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時沒忍住,用腳踢一下他小腿,“明明就是超級過分好麼!有點自知之明,你的守護者扛不住你來這麼一遭,何況我!”
“等、等一下。先回房間再說。”綱吉君連忙道,“在走廊這樣真的很奇怪耶。”
“我倒是覺得沒問題喔,因為中也的酒品好差的,想來現在吸引大部分的注意力。”
藍波丟手榴彈能造成多大傷害我不知道,不過中原中也喝醉後……我個酒品超級差的同好,想壓製他基本全靠運氣。再想到罪魁禍首八成是太宰治,太宰治還答應我儘量拖
一下時間。我不難想象太宰治會在喝醉酒的中原中也麵前做出各種各樣令人火冒三丈的事情。
倒不如說,太宰治什麼沒做,光是晃悠在醉酒的中原中也麵前,本身就會令中原中也再度陷入失控。
綱吉君整個人就好像迎麵遭受到一擊重拳一樣,他恍惚說:“……我的遊輪能堅持到回港口嗎?”
“……嗯,我覺得沒問題?太宰還是有分寸的,如果他想做的話,馬上就能控製住終於中也。在彭格列的盤上,太宰也不會太過放肆。”
“的確。”綱吉君虛弱說,“可是我的守護者們在這方麵就是放飛自我的鳥兒,絕會火上澆油。”
“……?”
我不明,綱吉君像是看破紅塵一樣,放棄治療,自己用門禁卡打開房門。
他的右手因為和我的左手拷在一,拿東西的時候不是太方便。
綱吉君帶我進入房間後,試探性問一下我:“手銬,可解開嗎?”
我表情冷漠說:“等我消氣後再談。順帶一提,我現在很生氣,看來短時間內沒辦法解開呢。”
在栗山花言和沢田綱吉進入房間沒多久後,走廊裡麵出現某一個人。
他麵色青白,仿若骷髏。因為長期沒有獲得足夠的睡眠時間,眼皮底下出現一圈濃重的黑眼圈。
某人——也就是阪口安吾,他是全程維持著虛弱的狀態,精神恍惚,扶著牆壁順著走廊一度前進。
按照原本的計劃,他現在本來應該是在床上呼呼大睡。
但不知道太宰治突然抽什麼風,說什麼也要拉他去參與異能特務科、彭格列及港口黑手黨三方的商談。直接把他從床上拖來,委托芥川龍之介全程盯著他。
阪口安吾一想說出拒絕的話語,太宰治就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目光審視看他。嚇得阪口安吾下一突一突的,隻好忍著痛苦答應下來。
他全程就待在隊伍的後方,遠遠看著栗山花言和兩方黑手黨乾部或者首領說話,好在栗山花言太忙沒有注意到他。
太宰治倒是時不時就用無線耳機和他說話,直接把阪口安吾的精神拉得緊繃。
在上遊輪後,阪口安吾率先扛不住,和太宰治說完後,想找一間客房休息睡覺。
結果——
阪口安吾可說是遭大難,剛轉彎就遇到雲之守護者,他用一種冰涼的視線掃一眼他後,拿浮萍拐直接衝向阪口安吾。
“等、等下——!”
浮萍拐義無反顧略過他,直接甩向後方空無一物的方。霧氣消散,露出一個擁有藍色長的男性,他揮舞著三叉戟,直接和雲雀恭彌乾來。
伴隨著他們戰鬥的還有無數的火柱,顛倒的空間,漫天飛舞的蓮花。
在這扭轉的空間中,唯有這兩個男人無視重力,視旁人如無物,直接就在空中乾來。
阪口安吾飛快就反應過來,眼前奇怪的一切源於栗山花言前段時間共享的情報——幻術師。
放做平時,阪口安吾或許還能夠抵擋幻術的侵略,快速從這個戰場之中脫離出去。
但是,現在很不巧的是……阪口安吾通宵四天,如今麵臨猝死,精神岌岌可危。他還沒有堅持秒鐘就倒不,徹底昏過去。
直到不久前,他蘇醒過來。醒來後,彭格列兩個守護者早就不見蹤影,隻有遍的戰鬥痕跡告訴他剛剛是真實存在的。
阪口安吾眼皮子在打架,渾身上下在叫囂著要睡覺,同時他的理智告訴他,要回到床上睡覺安全。
於是阪口安吾是全程憑借著一股毅力,扶著走廊的牆壁向著原
定的房間前進。
就在他的手掌觸及到某一塊牆麵後,幾乎說得上是恐怖的記憶湧入阪口安吾的大腦。
銀色的手銬叩擊到牆麵上,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後輩,膽大包天拷住彭格列的首領,用一種危險且侵略性的目光瞪視著沢田綱吉,唇角露出囂張且張揚的笑容。
阪口安吾觸電一般鬆開扶牆的手,像是看到什麼妖魔鬼怪一樣,麵露驚恐。
…………??
????????????
什麼東西??!
原本一直在眼皮子打架,瘋狂叫囂睡眠的阪口安吾,猛睜開眼睛。
瞳孔震。
困意就像是被這個畫麵打擊魂飛魄散。
誰?栗山花言她在乾什麼?
想要挑兩方的爭鬥嗎?!
阪口安吾瞪圓眼睛,看著眼前的牆壁,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是剛剛因為太困,於是大腦引混亂產生不切實際的幻想,還是因為不小動異能力,讀取到真實的記憶。
無論是哪個,阪口安吾覺得恐怖,到底怎麼樣這種事情會生。
眼前的牆壁,仿若不再是普通的牆壁,而是潘多拉的魔盒。如果再次打開,就會見到這個世間最為恐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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