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成有些疲憊的坐在和平飯店門口的台階上,他的腳邊放著一把接近一米長的厚背長刀,幾頭暴食惡魔倒在街道的中央。
這些惡魔的脖子已經被徹底的斬開了,隻剩那堅硬的脊柱還在連接著它們的頭顱和身體。
幾個生命力比較頑強的暴食惡魔仍然在掙紮蠕動著,可惜無論什麼玩意兒,隻要它還需要呼吸,脖子被完全切開了都是致命傷。實際上它們已經死了,隻不過需要等一等而已!
老肯特帶著自己的小弟們,帶著大口徑的機槍待在餐廳的裡麵利用餐廳的兩扇窗戶布置了交叉火力。
現在戰鬥結束了,老肯特麵帶崇敬的看著老成微胖的背影,這個廚子很厲害他一直都知道,但是厲害到這種地步,實在讓這個在地獄廚房打滾了一輩子的老家夥感到吃驚。
這一夜地獄廚房好像突然冒出了很多的厲害的人物!
韋斯利的老爹克羅斯端著一把旋轉後拉式的的大口徑狙擊步槍從公寓的樓頂上下來,這個一貫都顯得很冷漠的刺客這會兒也顯露出了一絲疲倦。
4時連軸轉的戰鬥顯然讓他感到很吃力。
老成抹了一把腦門上的汗水,看著同樣的疲憊的克羅斯,笑著說道:“看起來你不行啊!隻是跑跑步,開開槍你就累成這樣了?
我在裡麵藏了一瓶很棒的藥酒,看在我們是鄰居的份上,我可以請你喝上一杯!”
克羅斯苦笑著擺了擺手,說道:“我才48歲,為什麼我感覺自己現在已經老了?
我半年前才找到韋斯利,在那之前我可不是這樣的!”
老成笑眯眯的拍了拍自己身邊的台階,示意克羅斯過來坐下,然後笑著說道:“這就是安逸的生活帶來的副作用,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告訴我們,退休離我們還很遠!
我曾經幻想著55歲以後可以不用工作,整天呆在家裡享受屬於我的安逸生活,但是現在看起來,不到65歲等我徹底打不動了,我都沒法兒休息!
這其實是好事對吧?最少它催著我保持活力!”
克羅斯苦笑的點了點頭,在老成的身邊坐下,然後將狙擊步槍抱在懷裡,說道:“你說的好像有點道理,又好像是自我安慰的蠢話!
如果不是因為韋斯利,我應該離開地獄廚房,在加勒比附近找一個風景秀麗的海島度過自己的餘生。
釣魚、喝酒,說不定還能給自己找個漂亮的女人,那才是生活!”
老成哈哈大笑的拍打著克羅斯的肩膀,笑著說道:“你現在也可以這麼乾,老板的遊艇被幾個飛車黨開回來了,你有的是機會出海。
紐約的附近的海域風景不算好,但是有不少的好魚!
再說了,找個女人對你來說很難嗎?”
說著老成看著有些彆扭的克羅斯,笑著說道:“想要照看自己的孩子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
你知道我來自華國,那裡的孩子隻要還沒成家,在我們眼裡他都不能算是成年人!
我們人生可能有三分之一的時間是花在孩子們的身上,但是我們覺得那不是什麼負擔,相反那會讓我們的生命變得完整。”
克羅斯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要這樣?
我擔心韋斯利是因為他的能力,而且現在的世界似乎很不安全,隻要他身上具有刺客的能力,危險的事情總會找到他的身上。
你們為什麼要這樣?我聽說華國很安全,那裡也沒有地獄廚房,你們為什麼會這麼焦慮?”
老成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這是傳統,也是傳承!
我們更加講究“私德”,而且重視情親,我們更加樂意將父母子女的情親擺在最重要的位置上。
這不是負擔,這是我們生命的一部分!”
克羅斯看著老成臉上驕傲的表情,有些不服氣的說道:“我們也是一樣的,我們也在乎自己的父母和孩子,不然我為什麼還會擔心韋斯利?”
老成好笑的看著克羅斯的老臉,他回頭衝著一個正在抽煙的老肯特的小弟叫道:“嘿,小子,你,對,就是你。你爸爸叫什麼名字?”
那個被問到的黑人小夥兒,聽到了老成的問題,有些無辜的撓了撓自己的光頭,鬱悶的說道:“我哪裡知道這個?我猜他在監獄,或者已經下了地獄,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