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青這才放下心來。
端坐在旁邊喝茶的鄭緘卻靜靜地看了李長青一眼。
等李長青走後,康祥雲問鄭緘:“你為什麼不說和你丁留是同科的?我記得你們的關係還不錯啊!”
“有什麼說的!”鄭緘淡淡地道,“他如今是封疆大吏,我隻是個辭了官,在李家討口飯吃的教書先生,說了彆人還以為我是要攀附他呢!”
康祥雲頓時麵露後悔,道:“鄭兄,是我考慮得不周詳,讓你為難了。要不,這宴請我們就推了吧?”
“沒事!”鄭緘說的時候,笑著站了起來,一副早已經想通了的模樣,道,“這一關我們總是要過的。”
“什麼關?”康祥雲沒明白。
鄭緘嗬嗬地笑了幾聲,覺得這樣不明白的康祥雲也好,有種事無不可對人說的坦蕩,遂道:“我是說,我們兩個大活人突然出現在了山西,總不能整天呆在家裡不出門吧?結交一些山西的文人也行啊!”
“原來你說的是這個啊!”
這是士子之間的陋習,總是要攀攀各自是哪一科出身,拿幾篇得意之作唱合唱合,康祥雲之前就多有不屑,現在更是如此。可他卻不能免俗,感慨了一番,自去準備不說。
何夫人卻臉色通紅地找到薑憲這裡:“您看,能不能讓康太太再多教兩個孩子?”
薑憲有些意外,笑道:“你是說瞳娘嗎?可以啊!”
瞳娘就算是今年定親,三書六禮走下來,也要到明年年底或是後年才嫁。
何瞳娘總不能就這樣沒事乾地等個年餘。
和李冬至做個伴,到康太太那裡學識幾個字也算打發時間了。
誰知道何夫人卻支支吾吾地道:“不,不是瞳娘。我嫂嫂覺得瞳娘這是高攀了金家,怕金家瞧她不起,這些日子正和牙人到處看房子,準備在金家正式下聘之前搬出去,瞳娘到時候也會一心一意地備嫁。我說的是牛小姐、朱小姐幾個”
薑憲一愣,怎麼有種她幾天不在,就改天換日了的感覺呢?
她道:“牛小姐、朱小姐又是哪裡來的?”
何夫人忙解釋道:“你些日子不是不在家嗎?你公公的一些舊部就都帶著女眷登門拜訪,見冬至行事大方又得體,不住地誇獎她,後來知道她的功課是妙容指點的,就紛紛把自己家的小姑娘都送了過來,請妙容幫著看看功課。妙容原本不答應的,可盛情難卻,我就把冬至的書房打通了,每逢一、三、五就來家裡坐坐,讓妙容給她們說幾句話現在康太太來了,書房自然是要讓出來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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