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該如何和鹿曄相處是合適的,如果就這麼輕而易舉地原諒了鹿曄,再和鹿曄成為一對相親相愛的兄妹的話,雖然可以獲得鹿曄的愧疚,以及不斷的彌補,還有無限的寵愛。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鹿鹿就總是覺得委屈,為那個一直留守在後山,等待著自己哥哥回來的原主而委屈,也為那個三年來被拋棄在後山不聞不問的自己而委屈。
可是若說去真正的去怨恨鹿曄,將鹿曄看作是一個敵人來對待,鹿鹿也做不到。
身為一個現代人,她當然可以理解鹿曄對於私生子的痛恨,也可以理解得了,那隻是一個人對於想要拆散他們家庭的不安因素的最本能的反抗而已。
如果要是將這件事情放在鹿鹿身上,鹿鹿做的不見得會比鹿曄更好。
儘管以鹿鹿的性格,她自然不會去虐待那個孩子,但是對待那個拆散自己家庭的人,想來態度也不是會太好。
所以單單是推己及人一下,鹿鹿就發現她無法真正的去做到怨恨鹿曄,即使自己現在身體的虛弱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因為鹿曄而造成的,但是她也做不到真正的去怨恨鹿曄。
所以鹿鹿曾經坐在屋頂上整整想過一天一夜,最後還是決定放下自己心中所有的怨恨委屈。
有的人或許終生不見才是最好的結局。
確定了自己的心思之後,鹿鹿就給鹿曄寫了很長的一封信,之後就閉關了。
不過這一次在主峰上,她卻沒有第一時間的看到鹿曄,鹿曄自從重生之後,一旦見到鹿鹿,就恨不得粘在鹿鹿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