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仿佛還殘留著李謙溫暖的氣息。
她的耳邊響起了李謙在她身體裡律|動時那低沉的喘息。
薑憲麵色泛紅……好一會兒才慢慢地進入了夢鄉。
那邊李謙回去的時候大家都已經吃得差不多了,李長青沒有和李謙單獨喝兩杯,而是催著他吃完飯去書房裡喝茶。
李謙尋思著父親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對他說。
他比平時要快一點的用完了午膳。
高妙容問他:“郡主歇下了?沒想到她的身子骨這麼弱!”
李謙擦了擦嘴,淨了手,這才笑道:“她隻是從來不曾吃過這樣的苦。我是在宮裡當過差的,你們不知道,郡主彆說趕路了,就是走路的時候都很少——先帝在的時候就曾賜了頂肩輿給她,如今皇上更是允許她在宮裡騎馬。她生平走過的路,隻怕比你們進的銀樓還少。她能跟我這樣走南闖北的不叫一聲苦,連我自己都沒有想到!”
最後一句,他說得十分感慨。
容妙容聽得卻很鬨心。
還走南闖北呢,不過是去了趟京城。說得好像彆人都是用泥巴捏成的,隻有薑憲冰肌玉骨是用繁花美玉縫就的。
她想到這裡,心中一動,笑著起身對李長青道:“叔父,明天要我來幫忙嗎?”
明天是宴請太原的官吏,有些人會攜家眷一起來,內院也要擺酒席。
李雪雖然現在主持著李家的中饋,但李雪是孀居之人,不方便出麵應酬這些官太太,何夫人又一直被禁足,加之這次宴請是為了慶祝李謙立功,李長青隻可能安排薑憲出麵招待女眷。
可既然薑憲身體不適……她就應該主動請纓才是!
李長青聞言眼底果然閃過一絲遲疑。
李謙卻在心裡冷笑,道:“堂嫂願意來幫忙再好不過了。明天記得早點來。”
高妙容笑著點頭。
李謙被李長青拉著去了書房。
李麟和李駒幾個在後麵跟著。
李長青卻半路上一拐彎往官房去了。
李謙隻好也跟了過去。
李長青扯了一把係得嚴嚴整整的衣領子,道了句:“以後還是自家人吃飯好了,彆請外人了。”露出一副大老粗的樣子。
李謙笑道:“爹說得好像今天不是家宴似的,誰又不讓您穿便服了?”
“我馬上是要做祖父的人了,總得給小輩們做個樣子吧?”李長青說著,朝著李謙擠眉弄眼的。
李謙哭笑不得地喊了聲“爹”。
這才是李長青自今天早上起就不一樣的緣故吧?
李謙自十歲之後就變得非常穩重內斂,像這樣無可奈何的樣子李長青至少有十年沒有看見了,他不由調笑道:“那孔聖人不都說了嗎?食色性也!你和郡主是拜了堂的夫妻,郡主年紀到了,圓了房,你有什麼好羞澀的?”
李謙的嘴唇抿成了一道縫。
他可不想和自己的父親討論自己屋裡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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