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敵多是不可能的,男性和女性在軀體構造上就不一樣,皮膚中感知疼痛的神經末梢量都不同……爆發力和耐力,更不能相提並論。
越靠近那棟灰色的建築,雲團越警惕,她小心地不靠近任何有可能是注射器的東西,一麵還偷偷活動四肢,試圖在對峙中搶占先機。
接待的巡邏員是個三十歲左右的金發碧眼的女性,一身肅殺氣,似乎剛從戰場上下來。
“這就是你挑選的?”金發女輕蔑一笑,用劍鞘敲了敲二十個女生的肩膀,過於重的力道讓每個人都瑟縮著往下躲,過程中牽動各處運動過度的肌肉,疼得都齜牙咧嘴。
到雲團這邊,她也完美複刻了眾人的神態。
金發巡邏員停頓了一下,然後若無其事地走開,“進吧,要是敢偷懶,誰都活不了。”
“是!”
按照身高,從高到矮排序,雲團排在二十個人的第九位。
這棟建築遠離住房和食堂,周圍都是綠化,樹木青翠欲滴,每一株,都有成年人一個懷抱的粗細,是很好的躲避點。
但這也阻隔了視線,雲團看不到後邊有什麼。
未知,意味著危險。
在巡邏員的催促下,筋疲力儘的眾人小跑起來,雲團突然感覺到一道冰冷的視線,她望過去,卻隻能看見一麵反光的窗戶,深藍色的玻璃映照著緩慢飄過的一朵雲。
另一邊,訓練中途暈倒被拉走的那些女生,在另一間與世隔絕的房間裡。
一盆盆冷水直接澆落!
臉色蒼白的女孩們皺著眉頭醒來,還咳出幾口臟水。
“咳咳!咳咳……”
巡邏員在監控室看著,又開啟了高壓水槍,瞄準不明情況的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