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斑, 五條月一直都是很喜歡的,她在十三歲見到這個人,就發誓必須要得到他, 為此在遊戲裡努力數年。
後來她成功了,斑真的和她結婚,她滿意的不行,即便心裡有很多其他想法, 也做不出來。因為他們是不同世界的人。
她在遊戲裡麵試圖理解斑, 到處試探想要知道更多更多關於斑的事情, 所以她清楚的知道和平這兩個字在斑眼中的分量。
失去斑的時候, 她想發瘋。
找到斑之後, 她就平靜下來, 斑說什麼她都聽, 斑講什麼她都對,為此她願意去讀書學習考東大, 雖然目前還沒上得去,當然這不重要。
五條月佛係。
隻要斑斑還在身邊,其他什麼都無所謂啦。好不容易和斑斑一起了,那不得多待在一起一段時間呀。
不管是在自己的世界還是在斑的世界她都是這麼想的。
對於斑的理想,斑的追求, 五條月也是處於一種對對對,斑做什麼都對的想法之中。
但是一切的前提都是建立在斑會好好的前提下。
如果這個所謂的夢想, 在某種事情上會讓斑粉身碎骨, 她就……她就……五條月好像也不能阻止斑, 她想,她可能不會讓斑知道這件事吧。
這種屁事斑離遠一點,讓她來, 她熟練。
不熟練也沒關係,慢慢來總會熟的。
於是在腦花還沒有注意到的時候,五條月看著他的眼神就熱烈了起來。
這是一個好人啊,月想,在失去虎杖夫人的今天居然能讓她遇到這個加茂憲倫,可能這就是命運的指引,上天的注定,她肯定是要讓斑斑擁有自己想要的快樂日子的。
所以這個狐朋狗友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好像還挺需要。
五條月不可能這人說什麼她信什麼,但是不管這人說的什麼都會是一個很不錯的參考。
她回憶了一下自己遇到這個加茂憲倫的所有事,迅速排查自己和他有沒有什麼不可調節的矛盾,然後滿意的發現並沒有。硬要說的話,把他吵出來勉強算一個。
於是她軟和了聲音:“你說的對。”
“我剛剛有點衝動了。”
“沒想到你還有這麼偉大的夢想,真是讓人驚訝。”
“我的意思是,嗯……”五條月捏起術式:“你有沒有金盆洗手的打算?”
沒有也沒關係,打一頓就會有的,一頓不行兩頓,兩頓不行三頓,一直不行再解決掉,畢竟自己也不是什麼好說話的慈善家。
腦花對五條月的反應本能地感受到了奇怪,在他看來自己的說法隻能影響,最好的結果是埋下一個種子,等到後麵種子發芽才有效果,現在她居然表示自己說的很有道理。
於是他淡淡微笑:“其實世界上並沒有什麼正邪之分,對錯也隻是人類自己留下來的定義,我不覺得自己有什麼洗手的必要,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自身的大義。”
很好,很完美。
談是談不攏了,月想,那就隻能打一頓。
對甚爾以錢結緣,對虎杖夫人有救命之恩結緣,對加茂憲倫看來隻能武力威懾。
不同的人用不同的辦法,五條月一直都覺得自己是個很好說話的家夥。
“你的名字是……加茂憲倫?”
“其實你挺不錯的。”
五條月說:“我儘量動手輕一點。”
加茂憲倫開的是領域,自己對加茂的術式有基本了解,但還沒見識過他們的領域,現在也正好見識一下。
領域外,宇智波斑注視著領域縮小後的圓球,他對月的實力有著了解,並不十分擔心,有著須佐能乎的她不是那麼簡單就能傷到的。
但是這場麵嚇到了兩個低級咒術師,灰原和七海臉色都有點白,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設,七海站出來問斑:“你為什麼不去幫忙?領域戰鬥是非常危險的,月小姐被困進去好幾分鐘了,你是她的輔助咒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