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鷹眼比預料的來的還快,從阿爾文給他打電話到現在滿打滿算也才不到六個小時,他就從肯薩斯州的農場裡趕到了斯塔克的莊園,也許這個孿生的兄弟真的牽動了他的心。
看著穿著一身牛仔服,腳上的膠鞋都來不及換的鷹眼,阿爾文笑著點了點坐在沙發上的亞倫,說道:“看起來你們確實是兄弟,一個是農夫,一個是漁夫……”
鷹眼沒有在意阿爾文的調侃,他看著那個坐在沙發上跟自己一模一樣的亞倫,表情很艱難的笑了笑,對著阿爾文說道:“能讓我跟他單獨聊聊嗎?”
阿爾文無所謂的點了點頭,笑著在表情僵硬的鷹眼肩膀上拍了拍,說道:“下麵是你的時間,記得勸勸你的兄弟,那個給他下任務的cia高管已經被“教堂”乾掉了,他現在是個不存在的人。
讓他不要來找斯塔克的麻煩了!
我不喜歡工具人,尤其是沒有是非觀念的工具人!”
鷹眼表情沉重的點了點頭,然後跟客廳裡的其他人打了個招呼,這才認真的說道:“我保證!”
阿爾文點了點頭,伸手示意了一下,笑著說道:“這裡交給你了,你要在“教堂”趕來之前說服他。
我和斯塔克可以不在乎他的小命,但是cia的人可一點都不好說話。”
鷹眼是知道這種情報部門內部的凶險的,他表情嚴峻的點了點頭,說道:“謝謝!”
阿爾文點頭之後招呼著斯塔克他們一起去了後院,把這裡留給了鷹眼,他看起來有很多的話要說。
早上在電話裡阿爾文就能感覺到,鷹眼是在乎這個兄弟的,他的語氣裡一直帶著一種愧疚的味道。
班納博士坐在一張藤條編織,包裹著柔軟織物的椅子上,對著坐在他對麵的阿爾文說道:“他們看起來真的是兄弟,你最後會怎麼處理那個亞倫?”
阿爾文接過了斯塔克拋過來的一根雪茄,放在鼻子上嗅了兩下,笑著說道:“怎麼辦?放了他呀,還能怎麼辦?
鷹眼是個不錯的家夥,他的性格我挺喜歡的,難道我們要為了一個什麼都還沒乾的工具人跟鷹眼結仇?”
班納博士表情奇怪的看著一臉無所謂的阿爾文,笑著說道:“這就是你在海上揍他的原因?”
阿爾文笑著攤了攤手,說道:“那怎麼辦?惡意總該受到一點懲罰的不是嗎?
這是地獄廚房的習慣,下次你要是碰到類似的事情,記得先把對方打趴下在討論怎麼處理問題。”
班納博士回憶了一下從他認識阿爾文開始到現在發生的所有事情,他發現事情確實像阿爾文說的那樣,懷著惡意來的家夥一般都是被打倒後在討論問題的。
這種做法看起來戾氣很重,但是確實有效,尤其是在地獄廚房這個地方。
斯塔克有點不爽的打斷了阿爾文和班納博士的談話,說道:“你該早點告訴我的,抓個人我也可以,他應該是來殺我的,揍他的也應該是我!”
阿爾文點燃了雪茄享受的抽了一口,麵對斯塔克的抱怨,他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你在忙著調整你的機器人,那些更重要一點。
這個亞倫……他的遭遇有點意思,我挺同情他的。”
斯塔克愣了一下,有點好奇的問道:“這是什麼情況,我知道你的同情心很泛濫,但是同情一個殺手特工,是不是有點奇怪了?”
阿爾文回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客廳裡正在交談的兄弟兩個,有些感慨的說道:“那個家夥的智商隻有92,美利堅征兵處因為兵員不足,在他的體檢報告上做了假,把他送進了海軍陸戰隊。
我個人比較喜歡軍人,但是軍隊真的不是什麼天真、美好的地方,你能想象一個反應永遠比彆人慢一拍的家夥在軍隊過的會是什麼樣的日子嗎?
除非他沒有自尊心,不然那裡就是地獄……”
說著阿爾文抽了一口雪茄,表情不是太好的看著遠處的海麵,有點感慨的說道:““教堂”跟我說過這個家夥的來曆,他在伊拉克的時候就被一個叫艾瑞克貝爾的家夥給盯上了。
亞倫很適合“收割者計劃”,身體素質優秀,頭腦簡單,服從性極高。
cia的“收割者計劃”是用兩種藥片來分彆改善服用者的身體基因,從而提高他們的身體素質和智力水平。
後遺症就是必須要不停的服藥,而且不是每一個人都適合藥物改造。
可惜後來傑森伯恩曝光了將他“開發”出來的“踏腳石計劃”。
隨著一係列的連鎖反應,cia決定砍掉有瑕疵的“收割者計劃”,避免被曝光之後影響到他們其他的項目。”
斯塔克有點入神的傾聽著阿爾文的講述,看他停止了,好奇的追問道:“後來呢?”
阿爾文聽了有些諷刺的笑了笑,說道:“後來?他們被清理了!
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都是好的牌手,他們知道麵對亞倫這樣的人應該打什麼牌。
當他們需要的時候就會把“愛國牌”打出來,然後指揮他們向前衝。
但是當他們不需要的時候……清理!”
說著阿爾文挑著眉毛看著表情難看的斯塔克,笑著說道:“想想那個“槍炮中士”鮑勃李斯瓦格。
他被人出賣過一次,但是等到有人再次拿著大人物打出來的“愛國牌”走到他麵前的時候,他又去了……
這樣很蠢,但是好像任何一個國家都有很多這麼“蠢”的家夥。”
斯塔克皺著眉頭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說道:“那幫婊子養的政客都該下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