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舟嗯了一聲,伸出粉嫩地小舌頭在司恒臉上舔了一口,撤回時剛巧擦到了他的下唇。
“塗我一臉口水。”司恒話說著,雙手把毛團舉高,在他肚子上擦掉臉上的濕痕。
伊舟伸腿要護住自己的重點地帶,被人輕巧地就撥開了,那人擦掉臉上的口水口,還騰出一隻手在他尾巴根旁邊檢查了下。
然後滿是遺憾:“怎麼都看不出來。”
伊舟氣急,爪子在他臉上蹬了兩下,想抓破這老流氓的臉。
可惜他動作看著凶,真正力道也沒多少,對司恒的厚臉皮沒造成任何傷害。
羊清澤在聽到司恒開口說第二句的時候轉身就想逃。
能在十刹海存活幾百年,羊清澤除了實力與運氣之外,靠的最多的是對危險的預判。
自己絕對不是這個人的對手!在感知到危險的一瞬間,羊清澤就用上此生最快的速度,往另一個方向奔逃。
可惜為時已晚。
他剛邁出兩步,身體就被完全壓製住,讓他動彈不得。
瀕臨死亡的壓力激發了羊清澤的潛能,丹田中的元嬰蠢蠢欲動,甚至隱隱要突破至出竅。
然而不管他渾身氣勢再怎麼提升,都拿自己身上的壓力沒有絲毫辦法,羊清澤心中悚然,感覺一陣驚慌。
司恒與伊舟鬨夠了,終於把眼神投到旁邊的人身上。
羊清澤被壓製住,讓人上上下下打量了個遍,對方的眼神不像在看一個人,而像是在打量一個死物。
他心中冰涼一片,覺得今天恐怕難逃一死。
司恒打量那人的時間太長了,這讓伊舟有些不樂意,他站起來,大臉湊上去擋在司恒麵前。
“嗯!”
乾嘛一直看他?
司恒在他毛茸茸的臉上親了好幾口:“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伊舟安分下來,也如同司恒一樣把目光落在羊清澤身上。
才看一眼,他就微微瞪大了眼睛。
麵前的人與他在城牆內見到的人差距太大了,對方頭發稀疏、顴骨凸起、眼窩深陷,落在外麵的皮膚呈青白色,泛著無機質的光澤,如同上輩子看到恐怖片中的僵屍。
羊清澤被人如同貨物一般的打量,心中很是難堪,可原本絕望的心,也逐漸生出點妄念。
既然到現在都沒動手,是不是不打算殺他了?
就在他想到這種可能的時候,身上的壓力驟然減輕,羊清澤身體一鬆,發現自己可以動了。
他沒敢逃走,心頭危險的感覺還沒散去,現在動一步下一瞬間可能就橫屍當場,羊清澤站在當地,等著旁邊兩人可能的問詢。
“你叫什麼?”
“羊清澤。”他乖乖答道。
司恒又問:“剛剛的人都是你殺的?”
旁邊的人心驚膽戰地點了點頭,說是。
對方似乎隻是問一句,完全沒有問罪的意思,接著把話轉到其他方麵。
之後的時間,司恒問了他許多問題,囊括了十刹海的方方麵麵,在聽到修士以同族為食時,司恒與他懷裡的伊舟都忍不住皺緊眉頭。
雖然早有預料,但兩人都沒想到,這裡修士的底線,可以低到這種程度。
“前輩,雖然我在這住了幾百年,但是從來沒吃過人。”望著司恒臉上的表情,羊清澤試圖為自己辯解。
司恒並未理睬他,問了另一個問題:“從十刹海到西大陸要怎麼走?”
羊清澤驚訝地抬頭,望著這個沒有一點魔氣的男人,心中有了約莫的猜測。
又是一個去送死的人。
但他還是一五一十地把前往西大陸的方法說了清楚。
與東大路這邊一樣,西大陸的魔道那邊也有人駐守在十刹海,禁止修士出入。
但魔道那邊駐守要比正道這邊鬆的多,隻要找到人交點錢,就可以進去。
“魔道那邊生存艱難,正道修士進去沒有活路的可能,彆說沒有多餘的靈石,就是有,十刹海的正道修士也不會入內。”
麵對司恒的疑惑,羊清澤解釋說。
聽到這些以同族為食的人說是正道,司恒覺得有些好笑,他實在有些好奇這些人是怎麼惡事做儘的情況下,還能不生出心魔。
不過現在並不是好奇這個的時候,所以司恒隻是對前麵的人抬了抬下巴:“你上前帶路。”新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