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剛才自己朝那個方向翻滾過去,這會兒自己估計就被砍成兩截了!
即驚恐又後怕的彼得看著天上不知道從哪裡蹦出來的阿爾文,他從七八米高的位置雙腳並攏的用力踩踏在了那個倒黴鬼的背上。
全身黑甲加上阿爾文自身的重量,在加上阿爾文蓄意的發力,這一下從天而降的重擊讓那個倒黴鬼全身發出了一陣“劈裡啪啦”的讓人牙酸的骨頭碎裂的聲響。
重擊帶來的巨大的壓力讓炙熱血液像是高壓水槍射出的水柱,從那個倒黴鬼身體上所有存在的出口濺射出來。
還在後怕的彼得再次被血液濺了一身,脖子上的皮膚受到了高溫的刺激,讓他發出一陣痛叫,一邊蹦跳著拍打著被血液濺到的位置,一邊朝著阿爾文叫道:“你剛才差點砍到我了……”
阿爾文感受到了身上“暴虐”的痛叫,這個奇怪家夥身上的高溫是“暴虐”的克星。
聽到了彼得不滿的抱怨,阿爾文向旁邊走了一步,甩了甩腳上的高溫血液,然後看著彼得說道:“開玩笑?我就是瞄著你去的,怎麼可能砍到你?”
看著彼得驚恐至極的表情,阿爾文好笑的抬了抬手,手上一根黑色的絲線繃緊,那柄沒入地麵的戰斧隨著拉扯的力道飛起來回到了阿爾文的手裡。
揮動了一下手裡的戰斧,阿爾文褪去頭盔朝著彼得笑了笑說道:“你得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明天就要上學了,今天晚上你還要跑出來跟這些,嗯,“燒雞”打架?”
阿爾文沒等彼得回答就獰笑著舉起戰斧,想要砍死腳下這個胸腔都被踩扁了,居然還活著的“燒雞”……
彼得大驚失色的抬手叫道:“彆,他會爆炸……”
阿爾文愣了一下,看著地麵這個五臟六腑都在地上散開的倒黴鬼,說道:“這樣怎麼爆炸?自爆?”
彼得見識過阿爾文對敵人的蠻不講理,這要是這個倒黴鬼自爆了,阿爾文校長估計沒事,自己可就倒黴了,於是他趕緊說道:“是的,這些奇怪的士兵都會自爆,之前的那場大爆炸就是一個士兵自爆引起的。
校長,這些人很危險,他們有批量生產這種士兵的辦法。
我們得想辦法問問他們到底是什麼人?”
阿爾文看著那個雙手摸索著空氣想要逃跑的中年“絕境戰士”,然後看了一眼地上的“走形燒雞”,獰笑的掏出一枚符文按在了手裡的戰斧上。
符文mal(馬爾),鑲嵌在武器上防止敵人自爆!
衝著彼得擠了擠眼睛,阿爾文笑著說道:“你先離開這裡,我覺得想要口供隻要留下一個人就行了……”
彼得看著阿爾文再次舉起了戰斧,他害怕的射出一道蛛絲,用最快的速度彈射了出去。
身在半空中的彼得,看著阿爾文一斧子看在那個已經不成人形的倒黴鬼身上。
一道灰色的光暈閃動了一下,那個倒黴鬼就那麼被剁成了兩截,連掙紮都沒有掙紮一下就徹底的死去了。
麵對這種狀況,經曆的一場苦戰的彼得煩惱的落在了地上,嘴裡嘟囔了兩句,“又是這樣,又是這樣……”
阿爾文滿意的揮動了一下手裡的戰斧,符文的神奇力量從來不會讓自己失望,這次顯然也沒有例外。
看著那個跑的跌跌撞撞的中年士兵,阿爾文小跑著追了上去,一斧子跺在了他的腿彎處,帶飛了他的一條小腿。
中年士兵絕望的抱著自己的斷腿拚命的嚎叫著,知道無法幸免的他試圖鼓動身體內的“絕境病毒”直接自爆,但是可惜沒有取得任何的效果。
而且那種很不穩定的病毒好像在這個時候全部蟄伏了起來,腿部的劇烈疼痛告訴他,自己好像又變成普通人了!
阿爾文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戰果,沒注意一個彈珠大小的圓球從“絕境戰士”的身上滑到了一邊,他笑著走過去踩著中年士兵僅剩的一條好腿,說道:“你好,我是cia的“教堂”,你現在被捕了。
你有權保持沉默,但是我有權砍掉你身上我覺得多餘的東西……”
…………
緊鄰著百老彙大街的哈德遜河邊上,基裡安渾身濕漉漉的貼著陰影的位置行走在泥濘的河岸上,幾個表情嚴肅的“絕境戰士”跟在他的身後。
看著河對麵那仍然在熊熊燃燒的大火,基裡安憤怒的一腳踹在了一塊大石上,一股高溫在他的腳和石頭接觸的位置炸開,這塊不知道被衝刷了多久的大石頭瞬間燃燒起來,然後很快的結晶化了。
發泄了一番的基裡安重重的呼了一口氣,正準備對著身後的手下說點什麼。
但是耳機裡突然傳來的一些信息讓他憤怒的打碎了身邊這塊多災多難的石頭。
拉掉耳朵上的耳機丟在地上生氣的跺了一腳,基裡安生氣的瞪著通紅的眼睛看著身後一個瘦削的女性“絕境戰士”,說道:“去問問我們的盟友,cia的人為什麼會來攻擊我?還有這個“教堂”到底是什麼人?
我準備了這麼久的實驗室,我的心血,居然被自己盟友的人給摧毀了?”
說著基裡安深吸了幾口氣,接著說道:“安排人去找一下瑪雅,她一定還活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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