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爾文看著疏散開始進入了正軌,他回身把麥克風遞給了白胡子船長。
這位經驗豐富的老船長一輩子經曆了各種大風大浪,結果卻在職業生涯的最後碰到一場災難。
阿爾文碰到他之前,這位老船長一直在試圖安撫郵輪內的遊客,並且指揮了下層船艙的乘客完成了第一次撤離,讓下麵的地獄冤魂少了很多。
麵對阿爾文遞過來的麥克風,老船長苦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我以為這是我這輩子最榮耀的時刻,結果我把一船的人送到了地獄的門口……”
阿爾文看了一眼那位下巴破碎的船老板,他跟老船長擁抱了一下,認真的說道:“你是個了不起的人,你最少救了幾百條人命。
現在是你把剩下的人安全帶離這艘‘海上地獄’的時候了……”
說著阿爾文猶豫了一下,說道:“你不是在贖罪,造成一切的罪魁禍首在那裡……”
老船長苦笑著擺了擺手打斷了阿爾文的話頭,說道:“我是船長,這就是我的責任……
戰斧先生,請你無論如何都要拖住那隻怪物,每多活一個人都能讓我在地獄裡少受一點煎熬……”
阿爾文沉默了一下,鄭重的錘著自己的胸口對著老船長致意了一下,然後看著自願前來的哈維爾和維沃,說道:“我不管你們來的目的,敢於在這個時刻上船的人我都認為他是勇士。
拿著武器配合船長的疏散工作……”
說著阿爾文轉頭看了一眼那個頭發還在冒煙的倒黴鬼,說道:“如果有不聽話的就照著這個標準處理,記得報神盾局尼克福瑞的名字……”
維沃看了一眼身邊的一個表情奇怪的神盾局外勤,他咧著嘴笑著想要跟這個外勤碰碰拳頭,結果碰了一個釘子。
麵對神盾局外勤的冷淡態度,維沃無所謂的擺弄了一下手裡的雷明頓,笑著說道:“彆這樣,我們現在是同事,曼哈頓戰斧替神盾局招募了我們~”
那位外勤特工表情無奈的看了一眼已經開始轉身離開的曼哈頓戰斧,他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我從不亂殺人,記得把電壓調小一點,那個倒黴鬼看起來快死了……”
郵輪內一切開始進入正軌的時候,拉塞爾跟著一架前來支援的昆式戰機登上了一層的甲板。
幾個神盾局的外勤把大量的救生衣拋灑在甲板上。
拉塞爾沒有讓戰機降落,他順著一根速降繩落到了甲板上。
大批的幸存者圍住了拉塞爾,焦急的問道:“我們什麼時候能離開這艘船?”
等到4個神盾局的外勤順著繩索降落下來,拉塞爾冷眼看著四周的人群,說道:“郵輪的廣播你們已經聽到了,服從指揮有序撤離……”
一個帶著眼睛的中年男子崩潰的大叫:“我們才應該最早撤離,我們在這裡等了很久了……”
拉塞爾麵對四周開始激動的人群,他果斷的拔槍在他的那把銀色1911手柄上撥動了一下,對著那個眼睛男開了一槍。
看著那個被電擊子彈擊中開始抽搐著口吐白沫的眼睛男,在加上之前那個彆乾掉的精英男,這裡的人終於知道剛才郵輪內阿爾文的話絕對不是開玩笑。
拉塞爾微笑著四下打量了一下,笑著說道:“我叫尼克福瑞,你們隻要活下來就能去投訴我……”
說著拉塞爾不在理會這裡的幸存者,他轉身對著幾個眼珠子就要掉出來的外勤揮了揮手,說道:“進去接應那些從下層艙房上來的人,他們隻能來這裡,絕對不允許他們影響頂層的老人兒童撤離……”
拉塞爾說話的時候,那架把他送上來的昆式戰機已經在頂層的甲板上接到了十幾個老人孩子並朝著斯塔克遊艇的方向飛了過去。
拉塞爾的舉動讓甲板上響起了一陣壓抑的哭聲,一個穿著牧師服裝的老頭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他溫和的拉起了身邊一個哭泣的年輕的手,然後開始了祈禱。
牧師的舉動似乎感染了周圍的人,不少人開始圍過來手拉著手傾聽著牧師低語。
阿爾文和拉塞爾的強勢徹底的壓下了人們心底的惡意,這個時刻高尚開始占據上風。
一個受邀在郵輪上表演的小提琴師麵對這種情況從容的笑了笑,他從自己的琴箱裡拿出了珍愛的小提琴走到牧師的身後,用輕快的音樂映襯著牧師對耶穌的低語。
輕快的小提琴聲伴隨著牧師的低語隨著海風傳出了很遠的距離,那裡仿佛有種安撫人心的神奇能量。
拉塞爾抿著嘴角沉默了一下,走到人群中央仰著頭大聲的說道:“請表現的勇敢一點,如果你相信有神,那麼神在天上看著你們。
請相信我們會帶走你們所有的人,請保持耐心,看在上帝的份兒上,讓自己表現的像個紳士……
我承諾我會是最後離開的一批人,如果要死,也是我先……”
一位老先生還沒等拉塞爾說完就走到他的麵前拉著他手,說道:“去做你的工作吧福瑞先生……
彆在意那些恐懼的孩子,他們其實沒有什麼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