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文對著幾個小家夥胡亂發了一通脾氣,但是看他們毫不在意的樣子,估計效果不是太好。
對此阿爾文覺得非常的發愁,自己一個坐牢的大佬居然拿幾個孩子沒有辦法,這好像有點太可笑了!
拿出電話撥給班納博士,對著他就是一通家長式的抱怨,最後交代他,“必要的時候浩克也是可以出來一下,試試能不能震懾一下這幾個倒黴孩子的!”
跟班納博士通完電話,阿爾文想了想給老耗子也撥了過去,這隻老耗子吃自己的住自己的,收個小徒弟教了快一年了,居然32+18得出了60這個答案,這還得了?
電話那頭的老耗子斯普林特隻聽阿爾文抱怨了半分鐘,他就開始用人類根本聽不懂的老鼠語言跟阿爾文飆起了“臟話”……
具體他說了什麼阿爾文肯定是不明白的,但是全球各地的語言當中最容易的學的就臟話,因為語氣、語境決定了你不需要會說,但是你就是知道那不是什麼好話……
阿爾文瞪著眼睛不服氣的用英語,華語,華語方言三種語言跟老耗子對罵了5分鐘,然後滿足的掛斷了電話。
紓解壓力和煩躁最好的辦法是什麼?
就是把毛病賴到其他人或者老鼠的身上……
這樣確實讓阿爾文的心情好了不少,因為他搞砸了另外兩個人的好心情……
發泄一通之後,阿爾文看著已經去門外草地上嘻嘻哈哈的鬨做一團的幾個孩子,他無奈的笑了笑,隻能在心裡安慰自己,“都是孩子,打死可惜了!”
裡克卡塞爾湊到阿爾文的身邊,他昂首挺胸的看著阿爾文,說道:“看起來你在教育孩子上麵遇到了一點困擾,也許我能給你一點建議……
要知道阿曆克西斯可是一個非常優秀的孩子!”
阿爾文斜著眼睛看著在自己麵前顯擺的卡塞爾,說道:“你確定?
一個被整個紐約所有私立高中都開除過一遍的混蛋居然告訴我他是教育專家?”
卡塞爾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說道:“最少我能告訴阿曆克西斯乾什麼不會被開除。
當然,在你那裡沒有‘開除’這回事兒……”
阿爾文冷眼看著得意的卡塞爾,說道:“那你肯定已經有段時間沒跟自己的女兒聯係了。
我聽說有個叫阿曆克西斯的姑娘開學半個月就蹲了三次禁閉,你猜這和你知道的阿曆克西斯是不是一個人?”
卡塞爾聽了瞪著眼睛看著阿爾文,有點慌亂的拿出電話但是不知道應該打給誰,最後他看著阿爾文,說道:“這個,這是不可能的,我的小天使是最守規矩的……
弗蘭克,是不是弗蘭克,這個瘋子居然乾出這種事情……”
說著卡塞爾站起來揮舞著拳頭一邊圍著阿爾文打轉,一邊說道:“我要跟那個混蛋決鬥,他在迫害一個可愛的姑娘……
他怎麼能這樣?難道地獄廚房容不下一個可愛善良的小姑娘?”
阿爾文斜著眼睛看著焦躁的卡塞爾,他諷刺的說道:“你肯定不是第一個要找弗蘭克麻煩的家長,不過你敢口頭喊出‘決鬥’已經算是戰勝了90%的軟蛋。
我看好你,去給弗蘭克一點厲害的看看!”
卡塞爾聽了愣了一下,然後用“殺手式”的眼神看著阿爾文,說道:“我要找弗蘭克較量一下,作者圈裡比賽,‘拚字’和‘數獨’我還沒有輸過。
他得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說著卡塞爾有點迷惑的看著阿爾文,說道:“阿曆克西斯到底乾了什麼?”
阿爾文鄙視的看了一眼話頭轉的飛快的卡塞爾,他笑著說道:“嗯,她沒乾什麼,她隻是充當了‘辯護律師’的角色,運用對複雜校規的清晰認知,幫助好幾個熊孩子成功脫罪……
當然,學校對於這種‘刺頭’總是有自己的一套應對方法的……”
說著阿爾文看著表情奇怪的卡塞爾,笑著說道:“你現在應該表現的很驕傲,那姑娘未來是個律師的好材料。
隻不過她需要搞清楚,當一個人既是執法者又是法官的時候,律師不可能贏得勝利。
那姑娘讓弗蘭克每添加一條校規,都是在迫害未來的學弟學妹們……”
卡塞爾聽了既沮喪又高興的說道:“這最少證明了阿曆克西斯是個有責任心的姑娘,對不對?”
阿爾文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沒錯,隻要她能在弗蘭克這個‘獨裁的暴君’手底下熬過來,未來她如果想要當個律師什麼的,會少走很多的彎路。
我必須得說,那姑娘真的不錯,她才12歲能把弗蘭克自己都記不清楚的校規倒背如流,真的是個人才!”
卡塞爾皺著眉頭,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嘿,能不能換一種懲罰方式?
我知道一個老師的權威遭到挑釁確實會有點應激反應,但是動不動就是關禁閉是不是有點太嚴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