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阿爾文再次看了一眼“星雲”身上那些複雜的機械構件,他笑著說道:“如果這些都是你那個變態父親造成的。
我覺得你應該恨得是他,而不是你的姐姐,或者整個世界……”
卡魔拉看著“星雲”痛苦萬分的模樣,她焦急的衝到阿爾文的身邊,想要推又不敢。
最後她隻能雙手合十的祈求著說道:“對不起,我可以代替‘星雲’向你道歉,她剛才已經答應了我們的要求……”
阿爾文聽了放下了“星雲”的腿,然後點了點頭,說道:“你們這樣讓我有點不習慣,我不是吃人的猛獸,也沒有你們想的那麼可怕。
哪怕我現在想把彼得·奎爾的膽掏出來,但是我也不會真的付諸行動。
為什麼不讓我們都表現的正常一點……
嗯,你們可以把我當成一個搭船的刻薄乘客。
我除了言語偶爾刻薄之外,一般不會胡亂的殺人!”
說著阿爾文看了一眼四周無儘的黑暗,他對著有點手足無措的彼得·奎爾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你們能不能把這個該死的投影關掉……
讓自己好像漂浮在宇宙當中有什麼好玩的?”
彼得·奎爾聽了緊張的關掉了全息投影,他尷尬的搓著手,聲音磕磕巴巴的說道:“這個,這個,跟我想象的有點不一樣……”
阿爾文看著恢複正常的地板和頂棚,他長舒了一口氣,然後笑著說道:“什麼不一樣?
曼哈頓戰斧難道不能恐高?
嗯,也許還要加上一點其他跟空間感有關的毛病……
沒有人是完美的!
也不應該有‘完美’的人!”
也許是阿爾文暴露出來的缺陷讓彼得·奎爾覺得自己再跟一個實實在在的“人”打交道,或者他從阿爾文的缺陷當中找到了一絲優越感……
前幾天那個一個人殺穿了整個戰場,屠殺了將近2萬生物士兵的阿爾文好像也不那麼可怕了。
一改之前戰戰兢兢、謹小慎微的態度,彼得·奎爾走到船艙的櫃子旁邊拿出來一瓶酒水遞給了阿爾文,然後笑著說道:“我有點不確定,畢竟我從小就在飛船上生活……
而且我有點奇怪,一個麵對‘飛行’和‘宇宙’都這麼不自在的人,跟我前天看到的居然是一個人……”
阿爾文結果彼得·奎爾遞過來的酒水,他打開了聞了一下,然後嫌棄的放下了酒瓶……
從空間背包裡掏出一箱威士忌放到桌子上,阿爾文笑著說道:“如果你們每天吃的、喝的都是這些玩意兒,那我覺得自己必須對你們脫帽致敬!”
說著阿爾文拿了一瓶威士忌拋給彼得·奎爾,笑著說道:“嘗嘗這個,我一般跟朋友說‘要不要喝一杯?’的時候,喝的就是它……”
彼得·奎爾舉著威士忌,抿著嘴角點了點頭,然後小心的問道:“你的意思是我們是你的朋友?”
阿爾文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相對於這糟糕的航行,坐朋友的飛船可能會讓我的心情要好一些。”
說著阿爾文探頭通過駕駛艙看向外麵的黑暗宇宙……
身在宇宙中的時候,遠處的星星確實明亮了很多,但是四周連探照燈都無法照亮的壓抑黑暗,還是讓阿爾文有點不舒服。
飛船仿佛一粒微不足道的微塵漂浮在宇宙當中,四周沒有一點參照物的情況下,阿爾文甚至感覺不到飛船在航行……
第一次飛上宇宙的阿爾文對於自己的遭遇有點猝不及防……
廣袤的宇宙讓阿爾文突然覺得自己非常的渺小,那種生死不在自己掌握當中的無力感,對他這樣的人是一種極為痛苦的折磨。
這種感覺跟“恐高”不同,“恐高”是病……
但是阿爾文敢坐飛機,隻要不靠窗戶,不往外看就沒有什麼問題。
因為他清楚無論發生什麼,自己都能應付……
但是在宇宙當中,那種掌控自己“命運”的感覺消失了……
完全沒有欣喜、激動之類的情緒,阿爾文隻覺得以後如果可能的話,他永遠都不想在到宇宙當中來了。
看著阿爾文臉上不自在的表情,彼得·奎爾倒是放鬆了下來。
喝了一口家鄉的酒水,彼得·奎爾笑著說道:“也許上帝覺得一個‘不完美’的救世主更適合這片宇宙……”
阿爾文聽了愣了一下,他思考了片刻,然後笑著說道:“除了‘上帝’和‘救世主’是錯的,其他的基本上沒有問題!
‘不完美’讓我有更多的時間去陪伴家人,讓我有更多的時間去實現自己‘渺小’的理想……
這樣很好!
我喜歡人來人往的熱鬨,我喜歡腳踏實地的奔跑……
我喜歡在人群中尋找溫暖、快樂、理想……”
說著阿爾文看了一眼表情奇怪的“星雲”和卡魔拉,他笑著說道:“在宇宙中航行不知道多遠的距離,隻是為了殺掉某些神經病並不是我喜歡的事情。
不過如果有必要的話,我會重複、重複在重複!
直到沒有人再來打擾太陽係的安寧!”,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