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隻是宇智波的須佐也能飛而已。”
斑笑了一下,眼神非常柔和:“我的須佐不能飛,但是……泉奈的可以。你的也可以。那麼就意味著這種情況不是少數,一定會有更多人可以。”
“隻不過……需要的是萬花筒寫輪眼,甚至是更高級的眼睛。所以也隻能是想一想而已。”
總不能為了這麼一個念頭,把宇智波關在一起,集體逼他們開眼,那樣能不能成功不知道,宇智波倒是一定會炸。
五條月聽了這話沒感覺,旁邊兩個學生似乎在一瞬間臉色發白,很明顯想歪掉了。
可惜這裡的一個人一個咒靈沒有一個是憐惜弱小的人,根本不想為他們兩個解釋一番,隻是專注於去追那個不知道是否存在的咒靈。
他們隻是疑惑和懷疑,腦花就是憤怒,震驚,崩潰,想殺人。
踏馬的五條月怎麼在這裡就先不提了,她為什麼想不開去詛咒出一個咒靈也不去想了,為什麼這個咒靈可以這麼準確地感知到他,為什麼五條月還這麼聽他的?
為什麼!他們會這麼閒!
腦花活了千年,自然狡兔三窟,他使用的身體不可能隻有虎杖夫人一具,有很多值得保留的身體都會被他用術式保存好,藏在其他地方而已。
五條月逼得這麼緊,他根本逃不掉,那就必須去想彆的辦法了。
比如乾掉她。
如果乾不掉,那就乾不掉再說!
他對五條月也有點了解,這個人在大多數時候都是對任何事都不在意,除了關係到她的那個愛人。
那麼老問題又來了,她的愛人是誰?
之前的腦花不知道,現在的腦花有猜測,誰能想得到,六眼的愛人會是一個……咒靈呢?
其他人知道嗎?
就算其他人知道又怎麼樣,咒靈和人類有著根本的不同,同一件事,在不同時候去看是不同的感覺,不同種族去看更加有著差異。
腦花不可能指望自己在兩個人中間挑撥離間,他隻會試圖把本就沒有注意到的地方去擴大。
當然,這個planB隻會在他逃不掉打不過之後才實施。
他現在認準一個方向,然後飛速逃跑,在到達一處荒涼的地方之後,往中心的地下一鑽,那裡藏著他比較滿意的一具身體。
這個術師活著的時候也是禦三家之人,姓加茂,擁有赤血操術,如果不是當時的他事發後被咒術界通緝,他還真舍不得。
如果這時候有個白眼,就能夠看到地下深處有一具身體藏在一塊巨大的堅冰中,身體臉色青白,明顯死去已久,頭顱被分成兩半,額頭的地方有著被分開的縫合的痕跡,腦子完全消失。
腦花順著泥土,一直到達身體旁邊,然後發出咒力,解開周身的凝冰,然後就消失在身體附近。
下一刻,一位沉睡數百年的術師,加茂憲倫就睜開了眼睛。
有了身體,自然也不再躲避,加茂憲倫的眼睛狹長,微微眯起來看人的時候就像是帶著笑意,他此刻就像是一位真正的重生者一樣,站到了五條月幾人的麵前。
非常有風度地對著五條月行了一個很古老的禮儀。
“初次見麵,你是如今六眼的擁有者嗎?”
他雙手捏出術式的操控,像是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一樣提問:“你們到我這裡來…是有什麼事嗎?我其實不太歡迎不請自來的人。”
五條月的六眼眯起來,她的眼睛告訴她眼前這人沒問題,但她總覺得哪裡不對勁,把斑攔在身後,語氣也很危險:“你是誰?”
被遺忘的兩個咒高人顫抖著顫抖著,縮到了斑的身後。
好可怕啊,他們兩個低級術師根本不該在這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