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第 99 章 馴鷹少女(1 / 2)

雖說《蝶夢》的票房沒有《血鷹》和《十二宮》高, 但在藝術價值上,它顯然更勝一籌。

電影下映後,流媒體版本上線, 一大群影視區UP主活躍起來, 圍繞著《蝶夢》進行深度解讀。

有的解說博主是專業學戲劇出身,便挑選有代表性的情節進行逐幀拉片, 把一些隱藏很深的象征性鏡頭點出來,讓粉絲驚呼:“什麼!還有這個意思?罰我重刷一遍!”

有的點評博主喜歡通過微表情分析演員的演技,恰好這部片子最為人稱道的就是喬千星與安榆那種欲語還休、點到為止的曖昧,自然每一幕都被拉出來細細品味。

當然, 最開心的當屬剪輯博主,暫且不提那些出自鄭維之手的絕美空鏡豐富了多少人的素材庫,單說“星榆”這對CP的性張力就讓他們靈感爆棚,版權一放開, B站馬上多出好幾個百萬播放量的CP視頻。

而且這次祝慈在電影裡展現了與以往完全不同的形象, 性感頹靡還攻氣十足, 連帶著她之前的影視CP也紛紛仰臥起坐,用喬千星的素材推出新剪輯,小範圍狂歡了一把。

祝慈的導師項虹也很喜歡《蝶夢》那種東方人特有的含蓄, 特意讓祝慈以主演的視角寫一篇論文, 準備在課堂上全方位分析。

祝慈自然無有不應, 白天拍戲沒有空, 那就晚上在係統自習室寫,再補一補讀書筆記。

雖然已經殺青很久,但是分析起喬千星這個人物祝慈依舊能侃侃而談,論文寫起來很輕鬆。

因為每次拍戲她都會把一些心得、經驗記在本子上,為的就是在作品上映後能快速回憶起當時的感覺。

收到論文之後, 項虹認真批閱,毫不吝嗇對祝慈的誇獎,勉勵她穩下來,好好提升自己。

就在祝慈在沙場上摸爬滾打,身上每天掛滿人造血漿和各種傷口時,廖荃這邊接到了雪花般的電影邀約。

《蝶夢》對祝慈的加成其實非常大,明麵上看,她扛住了文藝片的魔咒,多了一部獲得國際大獎的作品,很有希望再次角逐三金,但更多的好處是隱形的。

前有《宮闕》和《看不見的她》,祝慈出道以來上映的三部電影全都與計衛英為首的派係合作,且成績亮眼,沒有浪費機會,現在算是牢牢綁在了這條船上,在電影圈有了自己的人脈。

電影不比電視劇,風險高,容錯率又低,稍有不慎上億的投資就打水漂了,所以抱團現象很嚴重,導演們往往更愛用熟人,或者相互推薦的演員,有保障一些。

如果不先闖出名頭,祝慈是叩不開電影圈大門的,那些導演們一直在觀望。

現在,兩部題材不同的小成本電影都打了漂亮的一仗,祝慈的吸金能力有目共睹,更何況她還和籍江紅有合作,儼然已經是明年大部分待開項目的女主首選。

“我這邊先把檔期合適、人設不錯的本子留下,你就還是好好拍戲。”例行的電話會議中,廖荃向她提了提最近猛增的劇本邀請。

跟著祝慈這幾年,廖荃也算見識了許多之前不曾見過的上層資源,摸索出了一套和這些人打交道的方法,把事情全權交給她,祝慈很放心。

“寧可戲份少一點,也不要扁平的工具人,不用隻局限於名導,最重要的還是劇本。”每次挑劇本之前,祝慈都要不厭其煩地強調一遍自己的要求。

“知道啦老板,放一萬個心。”廖荃笑著應下,掛斷了電話。

其實這段時間,祝慈的壓力很大。

鐘邈要一步步蠶食周邊政權,帶兵親征,動作戲吃重,體力消耗是平時文戲的兩三倍,又碰上《蝶夢》的宣傳期,要應對記者采訪,還要抽空把學校的課程補上,可以說身心俱疲。

電影下映,祝慈也能喘口氣,不然再連軸轉下去,怕是要從係統裡兌換點藥劑揠苗助長。

唐立德把她的辛苦看在眼裡,嘴上不說,心裡也為她著想,便把一些危險性比較高的戲往後挪了挪。

現在沒那麼忙了,有一場戲該來的還得來。

鐘邈雖然聰敏好學,精通四書五經,但她心裡跟明鏡一樣,不受酸儒思想的控製,隻看是否對自己有利。

中原許多小政權看不起關外的草原部落,認為他們不通教化、粗俗窮困,不願與之通商。

鐘邈卻眼饞那些關外的好馬和牛羊,她想讓自己的子民有足夠的牛來耕種田地,有肉、奶可以強身健體,也想訓練出一支所向披靡的威武騎兵,所以她很早就有和草原建交的念頭,為此不惜親身前往。

燕國地盤擴張之後,恰好與草原接壤,中間隔了一道關卡,鐘邈便先派出外交小隊打探,自己再帶大部隊前往。

雖然曆史上草原的遊牧民族常與邊關有生死摩擦,大大小小戰役不斷,但近幾年兩邊都陷於內部爭權,倒是難得太平了些時日。

鐘邈的目標不是王庭,而是一支名叫巴爾虎的部落,這支部落沒有過侵略中原的罪行,又善於畜牧,剛好可以作為頭一個。

影視城專門為這段劇情養了一片草場,此時上麵搭建好了數個蒙古包,專業的馴鷹師在一旁就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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