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真當年能助聖人登上皇位,靠得可不是安王之女的身份和先帝的寵愛。而是靠著實打實的能力。她必定豢養了一大批出色的死士。
如此,有些事便能想通了——
劉家為何巴巴的找上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孤女?還想方設法的把她送到妙真身邊?
不為彆的,為得就是劉楚楚的生辰和相貌。
四月初八的生辰、頗像妙真的一雙眼睛,劉家弄來劉楚楚。分明就是衝著妙真而來。哦不,確切來說,他們是衝著妙真的死士而來。
再聯係齊謹之說的那句話,齊王和劉家有了勾結,那麼齊王完全可以借用劉楚楚的手來控製妙真的人馬。
等等……清河縣主眯眼細細想了想,最近一個月裡。好像再也沒有聽到妙真的近況。
最後一次聽人提起她,還是年前,據說她身體尚未將養好,又得了風寒,賀院正親去問診,出來的時候麵露凝重之色。
當時坊間還有流言,說妙真壽數將儘,可能活不到元宵節了。
妙真,恐怕不好了!
她這邊生命垂危,那邊太子就出了事,緊接著有能力調查太子失蹤案的趙耿和錦衣衛也遭到了重創。
將這幾件貌似不相乾的事情串起來,居然能說得通。
清河越想越覺得可怕,喃喃的說:“他真有這麼厲害?竟將這麼多人都算計了進去?”
從去年,或者更早的時候就開始布局,為了欺瞞世人的眼睛,不惜自殘、自汙,這是何等樣的狠辣奸詐?
齊令先聽了妻子的推測,不禁皺起了眉頭,“我總覺得不是他,他還沒有這麼大的實力。”一個不到而立之年的年輕人,就算再逆天,也不可能這般老練、麵麵俱到。
齊謹之非常讚同父親的看法,可又覺得母親的猜測也不是全然沒有道理。
習慣性的扭過頭,齊謹之想聽聽顧伽羅的看法。
結果卻看到顧伽羅蹙眉沉思的模樣。
“阿羅,可是有什麼問題?不妨說出來,咱們一起討論討論。”
齊謹之輕輕碰了碰顧伽羅的胳膊,輕聲說道。
顧伽羅猛地回過神兒來,顧不得向公婆致歉,問了句話題之外的話:“聖人可曾召集大臣議事?對了,聖人有沒有遣內侍來尋父親問話?”
齊令先和齊謹之都愣了一下。
齊令先道:“暫時還沒有。怎麼,你可是想到了什麼?”
顧伽羅苦笑道:“父親、母親、大爺,堂堂大齊京城出了爆炸的事情,這是何等的駭人聽聞?依著聖人的脾性,他會不生氣?會不召集內閣、大理寺、順天府、五城兵馬司等幾個衙門的大人們問話?”
齊令先臉色微變,他好像明白了顧伽羅的意思。
顧伽羅繼續道:“在大齊,咱們齊家的火器稱第二,無人敢稱第一,就是兵部下屬的火器司也不敢跟咱們家相比。說句放肆的話,如果我是聖人,京中出了這樣的事,我會將父親召來仔細詢問,從火器入手調查……”
齊令先顫聲問道:“你、你的意思是說、說聖人、聖人——”遭遇了‘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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