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麵姐姐妹妹叫的親熱,一有機會就下絆子算計,這樣的妹妹,顧伽羅真心要不起!
如此一想,顧伽羅就不想幫顧瓊了。
顧瓊察覺到顧伽羅的猶豫,心裡暗恨不已,趕忙笑道:“好叫妙真大師知道,這事兒都怪我。我聽聞妙真大師妙手回春,心向往之,便想跟您學習醫術。正好聽聞母親與您是故交,就求到了姐姐跟前。姐姐心疼我,這才給您寫了信。一來是想給您請安,二來是想求您收我為徒。姐姐,您說是也不是!”
顧瓊滿眼祈求的看著顧伽羅,眼中似有水光流動。
顧伽羅歎了口氣,罷了,再幫她最後一次吧,權當就此了結了她們過去十來年的姐妹情誼。
“是啊,不瞞妙真大師您說,瓊兒很仰慕大師,也極喜歡研究醫術,”顧伽羅笑著望向妙真大師,誠懇的請求道:“大師是個尊貴的人兒,按理說,我們不該提這樣的要求,隻是請大師看在瓊兒一片誠摯的份兒上,可否考慮一二!”
妙真的眸光閃爍了下,而後道:“我也不是什麼正經的大夫,隻是平時多讀了幾本醫書,會幾個偏方罷了,自己醫術有限,怎好誤人子弟?”
一聽這話,顧瓊眼中的亮光瞬間變暗了,她抿著嘴唇,思索好久,撲通一下跪倒在妙真麵前,“大師,小女子是誠心求學,還請大師您成全。倘或您嫌棄小女愚笨,不願收作徒弟,那、那小女便留在庵堂服侍您,隻求您閒暇之餘,指點小女一二即可。”
這是顧瓊的最低要求了,當不了入室弟子,那就當個‘丫頭’,隻要能留在靜月庵,能跟妙真大師拉近關係,她吃氣、受委屈都不怕!
顧伽羅蹙眉,她實在看不過顧瓊如此卑躬屈膝的模樣,真是太丟人了!
但顧瓊已經這麼說了,她也不好當著外人的麵拆台,忍著不喜,對妙真說道:“大師,瓊兒——”
妙真抬起手,打斷顧伽羅的話,轉頭看向顧瓊,清冷的問道:“你真想跟著我學習,哪怕留在靜月庵做個灑掃丫頭?”
顧瓊用力點頭,“隻要更跟著大師學習,瓊兒什麼苦都能吃。”
妙真瞥了眼顧伽羅,對顧瓊的話,不置可否,想了想,道:“這樣吧,顧瓊你先留著庵堂住上幾日試一試,倘或您是學醫的材料,我便教你。可如果你不能入門,我也隻能送你回顧家了。”
顧瓊驚喜萬分,用力磕了頭,道:“大師放心,瓊兒定會努力學習,決不讓您失望。”
接著,顧瓊又對顧伽羅說道:“多謝姐姐,多謝姐姐!”
顧伽羅很是無語,貌似趙國公府也不曾苛待顧瓊啊,她為何一門心思的往外跑,甚至不惜給妙真大師做‘丫頭’?
搖了搖頭,顧伽羅道:“大師既然給了你機會,你就要好好把握,家裡你無需擔心,我會將此事詳細回稟祖母和母親的。
顧瓊這才想起她還沒用回稟家裡,略略有些不好意思,但聽了顧伽羅的話,她又放下心來,嘴裡疊聲說著‘謝謝’。
陶棋冷眼瞧著,好半晌,才道:“姨母,我也要跟您學習醫術。”
妙真笑了,一臉的縱容,“你要你能耐得下性子,你想學什麼,我都教你!”
見妙真還像過去一樣無條件的嬌寵自己,陶棋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在大家不注意的時候,她還衝著顧伽羅丟了個得意的眼神。
隻可惜,顧伽羅並沒有看到,她正跟妙真說話,“……還有一事,伽羅想單獨跟大師說,不知方不方便。”
陶棋和顧瓊乖覺,紛紛找理由退了出去。
屋子裡服侍的尼姑也都在妙真大師的示意下出去了。
“什麼事?還這般神秘?”不知為何,妙真對顧伽羅有種莫名的親近感,說話的時候,也不由得柔和了語氣。
顧伽羅低聲道,“我曾經在鐵檻庵住過一段時間,隔壁住著齊王府的側妃林氏。”
妙真臉色大變,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林、氏?”
顧伽羅心裡一驚,暗道:不好,難道妙真和林氏有仇?
不過話已經說出來了,覆水難收,顧伽羅隻能硬著頭皮往下說:“是的,就是林側妃。她托我給大師帶兩句話,‘我是狸貓,您以為是太子的也不一定是太子’!”
PS:二更,嘿嘿,某薩一個沒忍住,又開始撒狗血了,希望親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