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爾文不太明白雷蒙德的意思,有人針對哪個人渣副總統有什麼不好的?
但是阿爾文知道雷蒙德這種人絕對不會去做多餘的事情,他既然開始說了,那麼這個鮑勃就一定是個關鍵人物。
雷蒙德顯然很滿意阿爾文的態度,這個驕傲的老毒蛇連斯塔克都不怎麼在乎,但是他這輩子在阿爾文這裡吃的癟比在其他地方加起來都多,這讓他很彆扭,現在好了,終於有自己擅長的事情……
“有人在我們之前就開始計劃針對這位副總統了,他們不僅設局槍殺了那位“和平親王”,而且準備了後續的手段,準備把那位副總統推向地獄。
我的一位記者線人告訴我,今天紐約時報的總編收到了一份資料,那裡麵清楚的記錄了一起發生在三年前,數千公裡之外巴林的一起因為輸油管道引起的大規模屠殺案,這位副總統是那起屠殺案的直接責任人。
實際上如果不是斯塔克受到襲擊,吸引了所有媒體的注意,那位紐約時報的總編可能會在明天就刊登這件事……
現在所有的“明白人”都認為今天的事情是這位副總統自導自演的鬨劇。”
說著雷蒙德看了一眼臉色難看的鮑勃,笑著說道:“但是這位狙擊手先生的遭遇告訴我,有人在針對我們的敵人。
巧合的是,我收到了一些似是而非的情報,那裡麵顯示這位副總統跟斯塔克莊園的襲擊案有點關聯……”
阿爾文皺著眉頭看著雷蒙德說道:“那又怎麼樣?難道我應該為一個人渣遭到陷害而感到痛心?
這位副總統跟恐怖分子有聯係,而我總覺得那個策劃襲擊斯塔克莊園的家夥也跟這個恐怖分子有聯係。
不要問我怎麼知道的,我就是“猜”的,對不對不重要,反正我都想宰了他們。”
雷蒙德點了點頭,笑著說道:“也許這位副總統確實是那個想要斯塔克死的人之一,但是僅僅是之一!
這件事情各方的反應非常的奇怪,cia幾乎相當於大麵積叛變了,但是華盛頓方麵居然在12個小時內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說著雷蒙德停了一下,他像個合格的導師,讓阿爾文消化了信息,這才接著說道:““教堂”回紐約了,過去2個小時內紐約死了很多人,大部分都是那些行動奇怪的cia特工。
他們在進行大清洗,這是cia處理事情的風格,所有的事情不管以什麼開始,最後都可以用死亡來結束,相比之下fbi要可愛的多!
我不在乎這位副總統的死活,但是我跟“教堂”和哈維分彆通了電話,我們獲得的消息來自不同的渠道,但是相同的是這些消息都在把這位副總統推上斷頭台。
這種機密至極的消息,什麼時候成為情報界的“大路貨”了?”
阿爾文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然後說道:“你的意思是這位副總統已經被人送上絞架了,但是他其實並不一定是斯塔克遇襲的罪魁禍首……
有人放出消息其實是想要利用我們,或者說我,他們到底想要乾什麼?”
雷蒙德歪著脖子看著阿爾文,有些感慨的說道:“也許他就是罪魁禍首,但是那不重要了。
有人看透你了,阿爾文校長!
如果你不是從我的嘴裡得知這些情報,當你知道那個副總統的所作所為的時候,你會怎麼辦……”
說著雷蒙德看著阿爾文奇怪的表情,搖了搖頭,說道:“你的弱點太明顯了,很多人能根據你的性格弱點來設計針對你……
他們想你背上謀殺副總統的罪名,也許他們不能拿你怎麼樣,但是你的英雄身份就會變成罪犯身份。
有人想把你逼出美利堅,你把地獄廚房當成自己的“囚牢”顯然沒有打動那些人,相比起他們可能獲得的利益……
之後斯塔克沒了你幫忙站台,他也許還是世界首富,但是新能源的主導權他就拿不住了,光有核心技術也不一定能掌握話語權,
還記得嗎?新能源公司是獨立的……
而且說不定斯塔克直接就會死在這次的事情裡麵,畢竟他已經“重傷”了不是嗎?”
斯塔克做到阿爾文的身邊,臉色難看至極的拿起一杯威士忌灌了下去,他表情複雜的看著雷蒙德,說道:“你的意思是其實有敵對的兩方人都想我死,隻不過一方會把責任都推到這個該死的副總統一邊的人身上。
我過去做的那些妥協,那些讓步,都他媽的沒有意義,我在跟一幫沒有良心的狗雜種打交道?”
雷蒙德表情奇怪的看著斯塔克說道:“這很奇怪嗎?你一個身上的利益有多大你自己沒有意識到嗎?
再說了,其實其中一方並不一定要你死,隻是你死了他們也很高興!
這裡麵還是有區彆的……”
斯塔克有點難受的重新倒了一杯酒,說道:“是的,我明白,他們針對的是阿爾文,隻要阿爾文去乾掉了那個副總統,他們甚至都不用審判,光是輿論就能把阿爾文跟普通人隔離開來。
他們想阿爾文離開,這些人都是瘋子嗎?他們不知道阿爾文到底代表著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