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憲笑道:“太太就不要說這些客氣話了。鄭先生不管是人品還是為人素來得我們家王爺的敬重,我也很是讚賞鄭先生的處事之道,能請了鄭先生做西席,是我們慎哥兒的福氣才是。”
兩人說說笑笑地敘了幾句場麵上的話,都不由“撲哧”地笑了起來。
鄭太太就道:“多的我也不說了,我們家老爺的脾氣郡主是最清楚不過的了,既然做了慎哥兒的師傅,就一定會好好教導慎哥兒的。”
薑憲點頭,笑道:“所以我和王爺才能放心地把長子交給鄭先生。不求他能像鄭先生那樣學富五車,但求他能跟著鄭先生學學做人做事的道理,我們兩口子也就心滿意足了。”
鄭太太聽明白了薑憲的意思,等到鄭先生派了人過來稟告,說薑憲兩口子會留下來用晚膳的時候,鄭太太就讓兒媳婦譚氏去吩咐廚房裡做席麵,自己則陪著薑憲說了會兒話,又怕薑憲無聊,請了謝元希的妻子陸氏過來做伴,大家說了一下午閒話,直到用過晚膳,華燈初上,眾人這才散去。
她就主動服侍鄭緘更衣。
自從娶了兒媳婦,為了在兒媳婦麵前不失體麵,這樣的事她已經很少做了。
她把剛才薑憲說的話告訴了鄭緘。
鄭緘沉思了好一會兒才道:“王爺也是這個意思。我看,他們這是要陪養個世子,而不是要培養個讀書人。”
鄭太太笑道:“慎哥兒是王爺的長子,可不就是世子嗎?他讀書何用?”
鄭緘沒有說話。
有些話,他現在不好說出口。
他覺得,慎哥兒能跟他學的有限,有些事情,恐怕最終還得李謙親自教慎哥兒才行。
比如怎麼禦下……
薑憲那邊給慎哥兒定下了師傅,心裡也就落了定。選了個黃道吉日,請了謝希元等人觀禮,讓慎哥兒拜了師。
鄭緘正式開始給慎哥兒啟蒙。
慎哥兒頑皮,坐不住,加之年紀還小,常常是鄭緘剛在上麵講了兩句他就開始左顧右盼的。好在是鄭緘並不是一般的老師,薑憲也不是一般的母親,兩個人都覺得孩子的學問不必那麼急,可以慢慢來。
鄭緘去上課通常是講個典故,慎哥兒能記住就算完了,還沒開始描紅。
康祥雲就有點急,怕薑憲不滿意。
誰知道薑憲卻是一句催促的話都沒有,好像把慎哥兒交給了鄭緘,這學問就是鄭緘的事了,不僅不過問,還在慎哥兒下學之後去給她請安的時候讓慎哥兒將學了的典故講給她聽。
慎哥兒就很高興。
給薑憲屋裡的所有人講。
大家都抿了嘴笑,全都知道慎哥兒當天上了什麼課,有的小廝為了討好慎哥兒,還會做出一副津津有味的樣子,讓慎哥兒講第二遍。
慎哥兒卻挺來勁的,天天嘰嘰喳喳的,上課越來越認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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