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爾文坐在吧台的角落裡抱著腦袋無奈的看著麵前的幾個倒黴鬼。
斯塔克頂著滿頭的紅酒味兒,拿著一個冰袋捂著自己的小腹部位。
五分鐘前這位首富先生先是被自己的未婚妻用紅酒潑了一臉,然後被曼哈頓戰斧的未婚妻在腳上跺了一下,最後被懲罰者的未婚妻用膝蓋在小腹上來了一下。
這也就是阿爾文在他胸口反應堆上鑲嵌的符文和那些龍骨酒起了作用,不然這會兒他一定躺下了。
索爾更慘一點,這位老兄有個暴躁的老姐和偏心的老媽,就在斯塔克挨揍的時候,他被自己的姐姐揍歪了鼻子,並且被搶走了錘子在腳上來了一下,理由是“他看起來不像個男人”。
阿爾文頭痛的看著這幾個倒黴鬼,他覺得都是這幫人讓自己的party體驗下降了好幾個檔次。
看著那些“發瘋”的女人正在“瘋狂”的雪莉的帶領下進行著狂歡,直到看到佩珀手裡的紅酒被換成了香檳,阿爾文這才放心的歎了口氣,看著表情奇怪的弗蘭克說道:“老兄,你的妞是“瘋”的。”
說著阿爾文看了一眼倒黴的斯塔克,笑著說道:“她剛才要是在低兩寸,我們的斯塔克就要變成娘炮了。”
弗蘭克眯著眼睛看了一眼“受傷”的斯塔克,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拿起了一杯威士忌,苦笑著跟斯塔克麵前的酒杯碰了一下,然後一飲而儘之後說道:“很抱歉,雖然你算罪有應得,但是……你懂的!”
斯塔克痛苦的捂著小腹,拿起威士忌一飲而儘之後沒有責怪弗蘭克的意思,他反而瞪著“無辜”的阿爾文,生氣的說道:“你是我見過的最糟糕的朋友,你來了多久了,你這個混蛋提醒我一下會死嗎?”
阿爾文笑著攤了攤手,說道:“我看你玩的很愉快,被超模們親吻的感覺怎麼樣?
在那個瞬間你是我們所有男人的敵人……”
斯塔克不爽的站起來拿著威士忌給幾個人倒滿,然後無奈的抱怨著說道:“那隻是社交,那些姑娘喜歡我,難道我還能拒絕她們?
這隻是一個親吻,難道我還要捂著自己的嘴告訴她們,彆……”
“彆把唇印留在臉上!”
阿爾文笑著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說道:“用紅酒洗臉很費錢,哈哈……”
斯塔克不滿的看著阿爾文,說道:“這不對,我們把自己給綁住了。
難道我還能阻止彆人喜歡我?”
阿爾文好笑的看著氣急敗壞的斯塔克,笑著說道:“這有什麼不好的?”
說著阿爾文抬手亮出了手上的訂婚戒指,笑著說道:“如果這就是所謂的“綁住了”,那其實也不算太糟。
我們求著那幾個姑娘帶上它的……
要是一個帥小夥摟著佩珀的要準備跟她來個熱吻,你會怎麼辦?”
斯塔克聽了彆扭的偏著頭,看了一眼那些女人們,無奈的說道:“我肯定不會把紅酒潑在她的臉上……”
斯塔克敗犬的哀嚎引來了一陣噓聲,阿爾文哈哈大笑的拿起酒杯跟索爾和弗蘭克分彆碰了一下,笑著說道:“為我們的斯塔克先生碰一下,他好像明白了一點什麼,哈哈……”
索爾乾脆的喝掉了一整杯的威士忌,然後一臉幽怨的看著海拉把自己的錘子放在了地上充當賭具號召所有的女人都去試一試,失敗的代價就是拿起酒杯喝上一杯。
弗蘭克頭疼的看著雪莉朝著全場的所有女人發出了挑釁,那些超模、歌手、電影演員像是湊熱鬨似的圍了上去,大聲的呼和著,狂熱仿佛在開另外一場party。
胖子王園一直當沒有看到阿爾文,他一直都在圍著一個瓜子臉小眼睛的金發長腿姑娘打轉,結果雪莉發出的“邀請”攪和了他和偶像的近距離接觸。
湊到姑娘們中間嘗試了一下,發現自己真的沒法融入進去的胖子王園懊惱的走到阿爾文他們身邊拿起威士忌灌了一杯,抱怨著說道:“這是怎麼回事?我和泰勒聊得很投契,我差點要到她的電話了。”
心情不佳的斯塔克用非常鄙視的眼神看著胖子王園,非常欠揍的說道:“然後你會發現打過去之後接電話的是個中年男人,他會告訴你:你的仰慕斯威夫特小姐收到了,如果你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他會轉告的。”
胖子王園顯然是真正的音樂迷,他對於斯塔克的“低級”想法表現的非常不滿。
“嘿,說話客氣一點,我跟泰勒聊得是音樂,她剛才還邀請我為她的新歌填詞。”
阿爾文好笑的看著表情嚴肅的“音樂人”法師,笑著說道:“那你首先得談過戀愛,然後甩過彆人或者被彆人甩過,不然你的歌詞永遠不會符合斯威夫特小姐的要求。”
說著阿爾文看了一眼舉著酒杯狂歡的姑娘們,笑著在胖子王園的肩膀上拍了拍,笑著說道:“夥計,不要考慮這些,你又不想泡她,這有什麼好不開心的?
最少你見到她並且跟她聊了很久……”
胖子王園不甘心的搖了搖頭,輕聲說道:“也許我想呢……”
就在胖子王園自哀自怨的時候,第一個勇於嘗試的姑娘出現了,一個拉丁裔的長腿超模上去握住了雷神之錘的手柄齜牙咧嘴的嘗試了半天也讓它移動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