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爾文同情的看著這個暴力特征異常明顯的黑大個子,這家夥跟自己一個毛病,但是他還“恐飛”這就太糟糕了。
畢竟有了這個“毛病”除非他永遠都在家的附近活動,不然每一次出行對他來說都是一場煎熬!
想想上輩子那個大名鼎鼎的博格坎普,阿森納在歐冠的客場比賽當中永遠都少一個最大牌的主力。
看著不停的朝著臉譜咆哮著噴吐口水的巴拉克斯,阿爾文笑著轉身從吧台裡的鐵板上將幾個煎蛋鏟起來放到盤子裡,然後迅速的切了一個西紅柿,接著拿出一袋吐司麵包來到吧台邊上,對著巴拉克斯說道:“夥計,過來嘗嘗我的手藝,這是對同類的一點優待。”
巴拉克斯鬆開了臉譜的脖子,疑惑的走到吧台麵前,看著噴香的煎蛋,咽了口口水,然後說道:“同類?因為我們都是硬漢?”
說著巴拉克斯回頭看了一眼正在揉自己脖子的臉譜,然後對著阿爾文低聲說道:“那種娘娘腔隻會討女人的喜歡,他跟我們不是一類人。”
阿爾文讚同的點了點頭,大笑著跟巴拉克斯碰了碰拳頭,然後笑著說道:“你認同你的觀點,但是我說的同類是指,嗯,恐高……
這其實不是什麼毛病,我們隻是天生應該在地麵生活!”
巴拉克斯聽了愣了一下,然後向後退了幾步,一邊一手指著阿爾文,一邊彎著腰曲著腿,像個大號的嘻哈歌手,嘴裡叫道:“哦,我的天,哈哈。
哇哦,我們天生應該在地麵,哈哈!”
說著巴拉克斯上前兩步,路過臉譜的時候還興奮的衝他示威性的吼叫了一聲,噴了他一臉的口水.
然後這位老兄得意的搖晃著走到了阿爾文的麵前,在阿爾文目瞪口呆的表情下,拉著他的一隻手用一套複雜的黑哥們兒打招呼的手勢,“劈裡啪啦”的來了一套,算是徹底的認可了阿爾文這個朋友。
一切結束之後,巴拉克斯這個傻兮兮的漢子,拉著阿爾文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最後一個乾雞一樣的白人中年,小聲的說道:“他叫“嘯狼”,那是個瘋子,我恐飛症的罪魁禍首。”
說著巴拉克斯表情異常凝重的看著阿爾文,用最認真的態度叮囑道:“永遠不要乘坐他駕駛的飛機,永遠……”
阿爾文笑著跟那個“嘯狼”打了個招呼,然後低下頭,對著巴拉克斯認真的點了點,說道:“多謝你的提醒,我會把他拉進我的黑名單!”
巴拉克斯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他難過的歎了一口氣,跟阿爾文點了點頭,轉身衝著嘯狼豎起了中指,罵了一聲,“** you!”然後拿著阿爾文提供的“病友”套餐找了一個餐桌坐下來,開心的吃了起來。
阿爾文看了一眼這個沒心沒肺的強壯戰士,笑著對米爾斯說道:“你的隊伍很特彆,我喜歡你們,但是,嗯,為什麼我覺得你們不像保鏢?”
米爾斯笑著搖了搖,說道:“論“保護”,我們肯定比不上特勤局出身的那幫家夥,但是如果論應付複雜的狀況,我們肯定是最好的。
斯塔克集團的人事部給我開出了我無法拒絕的價格,所以我把自己的夥計都帶來了。”
阿爾文倒是沒有質疑米爾斯能力的意思,但就是山姆和凱西兩個人就夠讓人吃驚的了,最少跟“教堂”結怨還能活到現在的家夥肯定不那麼好對付。還有那個被羅伯特坑害過的凱西,嗯,最少他跟羅伯特混過……
阿爾文點頭算是認可了米爾斯的答案,他笑著說道:“那就等一等,佩珀在對麵的公寓裡,估計這會兒她還沒有起床,你們可以在這裡吃完早餐喝幾杯咖啡,我來請客!”
米爾斯笑著搖了搖頭,看著吧台裡麵的樓梯間裡,一個頭發蓬鬆的小姑娘,胡亂的套著一件t,穿著一條背帶褲,手裡拿著一件翻毛的夾克,迷迷糊糊的走了下來。
米爾斯目光溫柔的看著小女孩揉著眼睛,像是靠著嗅覺找到了阿爾文,然後一頭紮進了他的懷裡,小鼻子還“呼呼”的好像沒有睡醒的樣子。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米爾斯覺得自己今天好像笑的有點太多了,這不是良好的工作狀態。
但是看到阿爾文寵溺的將小女孩抱在懷裡,嘻嘻哈哈的把她徹底的鬨醒,然後被小姑娘惱怒的揪著鼻子威脅似親了一口。
麵對這對甜蜜的父女,米爾斯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很羨慕,很酸,他在想如果自己過去對家庭多付出一點,也許自己不會錯過女兒的童年。
阿爾文樂嗬嗬的幫小金妮穿上外套,然後把她放在吧台麵前的高腳凳上,接著拿著一個盤子裝了兩個煎蛋和兩片吐司在小姑娘的鼻子前晃了晃,笑著說道:“早餐,我們今天可以換個口味,這是阿爾文爸爸的愛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