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問這個做什麼?”
“我可以給你超出一倍的待遇。”權禦說,“請你到權利集團來。”
我問:“權利集團不是做房地產的嗎?”
“是的。”權禦說,“所以我希望你就在我身邊工作,做我的特彆助理。”
我問:“你的特彆助理都包含哪些工作內容?”
“陪同我出席各類活動,如果你願意,也可以負責日程安排。”權禦說,“是一份很輕鬆的工作。”
我沒說話。
或許是覺得我對這工作產生興趣了?
權禦沉默了一小會兒,便說:“同意的話,下周一就來公司。你那邊的違約金我來安排。”
我說:“不要再說這件事了。”
權禦沒說話。
我的餘光能看到他正看著我,但我不想看他,也不想跟他進行任何交流。
雖然我今天的工作其實跟繁華的特彆助理也差不多,工作內容甚至連“陪他出席各類活動”都沒有。
但我知道這隻是暫時的。
繁華在正常時,還是給了我一份跟我的專業對口的工作。
但權禦……唉。
直到來到醫院,權禦始終沒有說話。
權禦的病房在後樓,這一層站了好幾個保鏢。
見到權禦,這些保鏢都顯得很激動,有的圍過來,有的打電話。
不得不說,同是保鏢,權禦的保鏢就不像繁華的保鏢那麼鐵血專業,那麼殺氣騰騰。
我前腳陪著權禦進了病房,權太太後腳就來了。
她滿臉緊張,眼睛通紅。
進來後,她先是留著眼淚指責了權禦幾句,見權禦不說話,又在他的身旁坐下,撫著他的背,問:“你跑到哪兒去了?是生桂姨的氣了嗎?”
“沒有。”權禦說著,握住了她的手,說,“菲菲住院了,我去看她。”
權太太這才看向我,先是不悅地皺起了眉頭,隨即又擦了擦眼淚,露出了疑慮:“是住院?是受傷了嗎?還是得病了?”
權禦說:“隻是有點受涼。”
“受涼?那不就是感冒嗎?”權太太立刻對權禦說,“那你有沒有接觸她?你現在抵抗力正低下,過給你可就不好了。我看還是讓她先回去,改日再見吧。”
權禦擺了擺手,正要說話,這時,病房門突然“嘭”一聲被人推開了。
是一個女傭。
她滿臉驚慌地跑過來,說:“太太!大少爺,海倫小姐她、她……”
她越是著急越是說不清楚,臉憋得通紅。
權太太當即驚慌地站起身,臉上的市儈之色全部消失不見:“海倫怎麼了?”
權禦也站起了身。
“她……”女傭結結巴巴地說,“她失蹤了!”
“失蹤?”權禦失聲問,“她為什麼會失蹤?你把話說清楚!”
“就是我剛剛……”小女傭帶著哭腔說,“她剛剛一直站在窗口,我要她躺到床上休息,她答應得挺好,還說想吃蛋糕。我便去廚房拿蛋糕,回來時她人就不見了!”
權禦的臉色更難看了,問:“到樓下找了嗎?”
權太太立刻眼一閉,暈過去了。
不怪她這麼害怕,我也感覺很慌。
權海倫前兩天才剛剛自殺,還被搶救過,身體自然是相當虛弱。廚房肯定離得不算太遠,她能突然“失蹤”,最近的地方就是……跳樓。
小女傭神色更慌,拚命搖頭,說:“沒、沒找……”
權禦立刻吩咐保鏢:“把走廊和樓下都找一遍!”
我提醒他:“房間裡也要看看。”
“好。”權禦應了一聲,立即往門外走,直到他拉開門,才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扭頭朝我看過來,說:“請你留在這裡,照料我繼母。”
“好。”
雖然我既不喜歡權太太,也不喜歡權海倫,但這種時候自然是要暫時放下成見的。
於是我說:“你把手機給我,方便咱們聯絡。”
權禦猶豫了一下,掏出我的手機,看了看,朝我走了過來。
他拉起我的手,將手心放進了我的手心裡,看著我的眼睛,說:“也請你考慮我的提議。”
我說:“你妹妹咬緊,她身體這樣,走不了太遠。如果附近找不到她,那你就得趕快報警,所有壞人把她帶走了。”
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權禦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他定定地看了我幾秒,轉身走了。
我放好手機,然後請醫生過來看權太太。
醫生說權太太沒什麼事,應該隻是驚嚇過度,要她休息。
於是接下來,我便留在病房看著她。
這時,我的手機又開始震了。
仍然是趙先生。
一直給我打電話,肯定是有要緊事的。
我趕緊接起來,說:“趙先生?”
“你可總算接電話了。”趙先生語氣關切,“你沒出什麼事吧?”
“沒有。”我說,“剛剛正在開車,所以……”,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