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小綱吉臨之前給我的試卷哦,他自己都沒有看,我打開之後看到那麼多字的時候,我還愣下,小綱吉卻完全沒有解釋的意思。”
我調整試卷的角度,開始大聲朗誦。
“沢田綱吉觀察記·拷貝版本。”
“被注入死氣彈以後,拚死做到的覺悟達到極限。於是用拖鞋……”後半句話無論我看見多少次,都會有種無與倫比的複雜,“打雲雀的頭。”
“你勇啊……綱吉君。”我抽空吐槽道,“後麵沒有被雲雀學長揍得半死嗎?”
綱吉君回憶到那件事,他目光微微偏移,“那是意。”
“……還有錯失殺人案。”我瞅綱吉君眼,用棒讀的語氣說:“綱吉君十四歲就能做到這件事情,並且喊好多人塊來毀屍滅跡,最後還敢喊雲雀學長處理屍體這種事……是我小看你,說不定你的意有黑手黨父的經驗呢。”
雖然這句話後麵有解釋死亡的人是個擅長假死的潛入人員。
綱吉君他剛想開口跟我解釋時。
在他準備開口時,我意識到綱吉君成功被我帶到陰溝麵,節奏重新回到我的手上。
前麵鋪墊的差不多,接下來輪到重頭戲。
我如既往用快節奏的話語接朗讀試卷後麵記載的故事。
“在打入十發死氣彈以後,患有髑髏病。從夏馬爾求醫然後展現出係列的行,以下略。重點是……從這登場的夏馬爾聲。”我瞅綱吉君眼。
髑髏病的性我先不談。
綱吉君:“……?”
他好像總算從大腦麵想起某件事情,在我說出口之前,綱吉君臉上的淡然自若發生顯而易見的崩裂。
“綱吉君的初吻——”
綱吉君:“………………彆說下去。”
他雙目放空,毫無聚焦地留在空中的某點。
他這個反應,我可以確定,是的。
而且在不堪回首,綱吉君早就忘在腦後,在我的提醒和引導下,才總算想起這件事情。
我手上的試卷瞬間就揉吧成團,發出沙沙的聲音。
等綱吉君回過神來,他見到我沒有接讀下去,反而是在用手機登錄上黑市瀏覽頁麵,邊念念有詞道:“嗯?名聲挺厲害的啊,履曆有些豐富。想要給他添點麻煩似乎有點難,找點稍微有名氣的殺手給他添添麻煩應該沒什麼問題。”
綱吉君語氣艱難地狡辯:“容我狡辯下,時隻是意。”
我在手機息屏之前,把夏馬爾的頁麵添加到收藏麵,順便扒拉些和他等級的殺手。做完這切,我才重新開始和綱吉君聊天。
“那……”
“打球的時候用那接也是……意?”
我完全沒辦法詳細去朗讀這條的詳細記載,最後隻好斟酌下,用綱吉君可以理解的話語,含糊說下。
該吃驚的時候,我早就在看到的第眼瞳孔地震完,上麵寫的不管有多少條,都屬於我完全不敢想象的事情,結果綱吉君還的做過才離譜。
“雖然時間有點晚……”我猶豫下,“聽說那個部分受傷可以判定的疼痛等級很高,綱吉君,以後還是不要做這種事情比較好哦……?”
綱吉君的微笑的表情,僵在臉上,像是陷入支離破碎的狀態。
我覺得他現在就處於要羞恥的地方太多,反而無處可以發泄,大腦宕機,處理不過來現在要做哪些事情。
“剩下的,還有關於內褲款式的詳細記載……寫這個的人是有多閒啊。紅色波點內褲、純色的藍色內褲、綠格子……不管春夏秋冬都會爆衣裸奔的綱吉君,還要我念下去嗎?”我稍稍有些停頓,“啊對,這位先生在試卷的末端還問我如果興趣的話可以聯係他問他要照片,他都有保存。”
綱吉君:“…………”
他自持冷靜和淡然的表情徹底崩裂,我說的話像是直接把他帶到好多年以前的回憶。
綱吉君“噗通”下,直接倒在枕頭上不肯起來,副不聽不聽王八念經的模。
我瞧見他的耳朵已經迅速染紅,埋首在枕頭內的撲克臉,多半已經破碎的塌糊塗,隻剩下手指緊緊抓床單不放,尷尬得渾身都不願意出來麵對我的詢問。
我隱約之中,聽到綱吉君的抱怨。
“reborn那個家夥……!”
除最開始的那句話以後,我就隻聽到他嘟嘟囔囔的模糊聲音。
“綱吉君你的意多得有點過分。”我瞪大眼睛看他,再聯想下綱吉君過去堪稱豐富的經驗:“你以前過的是什麼搞笑劇倒黴男主角的生活嗎?笑點豐富得像是作者東湊西拚,頻繁得來不及讓人吐槽有沒有可能行哦?”
我第次看到上麵的字跡時,我隻有震撼,唯有這個詞才能形容我的心情,完全沒想到綱吉君居然可能做出這種事情、又或者說,能用如此成熟的筆跡瀟瀟灑灑寫出係列足以讓人社死話語的人,某種意義上是的很恐怖。
“綱吉君。”
他沒有回應我。
“綱吉君——!”
綱吉君像是勉其難,總算抬起頭看我,他像是回到好多年前的狀態,重新回到那種青澀又容易害羞的沢田綱吉,琥珀色的雙眼好像裝滿水,像是難堪而泛起緋紅的耳朵。
“——!”
我的聲音不由自主地顫抖下。
可惡啊,這家夥長得娃娃臉就是個罪過,加上這個狀態不就是好像比我還要小嗎!
我怔愣的片刻中,綱吉君像是隻陰險狡詐的狐狸,唇間忽然就綻開笑容。
正如前文所言……我這個人,喜歡的是年下又略微有些不愛聽我話的男性。
就在我不注意的時候,綱吉君猛地拉住我的手,將我從坐的姿態強行拉下來,倒下柔軟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