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迪·布洛克從攝影機後麵探出腦袋看著埃利斯總統,大笑著說道:“我一直以為總統有個管拉鏈的秘書應該是標配……”
看著埃利斯總統理所當然的表情全場再次發出了一陣哄笑。
艾普爾翻著白眼對著艾迪豎起了中指,然後她看著埃利斯總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輕鬆和樂觀確實很能感染人,隨著現場唯一的女性笑了出來,那些剛才還如臨大敵的保鏢們全都鬆了一口氣。
幾個膽子很大的年輕特勤甚至想要摘下自己的口罩,想要以此來表達自己的勇氣……
結果他們被保鏢頭子分分鐘教了怎麼做人……
艾普爾對著幾個試圖摘掉口罩,然後挨了揍的年輕特勤拋了一個飛吻,然後轉向埃利斯總統,說道:“您真的不害怕嗎?
我都知道這次的病毒有多危險!”
埃利斯總統聽了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今年67歲了,‘女巫病毒’和‘流感病毒’對我來說區彆不大!
而且我經曆過大多數人幾輩子沒有經曆過的危險。
病毒算什麼?
我的那些經曆告訴我,麵對任何危險,‘軟弱’隻會讓你更加快速的滑向深淵!”
說著埃利斯總統對著艾普爾擠了擠眼睛,笑著說道:“我之前跟曼哈頓戰斧通過電話,他告訴我一支醫療隊伍正在剛來。
我可以用我的假牙保證,阿爾文絕對不會看著自己可憐的老朋友被病毒打倒……
同樣的,那些勇敢的醫生和護士們,也不會看著那些感染者被病毒奪去生命!”
埃利斯總統一邊說,一邊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然後對著鏡頭笑著說道:“居民們,看到我的那些保鏢們的造型了嗎?
大量的醫藥箱已經投放到了每一條街道的撤離點,警察們會挨家挨戶的分發這種東西。
記得把它們穿起來,然後等待我的通知……
我發誓,隻要這裡的人沒有完成撤離,我都會站在這裡!
我發誓,我一定是最後離開的那個人!”
…………
哈萊姆區和上東區交界的地方,唐納德·德普正在一個女警的幫助下往身上套著第二層防護服……
旁邊櫥窗的電視裡,埃利斯總統的發言讓這位老兄的行為變得非常滑稽……
唐納德·德普頂著女警鄙視的眼神套上了防護服,他整理了一下自己滑稽的金色頭發,對著女警乾笑著說道:“我是個務實的政治家,我肯定樂意和我的選民們站在一起……
穿這身東西並不意味著我是軟蛋,畢竟我是要當總統的人,隻有我活著才能帶領美利堅走向強大!”
說著唐納德·德普發現女警用極其詭異的眼神看著自己,他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從女警手裡拿過手機看了一會兒,然後熟練的刪刪減減了幾下……
接著這位老兄強硬的摟著女警的肩膀,把自己的大臉湊到女警的臉頰邊自拍了一張,然後把手機塞進女警的手裡,說道:“彆這麼看著我,我覺得我說的都是真的……
記得把這幾張照片發給我的女兒,讓他找個好的美工修一下發到我得臉書上。
哦,記得把你的名字告訴我的女兒,你要出名了!
回去記得給我加個關注,順便點個讚!”
女警被唐納德·德普的說辭給氣笑了,她把手機裝進了口袋,神情仰慕的看了一眼不遠處正在接受采訪的喬治局長和國務卿威廉·赫特……
在看一眼身邊這位猥瑣至極的市長先生,女警表情詭異的說道:“我現在發現其實政客和政治家還是有區彆的……”
女警說話的時候,雷蒙德·萊丁頓叼著一根粗大的雪茄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
歪著脖子打量了一下算是全副武裝的唐納德·德普,雷蒙德笑著對女警說道:“其實政客和政治家有時候很難界定……
最少在卑鄙下流、陰險無恥、不擇手段這些方麵他們有共通之處!
隻不過大多數的時候,政客把自己放在工作前麵,而政治家把工作放在自己前麵。
很可惜!這些在平時很難看的出來!”
說著雷蒙德微笑著上前跟尷尬的唐納德·德普擁抱了一下,然後笑著說道:“我很期待你的表演……”
女警眼神詭異的看著唐納德·德普有些狼狽的背影,她驚奇的對著雷蒙德說道:“你,這個,你……”
雷蒙德舉起左手食指放在自己的嘴邊“噓”了一聲,然後看著唐納德·德普防化服的後背上被燙出來的破口,滿意的抽了一口雪茄……
女警顯然被雷蒙德的做法給驚呆了,她雖然極其不喜歡市長先生,但是這個,這個有點太過分了……
雷蒙德歪著脖子看著麵前的女警,她估計是在猶豫要不要把自己抓起來。
直到女警忍不住準備叫住唐納德·德普的時候,雷蒙德笑著擺了擺手,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雷蒙德·萊丁頓,德普市長競選市長時候的幕僚。
我不是在害我們的市長,而是在幫助他……
畢竟站在這麼多‘偉大’的政治家身邊,他需要一點特色!
例如被病毒感染之後,去深入感染者群體,給他們提供安慰之類的……
放心,我不會害他的!
畢竟這麼‘好說話’的市長可不好找!”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