~對了,你最好先告訴我你的名字,如果不知道怎麼稱呼你,我們的後期的對話很難展開。
來~趕緊跟我說一說,你把你們的人形容的很可怕,你趕緊說一下你的名字,說不定你的名字就能嚇哭我呢?”
藍皮女人冷笑著用力的蠕動著自己的肩膀,想讓自己看起來姿勢體麵一點,可惜扭曲的四肢擺在那裡,無論她怎麼調整,都像是一個選錯樓層的炒股失敗者。
麵對阿爾文似笑非笑的表情,藍皮女人怒氣勃發的衝著阿爾文發出了一聲刺耳的尖叫,一股無形的波動從空氣裡傳播開來,阿爾文的大腦微微的一暈,然後感到有些發脹,仿佛有什麼東西在向他的腦袋裡麵塞一樣。
古一和奧丁倒是完全沒有受到什麼影響,他們隻是微笑的看著眼神有些迷離的阿爾文,似乎對他非常的有信心,畢竟一個能“下雪”的超級強人被一個受了重傷的精神控製者影響神誌實在是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情。
阿爾文麵對異常倒是沒有慌亂或者什麼的,雖然他麵對衝著精神或者大腦來的攻擊,唯一的經驗就是那些貓臉惡魔的嚎叫。
那種刺耳的嚎叫曾經讓他失神了片刻,而現在這種似乎是洗腦式的特殊狀況他從來沒有碰到過。
麵對這種惱人的狀況,無法可想的阿爾文蠻橫的給自己升了一級,體內純淨能量的洗禮,很輕易的將所有的異常趕出了自己的腦海。
藍皮女人似乎受到的一些反噬的傷害,嘴裡、鼻子裡甚至耳朵裡都開始往外流淌著惡心的血液。
她搞不明白,為什麼眼前的三個人對自己的強大精神異能都完全的不在意,這個看起來很年輕的男人甚至爆發出更強烈的能量造成了自己的異能反噬。
阿爾文很不爽的把體能純淨的能量輸入大腦增加自己的魔力儲備,然後把“火山”這一魔法技能點亮。
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隻不過是問個話,怎麼就把自己搞到七級了?少下一場雪損失很大的!這個女人瘋了嗎?
看著藍皮女人的淒慘表情,阿爾文看了一眼身邊的奧丁,很不爽的說道:“都是你在這裡看著影響了我審訊技能,我待會兒如果表現的很殘忍,你敢吐出一個字,我就回去揍索爾。”
奧丁目瞪口呆的看著蠻橫的阿爾文,沒想到自己隻是在旁邊站著就被連累了,老子招你了?我就算說什麼,你憑什麼揍我兒子?索爾是有點傻,但是怎麼說也是老子親生的!
跟阿爾文對視了幾秒鐘,奧丁最後還是識相的搖著頭走到了一邊,準備來個眼不見為淨,他算是全方位的體會到了阿爾文式的“蠻橫”了。他自己肯定不在乎,不過他擔心索爾那個蠢蛋會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