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不一樣的未來⑤
27、
我不想和沢田綱吉有所接觸、要牢牢隱瞞住自己的異能力。
這是獲得十年後記憶的栗山花言,做出的一係列計劃。
栗山花言才剛剛覺醒異能力沒多久,本身開發異能力這件事是重中之重,好幾次都做出了試驗卻沒有多大的成果反饋。結果未來的記憶告訴了她異能力的詳細使用方法,直接規避了她胡亂塞東西進入掌中花後引起的大騷亂。
未來的自己曾經向異能特務科表達過忠誠,可關於異能力的事情卻沒有全盤托出。因此栗山花言認為自己、說不定和異能特務科的信賴關係並沒有多深……?
加入異能特務科的想法立即就PASS了。
率先得知了另外一個世界的存在,栗山花言沒有辦法直接忽略所謂的“經驗”,也沒有辦法假裝什麼都不知道,按班就部地生活下去。
既然未來的自己擅長做搜集情報、可以做黑客,那我也可以吧……?
栗山花言看著黑市的論壇地址、全世界情報人員交換情報的聊天室蠢蠢欲動。於是在初中時期,栗山花言就偷偷摸了上去,在短暫的觀察以後,玩得風生水起。
————但這件事情並沒有那麼重要,先放到了一邊。
栗山花言看著SNS上沢田綱吉的邀請,陷入了短暫的沉思。
除了沢田綱吉以外的事情,都十分地順利。有好好按照原計劃執行,而且還比想象的要成功許多。而最開始認為最簡單的事情,卻開始出了岔子,而且一度向著不可挽回的方向一路前去。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
答應了第一次、之後就會有第二次。總感覺、後麵的事情基本上都是順理成章。
已經答應很多次了。
栗山花言撐著下顎有些鬱悶地扒拉了一下聊天記錄,然後猛地推開了電腦鍵盤,趴在桌子上,長長歎了一口氣。
……明明拒絕其他男生的事情也沒少乾過,但是對沢田綱吉卻沒有辦法像最開始那樣狠心。
果然還是因為之前鬼使神差答應了他,後麵都不好意思拒絕了。
保持距離、果然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感覺工作上的頭緒也斷了。果然、做事還是直截了當比較好。
栗山花言做出了決定。
28、
沢田綱吉的家裡麵今天也是熱熱鬨鬨的,迪諾從意大利過來他們家了,大家一如既往熱烈轟轟地完了一天,才將所有的精力和體力消耗得一乾二淨,紛紛回到了自己家中。往日總是纏在他身邊的小孩子們,現在爭先恐後去浴室洗澡了。
沢田綱吉難得在房間裡麵享受著閒暇的時光。
這個時候他收到了栗山花言的回複,一如既往言簡意賅的【OK】。他高興之餘又有些微妙的鬱悶。
“阿綱,你的表情變得很鬱悶哦。”
迪諾將手上的遊戲機放置到一邊,麵不改色快速將遊戲頁麵的GameOver關掉,"有什麼事情就讓師兄來幫你解決吧。”
“迪諾先生……”
沢田綱吉覷了一眼迪諾,迪諾外貌帥氣逼人,沢田綱吉常常見他被眾多的女性簇擁在身邊,而且迪諾也總是溫柔地回應她們,和獄寺隼人、山本武那種光受女性歡迎,卻完全沒有戀愛細胞的人不一樣,迪諾的情商總是很高。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了自己的苦惱,沢田綱吉歎氣∶“女孩子的心思總是很難揣測啊。”迪諾麵帶微笑,內心咯噎一下,居然是戀愛問題嘛!而且看起來是大危機!
哪怕震驚得恨不得立即問清楚前因後溝,迪諾也依舊火速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做出了認真傾聽的模樣“女孩子的心情總是如此地多變,但不一定都是壞事。”
沢田綱吉滿臉寫著【你不懂他惴惴不安的心情簡直如潮水一樣傾瀉下來。
“迪諾先生、我完全搞不懂她在想什麼。和我聊天的時候她基本上都是附和我說話,不怎麼說自己的心情。平時答應和我一塊出去,每回都玩得很開心、但是……”沢田綱吉停頓了一下,他糾結地說“她每回答應的邀約我都太乾脆了……雖然我不太懂其他男女之間的相處到底是怎麼樣的,但我還是多多少少知道這種相處方式似乎不太對的樣子。”
相比之下,他每次都做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思想鬥爭,努力糾結自己的言辭看看有沒有漏洞。栗山花言每回的態度都十分地遊刃有餘,輕鬆寫意,完全不因為這樣感到變扭。
這兩種態度似乎太迥然不同了。
沢田綱吉最後還是說出了自己真正的內心感覺“就是……我覺得她似乎完全不在意這件事一樣。”
迪諾的表情從最開始的認真,到後麵的微妙,“我說啊,阿綱。”“是不是因為她沒有把你當做異性看待……”
沢田綱吉“………………………不不不,這個、”我可是一開始就攤牌告訴了花言他的心情到底是什麼,會發生這種可能性的概率低之又低吧。
………好像、也、不是不可能的樣子
沢田綱吉想起了栗山花言每回出現尤其明顯的情緒波動時,就是在他嚇得嗚哇亂叫時,露出了興味盎然的表情。
或者是在他麵紅耳赤的時候,表情會十分的意味深長,手指會不自覺地在桌麵上畫圈,這個時候她的興致會特彆高昂,說話的頻率也多了很多,總是使勁地往他特彆害羞的地方說,一直到沢田綱吉已經忍受不了的邊緣崩潰時,她就會輕飄飄地脫身離去,好像剛剛也沒做什麼特彆過分的事情。還特彆過分地眨了眨眼睛,明目張膽地希望沢田綱吉原諒她。
嘴上說著不會有下一次了,結果下一次接著明知故犯。
不過偶爾栗山花言也會有欺負過頭的自覺,會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去買了雪糕或者果茶做為賠禮。而且每回都會買一些甜過頭的桃子味,仔細一看果茶點的是全糖。
這個舉動可不就是在逗小孩嗎
沢田綱吉"………"
他表情虛弱,好像找到了真正的答案。
迪諾不給麵子地露出了憐憫的表情,伸出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加油,阿綱。”
沒把他當做異性看待,不就是從一開始他就沒有站起來起跑線上嗎,這也太慘了。
29、
沢田綱吉這回約了栗山花言在遊樂園見麵。
栗山花言自己穿搭十分的簡單,黑色T恤和長裙做搭配,戴上了一頂鴨舌帽。
沢田綱吉早就在門口等她了,在栗山花言到達以後,沢田綱吉沒有一如既往地露出了笑容,反而用著栗山花言難以理解的視線在她身上下打量了一下,最後不知道為什麼尤其挫敗地抓住了欄杆,一副抓耳撓腮的表情。
栗山花言∶"……?"
"等、不會是我穿搭哪裡有問題吧"“沒有、沒有。很漂亮、沒有任何的問題。”
沢田綱吉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表情,然後總算恢複了正常∶“走吧,我們進去?”
30、
栗山花言總感覺沢田綱吉哪裡不太對勁的樣子。今天他的表現十分地做作!
像是莫名其妙要幫她撐太陽傘之類的舉動,殷勤地問要不要去哪裡休息一下、還要幫她拿包拍照諸如此類的操作。
栗山花言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包,將遮陽傘拿出來之後,裡麵也就隻剩下了一台手機以及錢包鑰匙之類的小物件,基本上沒有多少重量,更不至於需要彆人幫忙拿。
將體貼的紳士風度展示地清清楚楚,但是這個也要分對象的不是嗎……?
栗山花言完全不吃這套,她甚至開始懷疑沢田綱吉是不是哪裡撞到了。
栗山花言看著沢田綱吉跑去了小賣部買水,她站在了樹蔭底下,雙手抱臂,半睜著眼思考著一個問題。
沢田是不是遇到了什麼狗頭軍師給他出餿主意了
越想越有可能。
她倒是對直接點出這件事沒有多大的興趣,栗山花言遠遠就看到了遠方的過山車。
沢田綱吉買了兩瓶冰水,一回來栗山花言就指著過山車興致勃勃地說“我們去坐那個吧。”
十五分鐘之後。
兩個人全程沒有任何的表情波動,從過山車上下了來。
和身旁許多麵色蒼白的男女顫顫巍巍走下來,赫然一副驚魂未定,和他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栗山花言和沢田綱吉就好像是剛剛做了一趟搖搖車一樣心情平靜,更彆說在過山車上嗚哇亂叫了。
一直到他們走下了過山車的平台,栗山花言也沒能回神過來。
栗山花言∶………………"
等一下
這不是和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嗎
看看沢田綱吉呼吸頻率沒有任何的變化,連冷汗都沒流一滴。那個因為一點點靈異故事就被嚇得眼淚汪汪的沢田綱吉,這次居然神奇一般的表現出了勇敢的一麵。
沢田綱吉“”
他滿臉疑惑地看了過來,像是在詢問栗山花言為什麼忽然就停了下來。
栗山花言仔仔細細觀察了一下沢田綱吉的麵部表情,最後發現這家夥是真的沒有任何演戲的成分在,所有的表情都是純天然。
“走吧,我們接下來去哪邊玩玩”
31、
沢田綱吉以前倒還挺怕這類型的設施,自從自己都會飛了以後,再害怕高空……這顯然也是不可能了。
他坐在過山車上麵不改色,甚至還能分出心神關注一下栗山花言的情緒,結果她既不感到害怕,也不像是在享受驚險遊戲帶來的刺激。
兩個人的目光甚至還在虛空中撞上。
栗山花言的表情很明顯變得十分困惑,接二連三往他這邊看了一下。
過了一會兒後,栗山花言率先從對視中抽身而出。
沢田綱吉感覺自己多多少少識破了栗山花言究竟在想什麼,他忍不住彎了彎嘴唇,又強行遏製住了,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太壞了,花言又想看他窘迫的樣子。
感覺好多不想讓花言看到的樣子通通都暴露在她的麵前。
這下可讓他扳回一城了吧沢田綱吉心裡有些小小的歡快。
在高空中能看到的景色十分廣闊,在抵達最高點時,甚至能將整個遊樂園的景色納入眼中。所有的人都化作了米粒一樣的大小,小小的、隻是依靠衣著打扮無法辨彆出他們到底是不是認識的人。
但若是遇到了舉動相當出格的人倒是另談,比如說……沢田綱吉已經看到了某些熟悉的景色。僅僅隻出現在日常中的爆炸、碧洋琪的有毒料理、某些人憑借誇張過頭的運動神經在遊樂園裡麵肆意奔跑。
這種熟悉過頭的配置,已經不需要特彆用望眼鏡去查看都能知道對方究竟是誰。
沢田綱吉“………”
沢田綱吉一下了過山車就帶著了栗山花言往相反的方向去,總而言之離他們遠遠的。
沢田綱吉誘導栗山花言往著彆的地方走,栗山花言似乎也沒有發覺,在沢田綱吉的有意帶領下悄悄繞過了守護者們。
32、
栗山花言很擅長調節自己的情緒,她很快就恢複過來了。
如同往常一樣,她對到底去哪裡並沒有什麼特殊的要求,沢田綱吉誘導她的舉動並沒有被她發現
33、
迪諾戴著墨鏡在灌木叢裡麵遠遠看著沢田綱吉那邊的甜蜜約會,過了一會兒後,他停止了思考。總感覺他們的相處方式、似乎不像是阿綱說的那樣?是他感覺錯誤了嗎?
"嗯……"迪諾沉思了一下,他迷惑地說,"這不就是正常男女之間的相處方式嗎?我覺得還挺正常的。”
Reborn一如既往穿上了Cospy服,哪怕詛咒現在已經解除,現在仍然是小孩子身軀的Reborn穿上八卦記者的衣服毫無違和感,相當可愛.
他拿相機朝著人群中央的男女拍下了照片,遺憾地搖了搖頭∶“這方麵的阿綱,果然還是太嫩了。"
這兩個成熟的意大利人頗受女性歡迎,成年人的戀愛腦回路在青澀的學生戀情上毫無建樹。
34、
很不妙,超級不妙。
雖然已經有意避開了獄寺隼人他們,但好像效果甚微。
拉著栗山花言坐遍了各種各樣的娛樂項目,到最後沢田綱吉都咬咬牙進入了鬼屋裡麵躲避,結果自然不言而喻,被嚇得尤其可憐.
沢田綱吉看了一眼時間表,現在已經接近傍晚了,也差不多要回家了吧……?
“要去坐那個嗎”
隻是這樣的一次簡單的詢問,栗山花言直接帶沢田綱吉從守護者們即將兩麵包夾的情況之下脫離了下來。
等沢田綱吉回過神來,他們已經登上了摩天輪。
和所有刺激性的項目完全不同,摩天輪的速度可以說得上是溫吞,用著最為平穩的速度在高空中緩慢地欣賞高空獨有的景色。
更彆說,關於摩天輪的情侶傳說多如牛毛,像是在最高點時接吻就能永遠地在一起。這種隻有小孩子才會相信童話故事……怎麼想都知道是不可能的吧
“沢田,今天果然很奇怪。”
栗山花言坐在了沢田綱吉的對麵,摩天輪的空間說不上小,但也不能說很大。他們兩個人兩目相對,在空中顯得有些逼仄。
完全就是在控訴著【你讓我很難辦啊】的語氣……沢田綱吉在短暫地愣神以後,忍不住暢快地笑了出來。
這個情緒根本就是和這幾天的他一模一樣嘛,因為捉摸不透對方究竟在想什麼,於是就開始絞儘腦汁地思考。
不同於他的是,栗山花言直接就把自己的心情說了出來。
見他笑出聲以後,栗山花言十分地鬱悶,她氣鼓鼓地看了過來∶"喂……用笑容回答我也太過分了吧"
“抱歉。”沢田綱吉飽含歉意地擺了擺手,“因為一想到栗山現在的心情和我差不多以後,我就沒忍住了。”
栗山花言不解地看著沢田綱吉。
“不要擺出這種無辜的表情!這段時間因為你的態度我都要想破腦子了,根本不知道花言在想什麼。”沢田綱吉也順著自己的氣勢,一股氣將自己的煩惱說了出來,沢田綱吉抱怨“我已經猜了好多的可能性了,最後還是覺得,是不是栗山根本沒有把我……當做異性看待了。”
栗山花言在短暫地沉默以後,她忍不住捂著嘴巴扭頭到一邊,肩膀時不時在聳動,根本就沒有打算掩飾自己的心情。
沢田綱吉惱羞成怒,“你倒是回想一下你指責我的話啊!”
栗山花言眉開眼笑,她勉強遏製住了自己接著大笑的衝動,"所以今天做了那麼多……類似是萬人斬男生才會做的舉動,是想讓我意識到你是異性嗎”
沢田綱吉不情不願地點了點頭。
栗山花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誰給你亂提的建議,哪裡來的狗頭軍師。救命、哈哈哈,信以為真還認認真真執行的沢田也太可愛了。”
栗山花言笑夠了,她微微向前傾。在這隻是端坐著膝蓋都時不時能角曲碰到對方的狹隘空間中,這個舉動帶來了一種難以形容的暖.昧。
在這個僅有他們兩位獨處的特殊空間中,沢田綱吉能清楚地看見了栗山花言所有的一舉一動,包括她的眉眼,包括她呼吸的頻率,心臟的跳動。
噗通、噗通。
不知道是誰的心臟,正在劇烈地跳動。
也或者是根本沒有那麼大聲……隻是存在幻覺裡麵的劇烈聲音。
總而言之,沢田綱吉很緊張。
這個氣氛、總感覺下一秒就要發生了什麼事情一樣。
她唇角的笑意還沒有褪儘,雪白的頭發如同流沙一樣傾斜下來。沢田綱吉隱隱約約之間,看到了隱匿在頭發下方的鎖骨,清晰可見,纖細、脆弱,能夠用上的形容詞似乎都能在這裡堆砌。搖搖欲墜一般、好似故作大意專門露出了自己的破綻,毫無防備。
隻是看到的第一秒,沢田綱吉就強製性地將自己的目光從中挪開。饒是如此,剛剛那微微凹陷下去的弧度,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一樣打開了罪孽的深淵,根本不是簡簡單單就能忘記的。
沢田綱吉的臉上已經不受控製露出了些許緋紅。
“你到底是出於什麼樣的想法,才會認為我根本不會把你當做是異性?”栗山花言真誠地發問。“栗山總是遊刃有餘的樣子。”在當事人麵前,沢田綱吉並不打算放過尋求答案的機會∶“就像是朋友一樣的相處方式……總感覺隻有我一個人在苦惱。”
“嗚哇,如果我不是當事人之一,我都要被汛田糊弄過去了。”明明在說著相當令人害臊的話語,她卻坦誠又直白“我當然是……倒不如說我一直以來都很清楚地認知這件事。”
“明明我根本不認識某個家夥,大家都是陌生人的關係。結果自顧自地給我大腦裡麵輸入了好多關於你的事情,學習成績又不好,而且還是一個會裸奔的變.態。結果你的性格和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最過分的是這家夥,居然還是未來的旦那————”栗山花言說到這裡時,她的目光十分的專注∶“這種情況到底怎麼樣才能把你當做普通人一樣自由地相處。”
“換做其他人早就在我這裡打出了GameOver的結局。”
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她這裡有多特殊,給她造成了多大的困擾,工作也沒有辦法照常做了。沢田綱吉還像是持嬌恃寵一樣,認為隻有自己在苦惱。明明她也一樣啊,但是為了不被牽著鼻子走,就先下手為強。結果她做的偽裝太好了,沢田綱吉並未看穿,於是麵對這種種指責,她也就隻能如實托出自己的心情。
率先惡人先告狀。這不是比她還要狡猾嗎
栗山花言沒好氣地說“一點都沒有感受出來嗎你多多少少有一點自覺心,學校裡麵有不少的人都在討論我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到底是什麼了,答案已經很明顯了不是嗎?”
35、
栗山花言的所有話語都在指責他不解風情,還非要讓人點破。
這種直白熱烈的情感,直接說出來她就不會感到害羞的嗎?花言她……似乎天生就在害羞這一方麵缺少一根神經。
沢田綱吉自覺這段時間自己被調侃的次數多了,不應該再那麼容易臉紅,情緒波動也不應該如此明顯。
心情完全不受控製。
就像是劇烈的心電圖一樣,掀起了一陣表現明顯的波瀾,一個個小山一樣的曲線直逼巔峰。
沢田綱吉的手攥緊成拳頭,他張了張嘴,一切都像是少女漫一樣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