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5
我趕到了並盛町時,是上午的十一。拿著我昨天壓榨屬倍速觀察密魯菲奧雷的巡邏路線獲得的地圖,跑到了高處上看看有沒有大的變化——就在我拿望遠鏡觀察時,我幾乎是相當震驚,甚至有些懷疑我自己的眼睛。
……綱吉君有弟弟嗎?
我記得他是獨生子吧。
我望遠鏡中看著一個神似綱吉君的少年,有著幾乎一模一樣的蓬鬆頭發,隻不過比我印象裡麵的綱吉君還要弱氣許,身高不高……跟著一位身披披風、遠看看不出男的人物一路偷偷摸摸地從小巷子裡麵來回穿梭。
距離太遠了,就算有望遠鏡我看得不是特彆清楚。而且披風人的行動十分謹慎,大數都藏匿在樹或者貼著牆麵一路前行,哪怕我在高處都無法清楚地看清他們的麵孔。
我大概觀察了三分鐘,中途隨著我的移動少少看到【綱吉君】的臉。
越看越像。
我短暫地懷疑了一人生。
因為我確定以及肯定綱吉君並沒有弟弟。
這算什麼……?
我的思緒四處散發,最後得出了以幾個猜測。
許是異力的影響得到的效果?
例說,通過什麼異力條件將人變小了。
思考到這裡,我選擇打電話回家裡麵。
其實換以前我會打綱吉君的手機,不過綱吉君之前就明令禁止告訴我不要打電話他。我猜他是電話遭到彆人的竊聽,最後就認同了他的做法。
“嘟——嘟——”
電話傳來了短暫的忙音,大概一直到電話即將掛斷之時,綱吉君接起了電話。
“花言,早安。”綱吉君的聲音稍微有一些不精神,他慢吞吞地向我打招呼。
“現在快中午了吧……”我懷疑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屏幕上的時間,“不會是熬夜了?”
“……啊,嗯。”綱吉君遲疑了片刻,還是實話實說,“我需要準備一後續的工作。”
我的手一邊拿著手機電話,一邊拿著望遠鏡,我確認了對麵疑似綱吉君的少年並沒有做出任何通訊的動作。我撥打的電話是家裡麵的座機,就是說,和我打電話的綱吉君是本人。
現在就可以排除了綱吉君因為異力的原因變小了。
不過這個可性本身不大,我看到了少年幾次因為動作略微笨拙差暴露在外,然後披風人嗬斥,少年立刻就露出了訕訕的表情,後麵就注意不犯錯了——綱吉君平時在我麵前的確有笨笨的,可我每次看他與彆人相處時就會露出了一副白領精英模樣,稍微……有難想象綱吉君會是這個樣。
“就是今天晚上我會回家。”我保持著目不轉睛的專注力,用著媲美社畜工作時偷偷跑到茶水間和丈夫通電話時的輕快感說話,“還有就是,今天齊木夫人會在午兩時拿社區登記表到我們家,我今天不在,就麻煩處理一了。”
齊木夫人的確每個月都會拿登記表到我家,但這件事情沒有那麼重要。不然我前幾個月不在家是怎麼蒙混過關的,實際上我隻要打個電話到社區裡麵說一聲就解決了。
但綱吉君不知道這件事,誰讓他自從搬了家以後不怎麼待在家裡麵!
“,我會留意的。”
綱吉君說這話時完全沒有猶豫就答應來。
借此可以確定他今天沒打算出門這件事是的。
“花言。”
“嗯?”
綱吉君像拿著電話靠在了牆上,我都想象得出他閒暇地彎彎嘴的笑臉。
“現在在並盛町嗎?”
“……!?”
怎麼猜到我在並盛町的?我之前應該沒暴露過這麵的情報吧。
我震驚地瞪大眼睛,差把手裡麵的望遠鏡丟掉,我很快鎮靜來問道:“為什麼這樣說?”
“很少會做這種大費周折的事情,是看到了什麼了嗎?”
他明明是詢問的話語,卻硬生生說出了肯定的語氣,我甚至有一瞬間以為他要將我看到什麼東西都要張口直接說出來了。
我:“……”
有時候和我玩猜猜樂的對象太過於了解我的性格就容易出現這種情況。
但是很不巧的是——
我向來不喜歡按照劇本。
我最後自然是陰陽怪氣地回擊:“我不知道耶。”
“欸?”
綱吉君像做了我等會說些什麼都自由自在地回答我。不知道是不是忽然就進修了一番糊弄學大典,我不他這個機會。
不是隻有會擺爛!我不會啊!
“啊,不意思,綱吉君,我忽然沒空了!前麵的小孩子氣球飄到樹上了我要去幫他拿。”
“欸??”
我都想象到他一臉運籌帷幄的樣子,立刻我的回答打擊得支零破碎,隻驚訝地接二連三地回複出語氣詞。
我幽幽地說:“不想說就乾脆擺爛不回複了,這是我從綱吉君身上學到的。”
“……”綱吉君沉默了一會,他哭笑不得,最後舉手投降:“……我錯了。”
“次還敢是吧。”
“不會,次不會了tt。”
綱吉君轉變地尤其快,他滿懷期盼地詢問我:“所以花言看到了什麼……?”
我:“我不——要!沒得到準確答案之前我都不會通風報信的。等我今晚回去說。”
我就冷酷無情地把電話掛掉。
因為綱吉君突其來的問題,害我望遠鏡歪了一,一不留神就失去了那兩個家夥的蹤影。
我乾脆就直接到大街上,雙手揣兜漫無目的地前進。
既然家裡麵的綱吉君是本人,那接來我就夠剔除了大數綱吉君害的猜想選項。在沒找到關鍵性的證據之前,容我發散一思維開始進行猜測。
綱吉君前段時間壓力一直很大,而且有些精神萎靡。彭格列和密魯菲奧雷之間的戰鬥雖然十分的激烈,不過綱吉君的精神壓力是在開戰更早之前……
首先我認為最有可的就是人體試驗相關,這個界還是講究常理的,除了親戚以外還擁有此相像的外貌,甚至連發型都差不的人幾乎是不可的事情。
許就和大數科幻片一樣,綱吉君克隆了……?
人體試驗無論是在哪個時代、組織裡麵出現都並非是罕見的事情,事實上據我所知就有手指都數不清的科研場所在地進行不為人知的實驗,在我眼裡都屬於不人道、喪心病狂的行為。
由彭格列組織的人體試驗我覺得我可以率先否認,年幼體說什麼不會比成年人更加出色。
果是由敵暗地裡麵組織,研究出了新的克隆人,在某個時機裡麵代替了綱吉君——嗯……似乎說不通,果是外貌年齡完全一樣的人說不定就說服我了!
年幼體這個外貌的充滿了不科學,無論是喬裝打扮還是克隆人,力,都與成年人相差甚大,根本沒辦法瞞天過海。隻要不是瞎子都不會把綱吉君和少年放在一塊,而且我看他的外貌,大概就十來歲的模樣,完全是初中生!
我琢磨了久,愣是沒找到相符合的答案和猜測。
線索還是太少了。
然而我萬萬沒想到,在十分鐘後,酷似綱吉君的少年和披風人散了,像無頭蒼蠅一樣在巷子裡麵來回踱步,最終還是因為憨憨地陷入了發現的危機裡麵。
我的大腦飛快建立了等式。
綱吉君是彭格列的人,這孩子長得像綱吉君,彭格列在密魯菲奧雷追殺,這小傻瓜大概率會密魯菲奧雷波及。
我無法確認他的身份偽,可我抵不住他那張臉跟綱吉君沒大差彆,光是看到他滿眼寫著驚恐,我就稍微有些心軟了。
我有一瞬間在想,果是十歲的綱吉君,說不定、長得就是這個樣子?
我從未見過綱吉君高中以前的照片,綱吉君早就把照片偷偷收起來了。據奈奈媽媽私底偷偷跟我說,像他高中以前的黑曆史挺的,不太想讓我看見。
所以哪怕我抓心撓肺,我最後最就看到綱吉君五六歲時的照片,小學和初中時期的照片不管我怎麼撒嬌他都不肯我看——超級可惡。
結果我還是把他救了來了。
我靠著牆,還在思考著我是不是中套了。
對這傻瓜的掙紮自然態度不會很,不過這家夥像一無所知的樣子。
靠得越近,越覺得這孩子跟綱吉君很像。
“沢田?”
我試探性地詢問了一聲。
沢田是一個相當大眾化的名字,我不太願意這個時候將綱吉君拱出來。誰知道他是敵是友。
他對沢田的名字有反應,我見到了少年的瞳孔反射性地顫抖一,目光顫顫巍巍地看我。
一看就是不懂得掩飾自己神情的青澀,完全初中生的反應。
我看著他一會,他的臉像是番茄一樣漲紅,果我現在不是鉗製他的雙手,恐怕他整個人都像煮熟的蝦一樣彎曲起來了。
就像是年前,我和綱吉君初見時的青澀……不,比那個時候還要過分,簡直就是純情小孩子。
稍微靠近一就會臉紅,眼睛不知道往我身上哪裡放,局促不安地想捏衣角。恨不得立刻馬上跟我相隔兩三米遠,卻因為我的動作,以及密魯菲奧雷的巡邏兵,現在既不敢說話、不敢有動作,整個人像冰塊一樣僵直,臉像番茄一樣紅,反應相當兩極化。
怎、怎麼說呢。
果這個反應是演技,那我的要向萊塢申請影帝獎項頒發他。
我舌頭抵了一牙槽,做出了唯有對綱吉君時,會出現的槽大放送。
“難道是愛麗絲夢遊仙境裡麵拿著鐘表到處跑的壞兔子嗎?”
沢田立刻對我這種不適時宜的舉動做出想要吐槽的神態,卻礙於密魯菲奧雷和我們有一牆之隔,硬生生憋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