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爾文跟吳烈逗悶子的功夫,之前跟阿爾文見過一麵的牛蹄大漢戈爾貢扛著一個大水箱走了過來……
看著死魚一樣的漂在水裡的獨腿魚人崔坦,阿爾文走過去在水箱上敲了敲,說道:“死了沒?
你一聲不響的跑來月球,請假了沒有?”
說著阿爾文看著水箱裡的崔坦虛弱的睜開了眼睛,估計想要說點什麼……
揮手製止了崔坦開口,阿爾文笑著說道:“你來月球湊什麼熱鬨?
離開了水,你連監獄那幫七老八十的看守都打不過……”
崔坦聽了苦笑著捂著自己的臉,拒絕承認這是自己的汙點。
阿爾文笑眯眯的噴吐完毒液,然後利索的打開一道通往水晶公寓的空間門……
把水箱拖過去,交代激動的水晶通知哈維,順便照看一下崔坦……
然後阿爾文重新回到阿提蘭這邊,揮手關掉了空間門……
阿爾文的空間門讓在場的人都震動了一下……
吳烈一邊咳嗽,一邊湊過來親熱的說道:“哥,剛才那是什麼?
剛才那個姑娘是咱嫂子不?
你應該介紹我認識一下……”
阿爾文斜著眼睛看著硬套近乎的吳烈,然後瞥了一眼那把“貼膜戰錘”,說道:“還嫂子?
我看你就是個錘子!”
吳烈發現自己馬屁拍到了馬腿上,他把“貼膜戰錘”藏在自己的身後,小心的陪著笑臉,說道:“那是,那是……
我說我嫂子也不該是那種乾乾瘦瘦的豆芽菜,看著像常年吃不飽似的,怪不得病懨懨的……”
阿爾文看來一眼眼神不善的美杜莎,他無奈的在吳烈的肩膀上拍了拍,說道:“你確實厲害,拍馬屁,拍的馬都覺得痛苦……”
吳烈聽了靦腆的撓了撓腦袋,說道:“那‘馬’會不會送我一個見麵禮什麼的?
你看,我連哥都叫上了……”
阿爾文被吳烈這麼一攪合,心情突然好了起來……
他摟著吳烈的肩膀,看著遠處開過來的一支規模不小的隊伍,笑著說道:“弟弟呀,以後就跟哥去美利堅混,哥給你找個屁股比車輪還大的女人。”
說著阿爾文看著吳烈臉上失望的表情,他笑著在吳烈的肩膀用力的拍了拍,說道:“錘子送你了,我就是提個建議……
你要是不能來跟我混,有空來看看我也行……
我那兒有個叫上氣的年輕人雖然比你大幾歲,不過大家都是華國人,你們一定有共同語言。”
吳烈聽了奇怪的看著阿爾文,說道:“‘上氣’?還有人姓上?”
阿爾文擺了擺手,說道:“姓鄭,鄭商祺……
被老外叫著叫著就成‘上氣’了……
他也是一個大高手,隻不過老外不時興這個,你要是去了沒事還能跟他切磋切磋。”
阿爾文鼓動吳烈上自己那裡玩玩兒的時候,發現這個小子居然砸吧著嘴不知道在想什麼……
還沒等他開口詢問,吳烈就語氣奇怪的說道:“鄭商祺是不是20多歲,愛穿黃色練功服耍雙截棍的傻瓜?
他老爹因為挖秦皇墳墓,挨了槍子兒……”
阿爾文皺著眉頭回想起上氣最早到餐廳時候的樣子,之後有個叫黃炳義的胖子還自稱是上氣老爹的朋友來找過自己,當時確實提過上氣老爹乾的那些破事兒……
“你怎麼知道?彆告訴你認識上氣……”
阿爾文好奇的看著吳烈說道:“你們猛獸軍不應該是住在深山裡,世代傳武的好漢嗎?”
吳烈奇怪的看著阿爾文,說道:“誰告訴你的?我在京城上的學……
那個鄭商祺在北海中學跟我哥一屆……
我們當時住的是一條胡同……
隻是我爹當時看他爹很不順眼,不讓我們跟他玩兒……
我哥當年還揍過他……”
說著吳烈有點沮喪的搖了搖頭,說道:“沒想到我哥都戰死了,鄭商祺居然跑去了美利堅當二鬼子……”
阿爾文有點迷糊的看著吳烈,這個家夥把他給繞糊塗了……
這麼保密的軍隊居然就生活在鬨市裡?
而且聽起來日子過得很富裕,一點沒有想象當中那種艱苦樸素的意思。
要知道在阿爾文的概念裡麵,猛獸軍都是居於深山大澤,惡獸為鄰,瘴氣為伍的猛惡漢子……
跟上氣住一條胡同是什麼鬼?要知道上氣老爹是什麼人?
能跟他住在一起的,怎麼也得是四合院起步……
不過看著自己好像把吳烈那個戰死的哥哥繞了進來,阿爾文有點抱歉的在吳烈的肩膀上拍了拍,說道:“那你更要去我那裡看看……
上氣怎麼也是你的老鄰居,你們一定有很多話題可以聊!”
吳烈聽了終於有點心動的意思,剛要點頭說話……
張強老遠的就發出三國劉備似的大笑,一路小跑著衝了過來……
這個家夥一肩膀擠開了腦子不清楚的吳烈,然後熱情的握住了布萊克的手用力的搖了搖……
不知道的還以為張強跟布萊克是多好的朋友。
阿爾文眨巴著眼睛,看著張強一臉春風化雨的表情,也沒注意聽他說了什麼……
阿爾文的腦子裡全是上輩子看三國演義裡麵劉備的台詞,“備欲同你二人結拜為生死兄弟……”
搖了搖腦袋把那可笑的台詞趕走,阿爾文看著張強用極其真誠的口氣對著布萊克和美杜莎夫婦二人,說道:“久聞兩位大名,今天方得一見深感榮幸!”
美杜莎禮貌的跟張強握了握手,笑著說道:“感激神槍會的援助,沒有你們的幫助,阿提蘭可能熬不過這場災難……”
張強爽朗的大笑了兩聲,說道:“月球與地球一衣帶水,一直都是友好鄰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