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去哪兒,收拾東西回壽州!”
徐羨帶著紅巾都的眾人離了刺史府,收拾了帳篷帶了些補給連夜出了城,到了清流關這才安營歇下。
徐羨鑽進帳篷見麻瓜已是抱著酒囊呼呼大睡,他伸手拿過來喝了兩口就見吳良鑽了進來,見了徐羨就嘿嘿的笑道:“虞侯果然是在借酒消愁!”
“嗬嗬……我哪兒來的愁?”
“虞侯彆在裝了,我知道你此刻一定恨極了趙指揮,明明是你擔著乾係把他老子從城外接進來,他卻要砍你的腦袋,若是換做我也一樣惱火!”
“你菩薩還有三分火氣,我若是不惱火那才是怪了,你該不是替他關說來了吧。”
吳良正色道:“虞侯誤會趙指揮了,其實虞侯不知道是趙指揮派人叫我們去刺史府劫你的!”
“哦?”徐羨蹙眉問道:“怎麼回事!”
“那位趙先生到了營裡說叫咱們和趙指揮演一出好戲,這樣上下都好交代,趙指揮並非是真的要砍你的腦袋。你可是他的妹婿,他若是殺了你回到開封豈不是要被擀麵杖打破腦袋。”
徐羨眉毛一挑,“噢!竟是這樣,那倒是是我誤會他了。”
“趙指揮領軍在外乾係重大,虞侯隻當體諒他一回,等回到開封再叫他好生向你賠罪!”吳良說著還從懷裡取出一張折起來的紙遞給徐羨,“這是趙指揮給你的!你早些休息我帶人去巡邏了。”
徐羨接過來湊到燈前,隱約可見折疊的紙中有幾個模糊的字跡,顯然是匆忙寫成的。他沒有打開來看,直接把紙放在燭火上,那張紙立刻化作一團閃爍的火光,將徐羨的臉映得忽明忽暗。
這一覺睡到日上三竿徐羨方才醒來,其他的人也都差不多,囫圇的吃過了早飯,沿著來時的路回返。從濠州經過時,想到白延遇此刻已是占了濠州,便要找他敘敘舊。
到了濠州城門下卻見大門緊閉,城牆之上的周軍士卒也是巡邏不輟,似乎很是緊張。徐羨叫人去叫門卻是不開,隻說白延遇嚴令不得擅開城門。
徐羨隻好親自去叫門,白延遇的屬下大多認得徐羨卻仍舊不肯開門,說是要去向白延遇稟報,這一去竟遲遲不回來。徐羨開始覺得有些不對勁,難不成白延遇碰上了叛亂被殺,這種事情不足為奇。
就在他疑惑時,城頭冒出一人來,喊道:“竟真的是徐虞侯!快把城門打開!”
城門緩緩打開吊橋緩緩放下,就見王二變帶人數人出了城,見了徐羨便道:“虞侯來的正好,白令公請您進城呢!”
徐羨打趣道:“白延遇現在當了節度使架子立刻就高了,竟不來親自迎我!”
王二變輕聲的回道:“虞侯有所不知,白令公此時患病在身,人都快要死了,哪兒還能來迎你!”
原來從昨夜白延遇就高燒不退,不時的昏迷一陣,徐羨剛剛來到時他仍在昏迷,醒來之後聽說徐羨來到,白延遇擔心有詐,便叫與徐羨相熟的王二變親自來請。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後麵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