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翩遷跑了, 白燦燦可不相信她不會再搞事。(格格黨網 .g g do w n.)恐怕這個原主的便宜妹妹非但不會覺得這事兒全是她折騰出來的,錯在白家主當年做了錯事,反而會將怨恨全歸到白燦燦身上。
若非白燦燦, 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會發生?
有些人的理論就是這樣,錯都是彆人的, 哪怕是因為她算計彆人而糟了難,也怪彆人為什麼不乖乖的站在那裡給她算計。
“卜合門那邊怎麼說?”白燦燦問。
晏煜道:“紫玉仙子十分氣憤,說一定要將她抓回來。”
“不過我們也要做些準備。”
畢竟白翩遷的腦回路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來看,她會做什麼你也絕對猜不出來, 畢竟這是一個什麼損人不利已的事情都能做出來的人。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白燦燦倒是不太在意,說道:“隻希望她這一回能聰明點兒, 彆整得那麼可笑。”
他說著將棋子放下, 愉悅道:“我又贏啦!”
晏煜將棋子用法術分開收回來,準備開始下一局。
正在這時,外麵有小弟子進來,說:“樓主, 史前輩來了”
這位史前輩叫史真陽, 元嬰後期,是晏煜剛化嬰後不久認識的。當時對方比晏煜修為高些,早就元嬰了,甚至還快到元嬰中期。不過晏煜後來晉階飛快, 僅用不到五十年就大乘了, 對方卻隻到了元嬰後期。
先前據說一直在閉關沒有出來, 也是才聽說晏煜之前受傷被傳得一副廢得不成樣子,如今瞧著又好了的事情。
所以這就趕緊來了。
“唔。”白燦燦放下棋子,“既然你的朋友來了,我就先去找小徒弟玩去了。”
小徒弟喻子昂不巧去陪父親去了,白燦燦得知後便也沒打擾他,轉而去找了駱星帆。最近丁鈺柔又明確拒絕了他一次,小駱修士特彆的蔫。
白燦燦安慰的摸了一把他的腦袋,“天涯何處無芳草,聽我的,該吃飯吃飯,該修煉誰的,等你修為大成之日,還愁沒有美人麼?”
駱星帆晃著腦袋甩開他的爪子,“彆摸我腦子,除了我爹沒人可以摸我腦袋。”
白燦燦聽了他這話就笑了,“你鈺柔師姐摸也不讓?”
這話可算是懟到傷心處了。
“我讓她摸她也不摸啊!”駱星帆難過道:“我到底哪裡不好,我改還不行麼,為什麼不喜歡我。”
白燦燦:“……”
喜歡這種事情壓根就不是你好不好的問題好吧!
“你加油。”他隻能這麼說。
駱星帆蔫蔫的,白燦燦忍不住看了他好幾眼。原本他覺得這個年紀的愛情,就是瞧這個比較漂亮,或者比較溫柔,或者比較……總之有一點兒吸引自己,就撲上去了。畢竟他跟丁鈺柔其實真也沒怎麼相處過才是,但眼下看著,這小駱修士似乎還挺用心?
“你到底喜歡她什麼?”白燦燦忍不住問。
駱星帆說:“溫柔啊,而且名字還帶著個柔字……”
白燦燦:“……”
所以其實還是不靠譜吧!
“上次我遇到危險,還是鈺柔師姐幫的我。”
“哦。”白燦燦想,原來還有英雄救美這一出,不對,這應該是美英雄救……小駱修士。
反正這事兒駱穀主都不在意,還覺得兒子春心萌動的樣子瞞有趣的。白燦燦也不多管,畢竟丁鈺柔也不是什麼壞人,不存在會欺騙駱星帆的可能。駱星帆的追逐看著挺緊,卻從不過線,嚴格來說也沒對丁鈺柔造成什麼困擾。
既然如此,那麼他們這些人就等著看結果就行了,人家兩人的感情,沒必要直接發表什麼意見。
當然,心裡吐糟吐糟還是要的。
這個忍不住啊!
白燦燦想著,忍不住又想摸摸這蠢萌蠢萌的小輩的腦袋。但這一回駱星帆警覺多了,趕緊躲開了。
“喻子昂呢?”平日不都是關懷的摸小徒弟的腦袋的麼?
白燦燦說了喻子昂的去向,駱星帆了然道:“原來是去找親爹去了。”
畢竟喻父現在住到了銀月樓,雖說在山腳下,離喻子昂這邊山頂的住處挺遠。但事實上修士趕路還都挺快,所以喻子昂時不時的就會去看看父親。
駱星帆先前去找喻子昂玩兒,也碰上過幾次,還跟著一起去見過喻父呢。
不過,“他不在你就來找我?晏樓主呢?你們倆不是才天天湊在一起的麼?”
“有朋友來了。”白燦燦說著順嘴將那朋友的名字說了,誰知道駱星帆一聽立馬就跳了起來,“那個史真陽來了,你怎麼還有心思出來找我?”
白燦燦挑了挑眉,“嗯?”
這是有什麼事兒?
駱星帆瞬間就忘了自己跟鈺柔師姐的事情,隻顧著跟白燦燦說:“他喜歡晏樓主啊,而且還是裝得雲淡風輕的那種,現在估計都沒幾個人知道,上次我跟喻子昂聊起來,這家夥還當我逗他玩兒呢。”
喻子昂都不信,可見晏煜十有**也是不知道的。
白燦燦疑惑的看向駱星帆,“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駱星帆一指自己,“當然是我火眼晶晶……好吧,晏樓主都恐怕沒瞧出來,我又怎麼能看出來,當然是有一次機緣巧合,碰巧聽到了對方的話,這才知道的。”
說完又看向白燦燦,試探著問:“你真不去看看啊!”
“要叫您。”白燦燦糾正,“畢竟我是前輩。”
駱星帆看他這模樣,覺得簡直沒半點兒前輩樣兒啊!這能怪他經常說著說著就你來我去的麼,先前你也不提啊!
“所以到底去不去看看?”
白燦燦心說這關他什麼事兒,他跟晏煜又不是那種關係,是你們所有人誤會了而以。但坐在那裡卻總覺得不自在,好像屁股底下有釘子似的。但他這時候過去算怎麼回事兒,好像一點兒禮貌都不懂似的。
所以不去。
白燦燦正要取出好吃的,心說吃著就不想這些事兒了。
晏煜一個大乘期,難道跟一個對他有非份之想的人呆一會兒,就會被怎麼樣麼?
那他還擔心什麼?
白燦燦自我開解得很好……個屁,總之就不知道怎麼回事兒,自從聽駱星帆瞎逼逼完,就是哪哪都不太爽。
他不爽了彆人也彆想爽,眼睛一眯看向駱星帆。後者還尤自不覺危險,正在追問,“真不去麼?”
真特麼的煩。
白燦燦直言,“不去,但想揍你。”
駱星帆驚恐的跳了起來,深怕自己也糟受到一堆靈符法寶的兜頭一套。跳完才不解道:“為什麼啊!”
“我要是知道,這會兒說不定就不想揍你了。”白燦燦一攤手,以示自己也很迷茫。
駱星帆傻了。
“啊?”
這算是什麼理由?
正在這時,遠遠的跑過來一個小弟子,是經常在晏煜那邊守著的,白燦燦眼睛一亮,問:“怎麼了?”
那小弟子行了一禮,又衝旁邊的駱星帆也打了招呼,這才道:“白前輩,樓主喊你回去下棋呢。”
白燦燦愉悅的起身,順便問,“他那個朋友呢?”
小弟子說:“史前輩說要住上幾日,這會兒被帶著去住處了。”
白燦燦:“……”
駱星帆拖長了調子‘哦’了一聲,“住上幾天啊!”
“閉嘴。”白燦燦怒斥。
駱星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