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等,先過來一下。”
許文斌喝了點酒,臉上泛著紅光,眼神卻神采奕奕,對許青招招手,轉身去書房。
許青瞧瞧周素芝,周素芝專注地看著電視,不理他。
把手上東西交給薑禾,他跟著過去書房,一進門還沒乾什麼,就見許文斌塞給自己一個小盒子,接著把他推出去“裝好,去吧,回家再打開。”
“壓歲錢?”
“回去再看。”
許青有些莫名其妙地出門,拿著盒子瞅瞅,想了想沒在這兒打開,揣兜裡拉著薑禾出門。
周素芝看著他們離開,才從沙發上起來,騰騰跑去書房。
“給他了?”
“嗯。”
“怎麼這麼快?你沒和他說什麼?”周素芝覺得不太靠譜。
“說個屁,那小子懂的比我還多,你瞎操心什麼。”
許文斌氣兒不打一處來,那小子特麼就不是一個正經人。
有時候真懷疑抱錯了。
……
外麵空氣有些冷,不過這抵不了許青心裡的熱乎,從吃飯時就一直樂嗬嗬的,出了門還在笑。
“等下去秦叔那兒,你可以隨意一點,試著把自己當成現代人多說說話,說禿嚕嘴也沒關係,他喝點酒睡一覺轉頭就忘。
剛剛的紅酒好喝嗎?”
許青注意到薑禾眼神好像有點不對。
“不太好喝。”
薑禾臉蛋紅紅的,眯著眼不知道在想什麼。
“你不會喝多了吧?”
“沒有。”
“那就好,喝半杯應該也不至於醉……看看我爸給了我什麼寶貝。”
許青從兜裡掏出小盒子,映著路燈打開,果不其然,和他想的一模一樣。
這老兩口……
他有些無力吐槽。
“這是什麼?”薑禾看著裡麵的小方袋兒問。
“氣球,就是可以吹很大的,現在用不著。”許青扣上盒子,把它揣進兜兒裡,回頭看看樓上家裡的燈。
真是想太多了。
“氣球為什麼要吹起來?”
“因為它就是用來吹的,吹得很大了以後捏一下,砰!”
“以後用得著嗎?”
“可能吧……”
兩個人慢悠悠朝另一邊樓走去,薑禾悶著腦袋沉默半天,到樓道口時忽然問道“我們……現在還算是清清白白嗎?”
“清清白白……嗎?”
許青瞧著她的樣子猶豫了。
該不該清白?
好像有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