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臭狗屎,我要是你我就立刻去死,我猜那個阿瑪內特連多看你一眼都不會樂意,因為你確實太臭、太醜了!”
黑女巫被罵的有點崩潰了,旁邊一直行動遲緩的阿瑪內特的幻影和弗蘭克、斯塔克的幻影都開始維持不住,慢慢的像是碎片一樣的落在了地麵。
被阿爾文接二連三的羞辱,最重要的是她已經確認肯定不是阿爾文的對手。
無法可想之下,黑女巫咬牙切齒的怒吼著,“阿瑪內特去了地麵,她會複活我們的神,讓我們重現榮光……
你這個……”
阿爾文聽了擺手製止了黑女巫接下來的話,他想了想說道:“好吧,我知道了!
謝謝你的合作……”
說著阿爾文毫不猶豫的一道“地獄火”噴射在黑女巫的身上……
狂烈的火焰燒穿了黑女巫的身體作用在她身後的樹乾上,把那些乾枯的樹乾燒的“劈啪”作響……
黑女巫慘叫著化成了黑灰飄進了四周的樹乾內,然後這個絕望的不知所措的女巫用最慘烈的聲調大叫:“你不能殺死我……”
深諳俄式談判風格的阿爾文冷笑著說道:“是的,我不能殺死你!
因為你死了,外麵那些瘟疫蒼蠅就會因為失去營養的來源而失控……
你是怎麼給它們供應營養的?
用你狗屎味道的身體去孕育那些惡心的蒼蠅?
我現在看到你就覺得惡心……
我現在隻是在燒你,這樣能讓我心情愉快一點,你最好堅持住!
我其實不想殺你,真的!”
麵對發癲的阿爾文,黑女巫用最惡毒的語調慘叫著叫道:“我死了之後,瘟疫之樹就會失去巫力,那些瘟疫蒼蠅就會摧毀的城市……”
黑女巫說話的時候,阿爾文對著發聲的位置噴射了一道粗大的“地獄火”,把她燒的滋哇亂叫之後說道:“原來你隻是電池,那顆什麼瘟疫之樹才是滋養那些蒼蠅的管道……”
說著阿爾文召喚出黃金藤紮在一麵樹乾上……
看著黃金藤鼓動著身體,像是水泵一樣的抽取著黑女巫的精神力,阿爾文一邊焚燒著乾枯的樹乾,一邊笑著說道:“夢境行者在自己編織的夢裡無比強大,你最好打起精神來。
你想象力的上限也就是你們的神,讓我看看他們有多強大?
你的時間不多了,努力一點……”
阿爾文這也是被逼急了,阿瑪內特去了地麵,自己被困在了夢境當中。
如果那個阿瑪內特留在下水道的話,阿爾文說不定留在夢裡跟這個黑女巫聊聊,多拖延一點時間。
但是如果地麵出現變故,自己還在這裡廢話個什麼勁兒?
最壞的情況也不過就是引爆那些弗蘭克他們布置好的鋁熱劑燃燒彈。
然後讓地麵的人憑借那些防護服的保護,賭一賭自己在那些幸存的蒼蠅攻擊下不會被感染病毒。
而且阿爾文清楚的知道自己要是再不行動,外麵的弗蘭克隨時都有可能乾掉這個黑女巫。
沒有那個阿瑪內特的掩護,憑借那些“不死者”根本就不可能擋得住弗蘭克和jj的攻勢。
要知道弗蘭克是抱著付出一定代價也要乾掉女巫的家夥,隻要發現了女巫就意味著結束……
既然都這樣了,那還有什麼好猶豫的,打破了夢境出去之後隻要那顆瘟疫之樹還在,自己說不定還能想點辦法。
要是等到弗蘭克一把火點了瘟疫之樹,一切都沒法兒逆轉了……
黑女巫感受到了阿爾文的決心,她發出了一聲搏命般的尖叫,然後整個夢境空間內站起了數百個高大的金甲武士。
他們看起來要比剛才的狼頭武士稍微高級一點……
史蒂夫這時候已經想明白了阿爾文在乾什麼了,他苦笑著看了一眼身邊的巴基,說道:“我們現在是累贅,加把勁兒把這些東西都乾掉……”
巴基拿著一把自動步槍對著幾個金甲武士掃射了幾輪,特製的彈藥在他們的身上打出一個又一個碗口大小的洞。
但是那些好像石頭製成的武士完全無視了身上的傷勢,繼續朝著他們發起了攻擊。
矮身躲過一記金甲武士的劈砍,巴基大叫著說道:“為什麼不用更厲害的法術?
你的‘火牆’不能用嗎?”
巴基一邊大叫,一邊轉身竄到一個金甲武士的身後,跳起來用一把匕首刺進了金甲武士的後腦,用力攪動了幾下之後在那個金甲武士的腦袋上開出了一個大洞。
史蒂夫幾道慢速箭打在了圍困四個冬兵的金甲武士身上給了他們最好的掩護,然後苦笑著說道:“不能用,用出來以後這裡除了我和阿爾文,沒人能活下來。
所以我說我們成了累贅,阿爾文肯定有更厲害的東西,但是他不敢用……”
就在巴基和幾個冬兵壓力巨大的時候,那邊的阿爾文一邊焚燒著四周的枯木,一邊激活了飛劍“北鬥”……
七把小巧的飛劍上鑲嵌上符文ral(拉爾),它們在安琪兒的控製下像是逆流而上的小魚畫著妙曼的弧度紮穿了一個又一個金甲武士的腦袋……
巴基剛想跳起來打碎一個金甲武士的腦袋,就被一把飛劍搶了怪,他落地之後看著四周那些腦袋上開了大洞,搖搖預墜的金甲武士,無奈的對著史蒂夫說道:“確實委屈他了……
就因為我們是累贅,所以阿爾文不得不帥起來!”
史蒂夫聽了好笑的搖了搖頭,說道:“你確實可以這麼理解……”,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