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斯通用念力控製住已經徹底失控的約翰尼,這個一貫溫柔的女人有點生氣的對著沉靜的馬特叫道:“你在乾什麼?為什麼要刺激約翰尼?
他的行為也許有點過激了,但是他沒有惡意……”
馬特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我現在不跟你們探討這個問題。
你們可以完整的了解清楚事情的始末,然後考慮清楚之後再自己做判斷。
畢竟你們不是壞人……”
說著馬特看著暴怒的約翰尼,他沉聲說道:“你穿著美國隊長的製服,用你認為的阿爾文的手段去做你認為的好事……
那麼阿爾文真的是你口中那個包庇黑幫在地獄廚房為所欲為的人嗎?
你是‘地獄廚房的冒險地圖’,曾經那裡人喜歡你。
你在那裡待過很長的時間,你甚至成了傑西卡的男朋友……
你應該了解那裡,你告訴我阿爾文做了什麼‘為所欲為’的事情?
或者你可以告訴我,阿爾文有沒有殺過任何你覺得不該死的‘人’?
哦,你是兩年前才去的地獄廚房,那麼我這麼問……
阿爾文殺過誰?
吸血鬼、手合會、外星人入侵者……
如果你覺得有什麼需要補充的你可以提出來,然後讓大家去判斷阿爾文到底是不是你口中那個為所欲為的混蛋……”
馬特說完,手裡的導盲杖輕輕的在麵前的地麵上敲了敲,然後他“看”了一眼表情古怪的蘇斯通,說道:“保護家人沒有任何問題,但是放任他走在錯誤道路上是在害他!
會議室在警察局的二樓……”
說著馬特緩緩的轉過身體,一邊朝著外麵走,一邊輕聲的說道:“我跟阿爾文曾經是最好的朋友,我幻想現在也是……
你們甚至沒有看過他最暴戾的一麵,因為你們根本就不會關心地獄廚房那樣的地方……
我曾經搞砸了自己和阿爾文之間的關係,但是他仍然願意視我為朋友願意幫助我。
因為他並不覺得自己做的一定都是對的,他樂意包容所有對於地獄廚房的善意。”
走到拐角處的馬特突然回頭“看”了一眼熄火之後臉色鐵青的約翰尼,說道:“阿爾文是好人,他用地獄廚房的改變證明自己在做好事。
他揍過很多的人,但是除了你之外,我想不起還有誰在恨他……”
裡德看了一眼蘇斯通,他有點為難的說道:“我們怎麼辦?”
說著裡德又看了一眼顯得有點失魂落魄的約翰尼,他無奈的說道:“我仍然不覺得約翰尼現在的狀況適合跟阿爾文見麵……”
裡德作為一個非正式的大舅哥已經把他能做的做到了極致,蘇斯通的善解人意和對他的包容讓裡德心甘情願的幫約翰尼擦屁股。
哪怕現在的局勢非常的不利,但是裡德仍然認為應該給約翰尼一點緩衝的時間,讓他以現在的狀態去麵對阿爾文,對於他來說有點太殘忍了……
一貫溫柔的蘇斯通這個時候表現的異常果斷,她煩惱的看了一眼約翰尼,咬著牙說道:“我們上去,我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要知道為什麼我們獲得的消息和剛才的馬特律師說的相差這麼多?
阿爾文不會無緣無故的找約翰尼的麻煩,一定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了……”
說著蘇斯通放開了約翰尼,她拉著比自己高了一個頭的約翰尼的衣領,沉聲說道:“如果我們錯了,那麼我們就道歉!
如果你沒有做錯,我永遠都站在你的一邊……”
約翰尼彆扭的避開了姐姐突然變得銳利的眼神,他有點失落的苦笑著說道:“誰知道?”
就在約翰尼還想說點什麼的時候,剛才那個在牢裡給他遞毛巾的獄友突然從牢裡探出雙手用力的拍打著欄杆,對著約翰尼大聲的叫道:“嘿,火人,我不在乎你是不是傷害了幾個變異人……
你上個禮拜把我那個從小就欺負我的表兄給燒死了,在他搶運鈔車的時候……
我喜歡你,你乾的那些混蛋事情讓我很喜歡。”
說著就在約翰尼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麵對這個“粉絲”的時候,那位“粉絲”突然朝他伸出了兩個中指,叫道:“但是,** you!
如果你是阿爾文校長的敵人……
** yoy……”
…………
曼哈頓洛克菲勒中心附近……
阿爾文騎著摩托看著路邊那些因為電視直播湊熱鬨跑到這裡來參觀自己的大量市民,他小心的朝著他們揮了揮手,吸引了一陣歡呼之後,他對著自己前方的幾輛行駛緩慢的轎車豎起中指,大聲的叫罵:“你們這幫混蛋能不能快一點?斯塔克的奶奶走路都比你們塊……
紐約這該死的交通就是被你們搞壞的!”
前方的車輛上,幾個從後座上探出身體拿著攝像機拍攝的小青年嘻嘻哈哈的對著阿爾文行了一個巴頓式的軍禮,然後開心的大叫:“這就是紐約,戰斧先生……”
阿爾文倒是沒有生氣的意思,今天的事情一定是把聲勢造的越大越方便他後麵的工作。
讓整個紐約甚至整個美利堅都知道他在做什麼,未來省掉他很多口水……
朝著前方幾個“不識相”的小子做了一個威脅的手勢,阿爾文回頭看著身後得意洋洋的跟街道兩邊的人揮手的卡塞爾,說道:“這就是你給我找的好路……”
卡塞爾興奮的拍了拍腦袋,說道:“這樣多好?
我從35歲以後就沒有在騎過摩托車了,我今天甚至沒有戴頭盔。
你看到剛才那個警察了嗎?他在向我敬禮,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