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感覺自己似乎被整個世界限製,想要出去,但總感覺還差一點。試了幾次發現不行,就暫時放棄了。
而他的猜測果然正確。
這個神女大人的名字也是月。不過她不是姓宇智波,而是姓五條,生而六眼,注定在未來會成為最強。
……
五條月的一天還算有規律。
早起,洗漱,吃飯,隨便拿幾個咒靈任務單子,看看地址就出門。
她左拐右拐,隻感覺整個世界無處可去。
兄長五條悟肯定不行,他就像一隻好奇心特彆旺盛的貓,如果自己哪裡表現出不對勁,他一定會刨根問底。
虎杖夫人有兒子陪伴,人生圓滿。
想來想去,也就隻有甚爾了。
對方也是失去過最愛的妻子的人,自己是失去了最愛的斑的人,去找他,一定是最有用的。
隨便聯係一下,她瞬移過去。
不出意料,甚爾又在乾少兒不宜的賭——博事件,小惠依舊被他丟在門口。
“惠,你爸爸呢?”
伏黑惠指了指裡麵。
她扯扯嘴角,並不進去找他,而是拉著小朋友,低頭耷腦地問他:“惠,你還記得你媽媽嗎?”
伏黑惠遲疑著點點頭。
五條月並不說話,而是笑了笑:“在這等一會吧,我去找你爸爸出來。”
甚爾叼著煙,在看到五條月的時候非常驚訝:“你這是怎麼了?昨天不是還很高興地去找對象了嗎?”
“你也說了是昨天。”五條月點點他,又點點自己:“從今天開始都沒有了。”
“什麼意思?”
“喪偶。”
伏黑甚爾:“……”
天與暴君本能就覺得很扯,但是直覺告訴他確實不對勁,現在的五條月看上去和昨天根本不一樣,就像是一座沉默等待爆發的死火山,有點火星子可能就要爆了。
他乾巴巴開口:“……那可真是太不幸了。”
五條月用一雙毫無感情的眼睛看他。
伏黑甚爾非常誠懇:“節哀。”
六眼神女扯扯嘴角,發現自己假笑不出來。
甚爾想了想,也不賭馬了,提著兒子,帶著金主就找了一家居酒屋,他覺得現在這個小神女最需要的可能是這玩意兒。
果然三兩杯酒下肚子,人的情緒就會鬆懈很多,甚爾那毛骨悚然的危機感減輕了不少。
“斑是個很好也很強大的人,是最厲害的忍者,他有個崇高的理想,那就是和平——”
等等等等,甚爾覺得這一句話滿是槽點。
都什麼年代了,忍者早就沒有了,他都聽都沒聽過……好吧,可能這是他地位低,所以沒聽過,但這神女知道。
那麼和平要怎麼解釋啊?
這個忍者的目標是殺死全世界的咒靈還是殺死全世界的詛咒師?
伏黑甚爾不明白。
斑卻明白,他現在的行蹤完全被迫跟著這個神女,現在確認了就是自己的妻子,這一路上他見到了很多東西,很少有認識的,但不管認不認識,斑能確認的就是繁華。
或許還要加一個和平。
但和平還要再看看。
宇智波斑是個謹慎的男人,他不會輕易得出任何結論。
“斑啊,這麼好的斑,他有一個摯友,他的摯友也心懷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