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了這個時候阿爾文其實有點不太想再跟麵前的這個家夥說話了,一開始這個“硬漢”其實還挺讓人欣賞的,但是到後來就不一樣了,這個家夥腦子好像有問題。
從他的口氣裡能夠聽出來,他把自己當成了那些殘疾人的“救世主”,這也能從側麵反映出這幫家夥到底都是一些什麼人了。
其實“乾壞事”無所謂,你知道自己在乾壞事,而且知道自己有可能付出的代價。
但是你要是在乾壞事的時候非要給自己套個“偉大的理由”讓自己忘掉罪惡感,那就不是正常人了。
在阿爾文的印象裡,這種人不是瘋子就是政客。
想想上輩子電影裡的那個紫色光頭,他跨越不知道多遠的距離來到地球,就是為了幫助地球“計劃生育”,這是什麼精神?
我怕你家人口多未來會挨餓,我來替你殺掉一半的人,這是怎樣腦殘的邏輯?
相比之下,阿爾文覺得同樣都是壞人、瘋子,那個叫拉文萊傑的瘋子反而可愛的多。
他知道自己在乾壞事,而且從來沒有否認,甚至那些可能非常的“光明”的目標都沒有被他掛在嘴邊。也許他知道用邪惡去撕開黑暗尋找光明本來就是非常諷刺的事情。
現在這個家夥就不行了,他連最基本的罪惡感都沒有了。
用似是而非的奇怪邏輯去消除自己的罪惡感,這在阿爾文看來非常的沒種,硬漢可不是不怕疼和不怕死就夠了……
現在的阿爾文不太願意在跟這個家夥說話了,知道他們的老大是基裡安就夠了,自己隻要找到那個家夥給他一斧子,所有的事情就都結束了。
至於眼前的這個家夥,阿爾文覺得還是把他交給諾曼奧斯本,讓那個家夥來看看有沒有什麼針對性的辦法。
這種一旦我打不過你,我就炸死我自己的家夥,一般人確實很難應付!
萊德看著杵著戰斧背對自己的阿爾文,很奇怪他態度的變化,剛才他好像還對自己很感興趣,怎麼現在好像完全不在乎自己了?
萊德看著阿爾文的背影,猶豫了幾秒鐘還是沒有把手裡的鐵條紮向阿爾文的後背,他有預感,自己隻要動手了,就一定會死!這是他幾十年的戰爭生涯鍛煉出來的“感覺”。
看著天上出現了一個踩著飛行滑板的恐怖身影,萊德看著轉過頭的阿爾文似笑非笑的眼神,泄氣似的捶打了一下地麵,然後說道:“殺了我吧,讓這裡的事情早點結束……”
阿爾文笑著對天上的諾曼奧斯本揮了揮手,然後看著萊德說道:“我在幾分鐘之前還覺得你能算是一條硬漢,但是現在我改變看法了。
你要為我“正義事業”做出一點貢獻……”
說著阿爾文指著已經落地的諾曼奧斯本,對著萊德笑著說道:“他的實驗室才是你最後的歸宿,你看,我在按照你的邏輯來辦事,雖然你肯定會死,但是你能理解我的,對嗎?”
說完阿爾文不理會萊德“恨意十足”的眼光,笑著對走到身邊的諾曼奧斯本說道:“這個家夥就交給你了,你得找點應付他們的好辦法。這種會爆炸的操蛋玩意兒對普通人很有殺傷力。”
諾曼奧斯本褪去了腦袋上猙獰的頭盔,拉著一張馬臉看著地上的萊德,說道:“他們可不僅僅對普通人有殺傷力,那個叫艾迪的傻瓜記者和他身上的“毒液”差點被燒化掉了。
哈利為了救他也跟著受了一點灼傷。
我剛才去那個爆炸的實驗室看了一下,他們爆炸的核心溫度幾乎能達到3000度,你覺得什麼人能擋住這種爆炸?”
說著諾曼奧斯本冷笑著從身上拿出一個裹屍袋,先是走到那個斷成兩截的倒黴鬼身邊,替他收斂了一下屍體,然後拎著惡心的裹屍袋走到萊德的麵前,皺著眉頭看了一下,說道:“你問完了嗎?這個家夥對你應該沒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