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夫人也被請了過來。
誰知道她們剛剛用過飯,丁夫人身邊的嬤嬤送了拜帖過來,說是丁夫人明天想來拜訪何夫人和薑憲。
何夫人愕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眼睛般地反複問那稟話丫鬟:“丁夫人?布政使丁大人的夫人?”
“是啊!”那丫鬟卻是與有榮焉般的滿臉激動,“就是布政使丁大人家的夫人。”然後主動告訴何夫人和薑憲,“我聽門口當值的大叔說,丁夫人是昨天過來的,就借居在我們院子斜對麵的袁家彆院裡。”
這下不但是何夫人,就是薑憲和何大舅太太也詫異起來。
“這夏天都快過完成,山裡的風吹到人身上涼涼的,說立秋就刮起了秋風,”何大舅太太困惑地道,“丁夫人這個時候來雲龍山乾什麼?我們要不是準備中秋節過後直接去汾陽,也早就回太原了……”
總歸不會是無緣無故地來拜訪她們。
薑憲讓那小丫鬟請了丁家的嬤嬤進來,自己卻借口要回避,一路慢悠悠地欣賞著彆院裡的風景,回了自己的院子,好好地睡了個午覺。
翌日,丁夫人來訪。
何夫人和薑憲一起接待了丁夫人。
彼此契闊了幾句,丁夫人說起在施家發生的事來,責怪這次並沒有和母親一道過來的丁挽:“畢竟年紀小,平時我耳提命授地跟說要‘非禮毋視’,她就真的沒有跟我說這件事。要不是前幾天我有事問她身邊的嬤嬤,恐怕到今天也不知道。冬至還好吧?你們之後就立刻來了雲龍山避暑,那莊夫人卻整天在太原城裡上跳下竄,現在想想,她也太過分了。”
薑憲想到李家和莊家鬥法,丁大人一直保持著沉默,心裡就不由冷冷地笑了聲,沒辦法為丁夫人所動,淡淡地說了句“都是過去了的事,再說也沒有什麼意思”,然後轉移了話題,問起丁夫人會在這邊留幾天:“到時候我們也好請夫人過來喝杯薄酒。”
丁夫人笑道:“恐怕要在這裡住上十來天。”隨後主動解釋起自己的來意,“我是為了挽兒的婚事過來的——這個那個的都來說親,有些實非良配,卻又不好得罪,隻好稱病過來修養,把這些日子躲過再說。”
何夫人高興得不得了,覺得這是兩家的緣分,讚了丁挽之後,就同仇敵愾般地安慰起丁夫人來。
薑憲卻敏感地發現,丁夫人離開雲龍山的日子正是他們前往汾陽的第二天。
也就是說,他們前一天走,丁夫人後一天就會離開雲龍山。
而丁夫人,將會留在雲龍過中秋節。
這是巧合還是人為的安排?
薑憲喝著茶,嘴角微微地露出些許的笑意來。
之後丁夫人時不時地會來拜訪何夫人和薑憲,也會時不時地邀請她們去她那邊吃飯喝酒小坐。以至於何夫人這樣遲鈍的人都感覺到了丁夫人的熱情,有些忐忑地問薑憲:“丁夫人是不是有什麼事?”
薑憲安慰她:“沒事則一切安好。如果有事,隻會像牛太太那樣,遲遲早早要說出來的。”
何夫人忙不迭地就“對”。
可惜丁夫人和袁家的人一樣,直到中秋節的前一天,丁家兄妹坐著的馬車駛進了袁家借居給丁夫人的彆院,薑憲這才覺得自己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
親們,今天的。
o(n_n)o~
ps:今天招待遠方回鄉的朋友,隻有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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