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爾文對於墨菲的事情還有印象,這位倒黴的老兄在學校考試那天來到學校幫忙維持秩序,順便谘詢了一下自己的孩子能不能進入學校讀書。
之後墨菲陪著艾迪布洛克領著那幾個找麻煩的教育部職員去了警察局。
最後艾迪布洛克的一篇有關“教育部考試歧視性規定”的報道把那幾個倒黴鬼打進了地獄,甚至連累了紐約州主管教育的一位官員。
看著墨菲手裡牽著的一個十歲左右的小男孩,阿爾文笑著打量了一下這位戰警身上那些看著有點嚇人的彈痕,笑著說道:“你家在伊拉克?送孩子上學對你來說是不是有點太艱難了……”
喬治局長顯然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表情嚴肅的看著墨菲,說道:“這是怎麼回事?
現在的紐約還有人敢於攻擊警察?”
阿爾文看著那個小男孩有點膽怯的看著發怒的喬治局長,他在這位略微有些激動的警察大佬胳膊上拍了一下,笑著說道:“彆嚇著孩子,這些事情你可以隨後在問。”
說著阿爾文對著不遠處的納爾遜招了招手,然後看著褪去頭盔麵部表情有點僵硬的墨菲,說道:“你應該是送這位,嗯,戴維對吧?我應該沒有記錯……
你應該是送戴維來入學的,我來找人把事情辦了,然後你可以跟喬治局長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
說實話我也想知道誰膽子這麼大,居然會攻擊你!”
墨菲聽了,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戴維,然後半跪在地麵眼睛看著戴維,說道:“我很抱歉戴維,我們遲到了……
不過一切都不算晚……”
說著墨菲從戴維背著的一個書包裡掏出了一罐噴漆在自家的胸口噴了一下遮住了一道子彈的擦痕,然後他拿著噴漆笑著說道:“我們可以改天在給我換個顏色,你選的這種油漆我很喜歡……”
戴維明顯是那種有點抑鬱的男孩,10左右的年級家中出現了巨變,父親成為一個半人半機械的戰警。
媒體的關注、路人的眼光、大家對於機械戰警好壞參半的評價,所有的一切都讓這個男孩背負了巨大的壓力,很顯然對於這年紀的孩子來說,他沒有準備好……
戴維表情有點木訥的看著自己的父親,他伸手接過了墨菲手裡的噴漆,猶豫了一下,低聲說道:“我是不是不能回家了?
其實我想給你換一種紅色當點綴,過去的顏色不太顯眼……”
墨菲伸手小心的摸了摸戴維的腦袋,他努力的控製自己做出一副笑臉,然後說道:“我們以後有的是時間,我答應過我自己,我一定會看著你長大。
這裡是紐約最好的學校,你會在這裡找到很多的朋友,找到自己的理想……
而且你每周都能回去住兩天,我和你媽媽都會在家等你……”
說著墨菲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機械手臂,讓它發出“滋滋”的好聽機械聲,然後說道:“也許你可以學習有關機械方麵的東西。
你告訴過我你喜歡鋼鐵俠‘深紅馬克’的外形,其實我也喜歡,你覺得可以努力一點,長大了之後給我換個帥氣一點的身體……”
戴維聽了重重的點了點頭,然後他看著身邊不怒自威的喬治局長,他猶豫了一下,說道:“你好喬治局長!
您能讓我爸爸偶爾休息一下嗎?
他好像一直都在巡邏……”
喬治局長聽了,他表情奇怪的看了一眼不是那麼願意回家的墨菲。
哪怕自己把充電椅給他送到了家裡,但是這位性格堅毅的戰警還是不那麼願意回家麵對自己的老婆和孩子。
妻子和孩子對他越是關心和包容,他就越是抗拒……
這是硬漢的通病,他們見不得彆人可憐自己,當他的妻子企圖用愛和關懷溫暖他的時候,愧疚就會慢慢的啃食他的心靈。
這很矛盾,但是往往事實就是這樣。
越是相愛的人就越不願意拖累對方,讓最親近的人替自己分擔痛苦是所有硬漢最不能接受的事情。
這樣有時候會顯得很蠢,而且對於那些對他們付出關懷的人並不公平……
墨菲一直都有的自毀的傾向,他每天騎著摩托車在道路上巡邏12個小時,不是他覺得工作12個小時就夠了,而是他的電量最多支撐他工作12個小時。
喬治局長聽了戴維的懇求,他無奈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保證,我會讓這個混蛋每個周末都親自來接你回家,你每周都能跟你爸爸一起過周末。
他是我手底下最好的警察,但是他也是你爸爸……”
說著喬治局長看著情緒稍微好了一點的戴維,他笑著說道:“你應該讓你的爸爸帶你去我們的訓練場玩玩,他曾經是紐約應急小隊最好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