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9
綱吉君和我塊進房間,房間內的擺設顯然比其他的房間要豪華許多,然而大致上幾乎沒有使用過的痕跡。
旦切換場地,綱吉君身上就展露出受過專業訓練的成果,他以種非尋常的速度冷靜下來。剛剛我全程壓他上風的風向漸漸就發生改變,然而不變的就是……這家夥還是在滿臉琢磨怎麼用種稍微令我容易接受的話語開始談論。
“容我提醒下,綱吉君。我原本預計隻有三分鐘時間調你的守護者們,現在已經接近三分鐘喔……?如果再不快點說完,你親愛的守護者們就要過來這邊。”
我催促綱吉君,不想給他太多思考時間。
綱吉君朝我看好會兒,做出我完全沒有預料到、又該死地正常的舉。
他從兜麵掏出手機,給獄寺隼人打電話。
綱吉君語氣平和跟自家守護者通電話。
“獄寺,我好像有些暈船,想稍微休息下。麵的事情拜托你,山本那邊也替我轉達下……啊,不需要吃藥,我睡會兒就好。”
隻是句話,將守護者們想過來的可能性通通擋在麵。
大部分的戰鬥人員都在守護者們的眼皮底下,杜絕絕大部分的刺殺可能性。
又可能是綱吉君那本身就很高的戰鬥力,想要在毫無靜的情況下暗殺他的難度簡直非般的高。旦有靜發生,在船上的各個守護者立刻就會趕到綱吉君的身邊。
他掛掉電話,在我不可置信的目光下,隨後露出個故意裝可愛又溫柔的笑容,綱吉君低低笑聲:“花言,現在我們可以談的時間有很多。”
我本來還想說綱吉君耍賴,我手上微微,牽扯到手上的手銬。
……嗯。
能在守護者的眼皮底下把綱吉君拷起來,我某種程度上說很厲害?
房間麵雖然有桌子和椅子,但是依照我們兩個現在手銬手,能分開的距離還沒有臂那麼遠,兩個人排排坐在拚起來的椅子上在是太像上課偷懶被老師發現的小學生,我和綱吉君最後還是直接坐到床上。
在這個狀態下,我不得不提醒下綱吉君件事情。
“手銬的鑰匙還在我的手上哦。你儘情絞儘腦汁思考怎麼應付我吧,絕對——不要被我品嘗出語句後麵的相到底有多嚴重哦。”我咬牙齒,加重語氣詞,“不然我定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如果說是小時候的我給你的把柄就免吧。”綱吉君語氣平和,像是臨危不懼,完全不在乎我手上抓大把他的黑曆史,他語氣輕快,用種自我調侃的態度說:“好歹也是我以前經曆過的事情,再怎麼羞恥,過那麼多年我已經能夠平和接受過去的所有黑曆史。”
“……?”
的嗎?
我怎麼就不信呢。
我回憶起綱吉君在不久以前,聽到我說出內.褲顏色的反應。覺就他像是整個人的世界都崩塌,用種不知道是誰背叛我的態度,恨不得在地上找洞鑽進去。
“那我說哦……?”
“請。”
綱吉君像個紳士做出作,臉上掛輕鬆自得的笑容,好像的不在意。
“綱吉君。”我表情複雜,“沒想到你居然是個詭計多端的m,般人誰會聽自己的黑曆史的,你癖好好奇怪。”
“噗。”綱吉君紳士般的殼瞬間就被我打破,他不得不跟我解釋:“不都是你開始提這件事的嗎!”欸
咦,我可沒說我要拿綱吉君的黑曆史折磨他到生不如死哦。黑曆史再怎麼羞恥,也不過是造成心理上麵的壓力,用得不恰很容易就會讓本人放飛自我,索性就不要臉皮。
我不聲色地彎彎嘴唇。
明明什麼都沒有說,就率先把黑曆史揪出來說話題的綱吉君……怎麼看都不像是完全不在意的子。
我思考下,決定從輕開始往上推進。
“十四歲的時候暈秋千。”
綱吉君的眉毛都沒有下,他
“不敢滑滑梯,個人晚上都不敢上廁所。”
“小學六年級騎單車還需要輔助輪。”
“而且十四歲的時候居然還指使五六歲的孩子出去跑腿幫你賣東西——??”
綱吉君的眉毛都沒有下,他淺笑盈盈:“這種程度的黑曆史對我來說完全沒有用的哦,看來以前的事情已經不能夠影響我。”
他看我從空間麵拿出某熟悉的試卷以後,綱吉君空間能力稍微到好奇,就多注意會。
“就算是零分的試卷也……”
他卡殼,他看到試卷上方不止是隻有慘不忍睹的分數和答案,還有片密密麻麻的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字跡,是某個鬼畜老師寫下來的東西。
“什麼、時候留下來的東西?我怎麼完全不知道。”
這句話信息含量有些大,什麼綱吉君認自己會知道?好像就是他的的確確應該知道。
小綱吉和綱吉君某種程度上來說的確是個人。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綱吉君擁有小綱吉的記憶……這種適的推測?
我注意到綱吉君寫滿好奇又不是很想接看下去的目光,我把試卷翻,笑說:“耶?你不是說你可以完全不在乎自己的黑曆史嗎?太過分,綱吉君。”
我用棒讀的語氣譴責他:“知道小綱吉的臉皮薄,再怎麼過分說自己的黑曆史也有個適量的度在是吧?不管在過分,總而言之不會超過十四歲的小綱吉心防線,再過分些的他完全說不出口,十四歲的小綱吉可以承擔的心理防線,長大後目睹大堆社會醜惡,心理防線也跟往下掉的綱吉君自然也能承擔得。嗚哇,不愧是沢田綱吉,你們兩個都好解對方哦。”
綱吉君在看到字跡以後,仿佛就像是整個人就像是老鼠見到貓,哪怕沒有立即撒腿就跑,也開始有絲退縮的意味。饒是如此,在這種狀況之下,他也依舊堅持沒有退讓。
我掃視眼手上的字體,字跡上國人寫字時留下的習慣,而且相成熟,是手漂亮的字。
能得知綱吉君黑曆史的人大抵也是和綱吉君相熟悉。
熟悉綱吉君,綱吉君也熟悉的人啊……
我略微有些沉吟,覺有些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