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竊.聽他們說話,一邊從冰箱裡麵拿出之前買的咖啡果凍,最後坐在了沙發上相當愜意地竊.聽他們說話。
彭格列把那位夫人保護得相當好,連我們都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想來也沒有問題的,密魯菲奧雷沒那麼容易收集到她的情報。
嗯嗯.…從這句話看來是隱婚啊。
看來彭格列的BOSS在這方麵做的情報保護動作很好,從這裡進行推測我猜那位夫人對自己的丈夫是教父這件事情也一無所知。
我大腦裡麵幻想的彭格列BOSS五官毫無特色,偽裝成普通上班族一樣和某位女性結婚。
我挖了一口咖啡果凍塞進了嘴巴裡麵,冰涼的潤滑的口感掉落了嘴裡麵,是一種很享受的事情。
接下來的時間不要再四處亂跑了,藍波。在這個非常時刻如果撞上了密魯菲奧雷狩獵的大部隊就麻煩了。
.…不要說了,一平,我已經開始胃痛了。藍波虛弱地說。
沒辦法啊,沢田先生最後拿到的調查結果也隻是密魯菲奧雷有一個分部基地在日本,碧洋琪和風,太他們兩個人還在努力調查。
……哢嚓!
我原本還咬著塑料勺子悠閒地叼在嘴邊,一上一下地玩弄,聽到了【沢田】這幾個發音,我當機立斷直接將塑料勺子一口咬碎,還握在手裡麵的咖啡果凍險些被我一手握爛、噴射到四處都是。
好在最後我的大腦還有一瞬間的理智,直接將咖啡果凍傳送到空間裡麵避免了這個慘劇.我手指握了一個空,指甲插進了自己的肉裡麵,出現了些許疼痛,令我馬上回神過來。
我很快就把咖啡果凍重新傳輸放到了茶幾上。
畢竟這種等同於全世界是量產的東西放在了我的空間裡麵,可是會讓整個世界的咖啡果凍都消失,直接引起大災難的。
放進去、放出來整個過程還沒有一秒鐘。就算真有人發現了咖啡果凍集體消失不見的事情,不過也隻是一秒鐘不能說明什麼,幾乎都是當做錯覺一般蒙混過去,再不濟就算真的確認了咖啡果凍消失了一秒鐘又能怎麼樣。
隻聽隔壁鄰居家忽然就傳來了一陣雜吵音,好像有一連串的東西劈裡啦曲啦地掉了下來。我下意識往窗邊看過去,隻見齊木楠雄動作迅速地扒拉開窗戶,瞳孔地震般注視著我,臉上的表情仿佛世界毀滅了一樣,天崩地裂、電閃雷鳴。
...?
坐在窗邊椅子的我不明所以地看向了他,齊木楠雄維持著這個姿勢片刻以後,不知道為何他虛弱地把窗戶重新關上。
我沒有閒情雅致去追究鄰居家的小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至少他看起來安然無恙。
光是沢田這個單詞都嚇得我想找錄音重新回放聽聽是不是我聽錯了。這就離譜。
我可以百分百的確認,剛剛說的單詞就是綱吉君的姓氏,讓我聽錯幾乎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我太熟悉這個名字的讀音了。
沢田這個姓氏在日本中算得上普遍的姓氏,換做之前的我說不定也因為這個理由聽一聽就過了,絕對不會把沢田和綱吉君聯想到一塊。
但是很不巧的是……之前綱吉君暴露出來的一些蛛絲馬跡,讓我直接往黑手黨上猜測。這種擦邊程度驚人得合理。
再稍微聯想到綱吉君這段時間的工作時間,幾乎和彭格列在日本活動的軌跡發生重合。在他回去意大利以後,彭格列發生的動作變化就越來越大了,很有可能是因為全體召集吧……?
所以我家旦那的真實身份是彭格列的人?
…不,這好像也不是沒可能的事情。至少天空展覽館的時候,綱吉君和嵐之守護者有所接觸,倒不如說我這個猜測方向是完全合理的。
我不久以前猜綱吉君的身份是與財務部有關……….再聯想到天空展覽館時格列仿佛印刷機再世一樣,不斷購買寶石。是個財務部都當即爆炸吧,綱吉君當時和嵐之守護者發生爭執的原因可能也是因為這個?
邏輯通順。
在日本留守的時間再去調查一下密魯菲奧雷的分部究竟在哪裡……這個邏輯似乎也沒有問題。
正如安吾前輩所說的,如果每個人都能如願各司其職那就好了,這個世界上的社畜卻大多數不能如願,隻能苦哈哈去解決不屬於自己的工作,隻因為上司見到你之後,直接喊你做。
我有一些窒息。
猜到綱吉君是黑手黨是一碼字事,結果他真的是黑手黨是另外一碼子事啊。
這個結論出來以後,遠比密魯菲奧雷在日本有個隱藏基地這個情報遠衝擊於我。
我維持著虛假的冷靜,吐出了嘴裡麵破碎的塑料勺子,重新找了一個新的勺子挖了一大塊冰涼的咖啡果凍塞進了嘴巴裡麵,企圖讓我接著冷靜下來。
無論我有多震驚,時間也一如既往的推前進行。
畢竟對於竊.聽器那邊的兩位人物而言,沢田先生是一個很普通的人物,不值得他們如此大驚小怪。
藍波和一平兩個人廢棄的工廠門口開始移動,他們兩個人行動的速度很快,我手機屏幕忠實地顯現出藍波前往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