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妙到,她可能要把接下去幾個月的工資都賠給景氏,才有可能負擔得起她那部分費用。
“很多到我這裡谘詢的人,心理疾病的程度並不深,不過缺乏自我開解或改變的內驅力,依賴藥物,不過,他們在看到這張表的時候,突然就有了好好生活的動力。”
老王推了一下眼鏡,在冷白的燈光下,眼眸中突然多了些許清冷克製。
“你呢?”
雲團微微低頭,不去看那張表,“你剛剛說,景煜也這樣?”
老王輕笑,帶點機靈促狹,“他啊,一開始是學牛叫,後來是狼嚎,再後來,是掐著嗓子學女人唱戲,昆曲京劇婺劇……現有的種類大多唱了一遍,還挺有趣的——
對了,我偷偷還存了點視頻,要不要看?”
雲團皺眉,視線亂瞟,“啊這,心理醫生不是要保護病人隱私的嗎?”
“廢話少說,你要不要看?”
“……要看。”
於是,接下去的一小時,雲團在景煜各種不為人知的表現中,慢慢舒緩了神經,對未來也沒有那麼多懼意了。
很多人被迫走上這條路,她或許有點特殊,但也在可以接受的範圍。
女孩眼神晶亮,看錄像的時候嘴角一直沒有壓下去過,老王見過很多沉迷於景氏兄弟顏值的女性,他也可以理解,畢竟大家都喜歡帥哥美女,但他很少見這麼……
純粹的嘲笑。
這姑娘隻是看著,也不想著錄視頻什麼的,省去他不少麻煩。
“看完了,沒什麼收獲,不用開藥,我先回去了。”雲團拿上隨身物品,真誠地道謝,隨即離開。
五分鐘後,老王接到一通電話。
“唔,怎麼說呢,識相,省事,還行。”,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