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部有背包,起了一定的保護作用。
鐮刀被留在了暗道口,估計拿不回來了。斧子塞得深,固定得比較好,沒有割裂包裹的布料。
而腳踝有進盜洞前綁的緩衝物,倒是沒大事,就算撞得青紅帶紫也沒斷。
最嚴重的傷口在左手腕,目測十公分,不深,但是一滲血就看起來很嚴重。棉衣也被劃了很多口子,她好不容易塞的棉花漏了不少。
禿毛兔癱在一邊,動彈不得。
這個地方的溫度比地麵還要低很多,人思考的速度都受到影響。
雲團簡單地清理傷口,扯下一塊布料止血,包紮完,有氣無力地吐槽:“你這是自救還是自儘啊?”
北熙豎起一隻耳朵,又虛弱地落下。
旁側,地下河靜靜流淌,對岸擺放著十幾個石傭,雕刻草率,隻有一個大致的形狀,並不嚇人。
“所以現在我能砍你的腿了嗎?”
她拿起斧頭,一瘸一拐地走向禿毛兔。
“彆,從這裡往前走,到一個礦石采集的地方,采下一塊,用它把這個印記磨掉。”
北熙說著,後腿一蹬,慢慢爬起來。
“厲害啊,這麼高摔下來都沒事。”雲團感歎一句,隻覺得手腕疼得慌。
兔子翻了個白眼,認命地爬到雲團的鞋上,抱住她的褲腿。
地下河附近相當寬闊,河水混了很多沙石,並不清澈,流速快。
一直往前,雲團看到一個巨大的寶石礦,人工開采的洞穴內,天然的晶體散發著柔和的光芒,晶瑩剔透。
電子眼的光照過去,都像是七彩的虹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