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奈靜靜聽著,五條月說的東西他沒辦法反駁。
“但是如今我依舊靠自己在千手柱間和千手扉間麵前掛上了號,那麼多人想要殺我,都殺不掉,當然這不重要,不隻是我,我身邊和我手底下有很多人都是天賦非常普通,或者就乾脆和我一樣算普通人的。”
“我想說不管你有什麼想法,泉奈弟弟,或許……可以多看看身邊的人。”
軟話也就能說這麼多了,再多就說不下去了,五條月最擅長的是創死全世界而不是當開解彆人的長輩大嫂。
更何況這種話也隻是聽著好聽。
五條月扯了扯嘴角,作為同靠眼睛吃飯的人,如果有一天自己六眼要完蛋,她是一定接受不了的。
人啊,一旦站上了最強的寶座,再下來,是生不如死。
她搓搓手指,垂下眼眸,看看身為宇智波月的自己,要不是自己進了一個遊戲世界,變成了毫無查克拉的宇智波月,幾乎算是個廢忍者,她應該也根本不會彎腰低頭看看身邊那些根本沒有查克拉的人。
就像是……五條悟一樣。
長這麼大,看在眼裡的,除了自己這個占了六眼和血緣的妹妹,就隻有……夏油傑。
兩個中二年輕人共同自稱為最強。
五條月忽然決定等什麼時候去高專那邊看看自己的哥,再順便觀察一下那個夏油傑,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
泉奈離開了,她一步一步回了自己的家,呆了幾分鐘之後又離開家門,去找宇智波斑。
她忽然特彆思念斑,就像抱著他好好說說話,泉奈說的那些內容也得透露給斑知道,雖然泉奈可以算得上什麼都沒說,但五條月相信,斑一定能夠從隻言片語裡麵理解泉奈的意思。
宇智波斑很好找,族地裡麵最大的房子裡麵找文件最多的房間,一進去肯定就能看到坐在桌子前麵的斑。
斑手裡拿著和上次如出一轍的文書,文書上麵屬於千手的族紋又大又明顯,五條月湊過去看兩眼:“又是結盟文書?”
斑“嗯”了一聲作為回答。
千手柱間寫在這上麵的語言很長,但看著並不顯得累贅,反倒是樸實而又真誠,就像是他這個人給人的感覺,五條月想起來前不久那一麵之緣,千手柱間表麵上大大咧咧,背地裡看的比誰都清楚。
“他可真堅持。”
宇智波斑不可置否。
五條月不想一來就和斑提眼睛的事兒,所以就想辦法先轉移他的注意力,她把斑的頭轉向自己,大大方方地親在那雙眼睛上,感受到斑下意識想要避開又忍住的動作,笑了一下,又問上他的唇。
斑的嘴唇暖乎乎的,唇齒間還有點酸酸甜甜的味道,五條月:“……你又在處理文件的時候吃豆皮壽司了。”
宇智波斑無法反駁,有點尷尬地反問:“很明顯嗎?我都處理乾淨了。”
“不明顯,除非有人和我一樣湊過來親你。”
斑斜眼過來看了幾眼月,他發現自打準備結婚後,月是越來越大膽了,明明父親做族長,母親還在的的時候,母親從來沒做過這種事,其他長老的妻子也不會在工作的時候湊過來調戲她們的丈夫。月這個性格到底是和誰學的。
斑有點頭痛。
五條月捏了捏千手柱間的結盟文書,想到斑曾經和他共同的夢想,又想到斑的眼睛,抿了抿唇:“其實……他的想法也不是完全沒有可取之處。”
“如今這個世界對忍者而言太殘酷了,忍者們不戰鬥就會麵對死亡,不爭取資源是死,打不過敵人也是死,孩子們還沒學會吃飯或許就要先學著握住苦無……這是我聽千手柱間說的。上次……我和他見麵的時候。其實挺有道理的。”
宇智波斑眼神閃爍了一瞬間,很快又暗淡了:“結盟……其實是不可靠的,首先家族裡麵的人就不會同意,泉奈也不會,就算宇智波同意了,千手也不會同意,人和人不一樣,誰都不知道和你麵對麵的人心裡麵在打什麼注意。”
是啊,就比如斑和泉奈,又比如斑和自己。
五條月看著認真的對著自己訴說著結盟之事的斑,隻覺得心裡麵蠢蠢欲動。
都說認真的男人最帥了,就算是五條月也不能反駁這一點,看著在族長處理文書的房間裡麵,拿著彆的家族族長送來的文書,一臉認真的和自己說東西的斑,隻感覺心裡麵充滿了少兒不宜的思想。
情緒波動也很大,如果是個普通人估計都能催生出一個滿腦子廢料的咒靈。
“斑……”最後的理智讓她喊出這個名字,然後在斑看過來的那一刻瞬間投降:“……我們什麼時候結婚?”
宇智波斑疑惑地看了五條月幾眼,把她都看僵硬了,隻感覺他的寫輪眼像X光一樣看穿了自己,順便看透了自己的想法。
然後她聽到了斑的笑聲。
身為一個正常的二十六歲成年男子,宇智波斑早就該懂得不該懂得都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