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彭格列。
我重新打開了房門,露出了惡狠狠的表情。
“我說你們黑手黨,就算乾壞事也要符合基本法,如果波及到普通人,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彆想著在日本橫行霸道,回你們的意大利去!”
綱吉君如果出事了,我先拿你們幾個家夥開刀。好端端來日本乾什麼,害得我們都被牽連了。
套用降穀零的那個套思想就是:趕緊從我的國家中(戀人)滾開。
黑發的男人吃驚地看我:“我們沒有乾……”
我沒聽他說話,把門帶上,摔出了巨大的轟鳴聲。頭也不回,直接衝去下一個炸.彈所在的區域。
情緒是一回事,時間緊迫也是一回事。
我才不信那群家夥來日本沒有目的。
我打開了手機電話跟降穀零彙報:“27號房間的炸.彈我已經排除了。”
降穀零那頭喘著氣,他保持著跑步的喘氣聲,過了一會後才艱澀地回複我:“門口的炸.彈也拜托你了,花言……我這邊看起來,沒那麼容易解決啊。彭格列教父、嵐之守護者、港口黑手黨雙黑之一的中原中也、再加上黑衣組織的叛徒……”
“哇哦,這個陣容也太豪華了。”我毫無感情的棒讀,“可惜我幫不了你,外麵的警察看起來也已經到了,需要我幫你定位抓人嗎?”
降穀零笑罵道:“我撤離了,那群怪物的戰鬥我才不想參與。如果不是你喊我去戰鬥現場,我都不會正麵碰上他們。”
我停頓了一下,保持著剛剛的語氣詢問道。
“有普通人在嗎?”
降穀零都沒看到綱吉君……
既然如此……綱吉君應該是沒事吧?
“沒有,都是那群怪物。接下來拜托你了,我要撤離了。我要趕在警察的包圍網之前撤離。”降穀零看起來累透了,竟然忍不住向我抱怨:“這次的任務真的是困難級彆,黑衣組織的叛徒拿了港口黑手黨的炸.彈攻擊彭格列,這三方如果在日本打起來那可就不得了。”
“嘖嘖。”
聽降穀零這樣說,我再探頭看了一眼外麵警察的包圍圈,我也就放棄了去排除炸.彈的想法了。
“既然如此,接下來的工作還是交給正規的防爆組吧。我也要撤離了,你要我給你當導航嗎?”
“不用了。”
我當真忍不住覺得感歎,像我們這些幕後人物,在背後乾了多少事情,在表麵上也依然不能登上台麵,隻能灰溜溜地離場。
這種惆悵的心情,僅僅隻持續片刻。
警察快將整個展覽廳包圍住了。
這次還是從後門跑吧,省的在這大人流之中撞到綱吉君。
我直接從員工通道坐電梯下了一樓,在最後麵掏出了機車,換上了擋風鏡。
懷揣著說不上愉快的心情,右手扭動把手,引得哈雷發出了一陣轟鳴。
到現在我都沒收到綱吉君的電話短信……我實在不知道他究竟有沒有事情。
等我回去了,一定要好好教訓綱吉君——知不知道有人會擔心的啊!
我相當不爽地咋舌,在說不上寬敞的道路上一如既往秀技術飆出了一個巨大的圓弧,就當我準備順著積蓄的力量一口氣爆發開離時。
剛剛被我關上的後門,忽然被扭動了門把。
“哢嚓。”
我撞上了迎麵而來的懵逼的視線。
柔軟的棕色頭發,稍顯狼狽的衣衫,以及一張我再熟悉不過的臉。
我:“…………”
綱吉君:“………………”
在這完美解決的事件,最終落下了一個不算完美的句號。
我被迫要打上補丁了。
在暴露不良少女真麵目的我,此時此刻仍舊有心情自己跟自己開玩笑。
有劫匪搶劫,哪怕他們控製了整個場所,禁止報警,裡麵的動靜也會引起路人的注意力。很快警方就到了,隻要到時候配合警方,解決這場事件並不困難。
我的大腦中飛快的運轉,聯想到各種各樣的應對方式。
有人靠近了我,他將我拉到了身後。
……欸?
我瞬間停止了思緒,甚至是有些呆滯地看向了麵前背對著我的男人。
高於我的男人,他寬廣的背部將所有的危害都攔截於他的身前,牢牢庇護住我。
綱吉君……?
“喂,那邊的!你們兩個是想乾什麼?想嘗嘗子彈的滋味嗎?!”
我和綱吉君的舉動,引來了另外四個劫匪的注意,四支□□同時對準了我們。
如果是我一個人總會想到辦法解決的,但是一聯想到了綱吉君就擋在了我的身前,劫匪不分喜怒的□□說不定就忽然朝著綱吉君射擊。
我的心臟不由自主地急速跳動,我拉住了綱吉君的衣擺,生怕他接下來做出什麼彆的舉動。
“……綱吉君,聽他們說的話吧。”
綱吉君回過了頭,他的麵色還帶著些許惶恐,甚至還有一些不適時宜的怒意含在眉宇之中,這些情感在與我對視後馬上就消散開,他輕輕地“嗯”了一聲。
這個時候我才注意到了綱吉君拉著我的手出奇的冰涼,仿佛是浸泡在冬天的冰泉之內。
……他在害怕。
我在瞬間得到了這個情報。
我和綱吉君靠著牆壁並排蹲下,店鋪內所有的客人都齊齊蹲在了地上,有兩名的劫匪命令店員敞開櫃台,將貴重的首飾一股腦塞進了袋子裡麵。
另外兩名劫匪從前方派發著繩索,讓互不認識的人互相捆綁住對方的雙手,最後再互相貼上了黑色的膠帶掩蓋住雙眼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