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得把你供起來,每天感謝三次,感謝團姐,救小民於水火!”安圓拱手拜。
“感謝你自己吧,是你熬過來的,我沒做什麼。”
雲團看著安圓的短發,抿唇一笑,抬手就是一頓摸!
這個長度有點紮手,但安圓氣鼓鼓的像個河豚,也很有趣。
“哎呀,又要油了啊!你快住手!”安圓輕喊,還警惕地四下看看,生怕這種失態的時刻被旁人看見。
安圓也鬆了口氣,這一年多,她在努力和過去、自己和解,複盤了一遍,才發覺走了好多彎路。
她和雲團不一樣,高中開始,就追在楊先生身後,一心想著在最好的青春裡談場戀愛,捂了三年,終於把楊先生那顆冰冷的心焐熱了,但代價是,高考失利,隻去了一所不怎麼樣的大學。
那個安圓,隻能告彆同學和朋友,去到完全陌生的城市,和男神分隔兩地。
異地戀並不輕鬆,更何況總有些人明知道對方不是單身,還要以“反正沒有結婚,我可以競爭”的借口撲上去。
安圓其實不太明白,沒有領證,但談戀愛也不是能同時談好幾個的,那幾個女孩子到底在想些什麼呢?
試圖插足一段感情,撬走這塊牆角?
這個行為是不違法,隻能用公序良俗和道德去限製去指責,但不違法隻是最低底線。
又何必要把自己放到這種低下的位置……
磕磕碰碰,跌跌撞撞地磨合到現在,楊先生忽然死了——換了個芯,或許比死了更慘。
“雲團,你真的很厲害,我算是懂了,無關金錢地位,有的人生來就是高山。”
聞言,雲團收回作亂的手,“……你懂個屁。”
……
大雨下了兩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