辮線掉在地上，齊耳短發滑落，雲團看著碎玻璃上的倒影，眼眸微眯，“嘖，變成西瓜頭了。”
“挺好的，像小學生。”
景煜麵無表情地安慰道。
細一看，他的咬肌似乎在發力。
雲團皺眉，“你在憋笑嗎？我都這麼慘了，不是吧？”
景煜清了清嗓子，生硬地轉移話題，“車裡有帳篷，三個，還有折疊床和睡袋，幾個罐頭是能吃的，方便麵的麵餅也行，其他的不可以。”
雲團從儲物格翻出上一環節找到的鑰匙，比對了一會兒，選出疑似的三枚車鑰匙。
都按了幾下，車裡傳來微弱的提示音。
“沒什麼電了。”她按出機械鑰匙，熟練地將車門把手處的一塊裝置拆下，向上一抬。
車門打開。
二人這才看到駕駛座有幾隻死老鼠的乾屍。
雲團撿了根樹枝，撥弄一下，每具小乾屍的脖子處都有迷你口水巾或項圈一樣的東西，“是有主的……不對，這些鼠也是玩家嗎？”
景煜麻利地將東西收好，“管它呢，我們快點回去，我懷疑河岸兩邊的光輻射不一樣。”
“嗯。”
雲團立馬將睡袋和折疊床收好，車鑰匙都有，她本想把車一起開走，但損壞的零件太多，根本沒法起步。
景煜找出工具包，蹲著拆輪胎。
“拆這個乾嘛？”
“回去套鶴羽脖子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