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風起雲湧的時候,阿爾文在監獄島享受著難得清閒生活。
事情就是這麼奇怪,幾天前他還因為寂寞難受的睡不著覺。
但是現在看著小金妮跟著茱莉用另外一種方式學習,卻覺得無比的安逸。
阿爾文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並不是喜歡熱鬨,而是享受那種家人在身邊陪伴的感覺。
尤其是茱莉來了之後……
每天這個時候監獄島就會變得安靜下來,所有能喘氣的都長出了一口氣。
精力旺盛的小金妮帶著同樣精力旺盛的“船長”和愛好惡作劇的小樹苗,還有她的6個熔岩惡魔保鏢把監獄島鬨得那叫一個雞飛狗跳……
現在多好,阿爾文沒想到茱莉居然還有教育家的潛質,這才兩天時間小金妮已經搞清楚10以內加減的問題,開始向2位數加減進軍了。
這對一個來自華國的爸爸來說是一個裡程碑式的進步。
作為一個華國人,阿爾文絕對不能允許自家孩子去超市居然會被“傻子式”的營銷手段蒙騙。
阿爾弗雷德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阿爾文的身後。
看著躺在一張躺椅上,懷裡摟著一隻獨眼醜狗,享受著秋日陽光的曼哈頓戰斧,老管家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他無奈的根源是那些盤腿坐在高爾夫球場草坪上聚餐的熔岩惡魔……
那些身上流淌著火焰的熔岩惡魔讓這位稱職的管家操碎了心。
自從他們來到這裡,監獄島的火災預警就沒有停下來過。
隻要是在室內,那些熔岩惡魔走過的地方必然會響起火警蜂鳴聲。
為了防止消防噴淋毀掉自己的心血,阿爾弗雷德不得不讓監獄處於火災不設防的狀態。
這對一個稍微有點強迫症的稱職管家來說是一種折磨。
尤其是在他發現那些被熔岩惡魔踩踏過得草坪居然沒法兒補種開始,這位老管家開始變得異常煩躁。
哪怕已經進入秋日,那些阿爾弗雷德精心挑選的優良草種仍然煥發著生命的活力,高爾夫球場上的綠色總是能讓老管家感到心情愉悅。
但是現在那上麵一塊又一塊昏黃的傷疤,讓這裡看起來就像是長期被沒有公德的遊客蹂躪的糟糕景點!
天知道這裡隻有這麼幾個人,而且每個月監獄島都要在這上麵砸下大價錢……
轉頭看到臉色鐵青的阿爾弗雷德,阿爾文被老家夥的臉色給嚇了一跳,他好笑的捂著自己的胸口,說道:“老夥計,你這是怎麼了?”
阿爾弗雷德苦笑著指了指那6個熔岩惡魔,說道:“阿爾文,我承認我低估了它們的破壞力。
你最好能找個機會把他們送走,我們這裡也暫時不需要這麼強力的守衛力量。”
說著阿爾弗雷德疲憊的歎了一口氣,說道:“那塊在岩石上創造的高爾夫草坪讓我們花了300萬美元,為了維護它們,我們每個月還要投入30萬美元。
現在它們已經沒救了,我隻能選擇把所有的表層泥土鏟掉重新種植新的草皮……”
阿爾文聽了猛的坐起來,他的動作讓熟睡的“船長”發出“嗚咽”的驚叫夾著尾巴竄向了正在上課的小金妮……
看著阿爾弗雷德無奈的表情,阿爾文不可思議的說道:“這怎麼可能?你們瘋了?
種點草居然花這麼多的錢?布魯托的錢都是大風刮來的?”
阿爾弗雷德搖了搖頭,說道:“那隻是前期投資,後續的維護其實不用這麼多的錢,不過現在這些都毀了,你猜需要誰來埋單?”
阿爾文撮著牙花子有點為難的說道:“這幫惡魔也沒個薪水保險什麼的……
要不你看就讓自家的大牲口都歇了,把那些硬活兒交給他們去乾?”
阿爾弗雷德聽了老眼翻動了一下,說道:“能不能要求他們收斂一下身上的火焰?
不然我們隻能讓他們住到海邊的小屋去了……
現在每天晚上睡覺我都在擔心我們的房子著火,這對我這樣一個老頭子有點過於殘酷了!”
阿爾文聽了有點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我試試,也不知道這幫東西身上冒著火是怎麼沒有被自己烤熟的?
我得勸勸他們,當一個小學生的保鏢薪水可不算高!”
被驚醒的“船長”顛顛的跑到小金妮的身邊撕扯著她的褲腿,用力的“嗚咽”著控訴阿爾文的暴行……
小金妮一把抱起才兩天就長大了好幾圈的“船長”,皺著鼻子凶狠的說道:“不準告爸爸的狀!爸爸跟我們是一夥兒的!”
茱莉搖頭看著已經無心學習的小金妮,她彎腰把小樹苗撈起來在他的肚皮上撓了撓,讓小樹苗發出滿意的“呼呼”聲。
看著滿臉祈求的小金妮,茱莉笑著說道:“去玩吧!今天的課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