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時醫院的熱線電話就要被那些熱情的支援者給打爆了!
這都是您的功勞……”
說著阿爾文猶豫了一下,他笑著說道:“說句可能有點冒昧的話,威廉·拉什跟您比真的差遠了……
需要我替您打斷那個混蛋的腿嗎?
我早就看那個混蛋不順眼了……
說實話,我覺得如果威廉有您10的工作能力,地獄廚房的社區醫院一定是另外一個模樣!
您要是有意向來地獄廚房開一間醫院,我覺得打斷威廉·拉什的三條腿也可以商量!”
埃裡克森聽了愣了一下,然後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謝謝你的邀請,不過我現在的工作很不錯!
至於威廉……”
說著埃裡克森看著阿爾文,認真的說道:“我一直以為威廉很快就會回到洛杉磯……
他是天才醫生,可惜他把天賦揮霍到了不合適的地方。
能遇到你,遇到地獄廚房,是他的幸運也是不幸……”
阿爾文這就有點不高興了,按照埃裡克森的意思,似乎是自己和地獄廚房耽誤了他那個把大麻當成香煙抽的兒子一樣。
“老兄,威廉·拉什醫生幸運還是不幸我不知道,不過他的醫術絕對是我見過的最好的之一。
‘天才’這個詞他肯定是當之無愧的……
一邊抽煙一邊手術,最後還能把人救活的家夥不多,威廉·拉什肯定算一個……
而且我親眼看到他用一把裁紙刀給人開膛取子彈,然後縫回去……”
埃裡克森聽了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沒有詆毀地獄廚房和你的意思……
但是你剛才說的那些都是絕對不應該出現在醫生身上的狀況!
我們的責任是讓患者得到最好的治療,竭儘全力保障患者的安全才是我們這個職業的意義所在。”
說著埃裡克森無奈的低頭喃喃自語的說道:“我曾莊嚴的宣誓:我會奉獻自己的一生為人類服務。
我會給予我的師長應有的崇敬和感恩。
我會憑我的良知和尊嚴行醫救人,病人的健康將會是我首要的顧念。
我會尊重所有病人的隱私,即使在病人逝去之後。
我會儘力維護醫業的榮譽和高尚的傳統,視同事為我的手足。
我不容許讓年齡、疾病或殘疾、宗教、民族、性彆、人種、政見、國籍、性取向、社會地位或任何其他因素的偏見介於我的職責和病人之間。
我將給予人類生命最大的尊重。
我即使在威脅之下,也不會利用我的醫學知識去危害人權和公義。”
阿爾文麵對這樣的一個莊嚴老頭,他似乎有點明白為什麼威廉·拉什變現的那麼叛逆了……
跟老爹反著來是“叛逆”的典型特征!
老頭念叨的誓言上的條款,威廉·拉什除了“職業和病人”這條以外,其他的顯然一條都沒有做到……
不過讓阿爾文有點想不通的是,這個老頭肯娶一個20來歲的小老婆,應該不是那麼古板的人!
而且他似乎對於自己兒子乾的蠢事並不是那麼在意,反而更心疼威廉·拉什揮霍自己的醫療才華……
為什麼他在職業上表現的那麼“固執”?
阿爾文小心的看著似乎有點傷感的埃裡克森,有些猶豫的說道:“冒昧的問一句,您是哪國移民?”
埃裡克森聽了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是德國移民……”
說著埃裡克森看著阿爾文一副“我懂的”表情,他無奈的說道:“我一直在關注威廉的工作生活……
不客氣的說,地獄廚房的所謂的醫藥公司審批,包括你們的‘血液衛士’通過,也有我的功勞。
我做這一切隻是為了讓威廉能夠回到正軌!
他乾出的蠢事讓我的生活變得一團糟我也沒有‘恨’他!
但是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跟他相處……”
阿爾文看著似乎有點求助意思的埃裡克森,他趕緊轉移了話題……
這種兩個成年人之間的事情,自己一個外人插手會變得很奇怪!
立場天然是威廉·拉什這邊的阿爾文,甚至不知道該怎麼安慰麵前這個老家夥……
難道說“老婆嘛,被兒子睡懷孕了也是你們家族的種嘛,不行你就在換一個……”
這哪裡是人話?
在埃裡克森失望的眼神當中,阿爾文左顧右盼的胡亂比劃了兩下,說道:“我怎麼這麼累了?
可能是我好多天沒有睡覺了……”
說著阿爾文看了一眼依舊在熟睡的伊森博士,他笑著說道:“肯定是這個家夥把睡意傳染給我了,我得留下來睡一覺……
跟你們這些醫生一起休息肯定能讓我的形象向好的方向發展。
嗯,我得讓艾普爾直播我睡覺的視頻……”
…………
回頭翻一下自己寫的東西,發現心裡有點不托底。
確實有點過於巧合了,有些東西我寫了也不踏實,也怕自己傳播了什麼不正確的觀點。
不過最想說的說了,也就算了!
從現在開始告彆“病毒”,讓一切回到“正軌”……,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