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和渣男他媽結婚了(三)(1 / 2)

() 青年抖的更厲害了。

聽到她的話,夏長寒這才注意包廂裡還有一個人,那人蜂腰猿背,四肢修長,半垂著頭站在簡一弦身後。

他接到簡一弦命令沉穩地應了聲是,提著手機走到稍遠的地方開始打電話。

夏長寒還想繼續看熱鬨,簡一弦冰泠泠的目光在她身上轉了一圈,她渾身汗毛直豎,識趣地走遠了。

吃飯時發生的小插曲夏長寒沒有放在心上,回家以後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為第二天的慈善晚會養精蓄銳。

晚會在查爾斯頓酒店舉辦,查爾斯頓酒店在業界名氣很大,許多名流都選擇在這裡辦宴會,酒店外燈火輝煌,紅地毯一直延伸到道路儘頭。

夏長寒提著裙角從房車上下來,踩著高跟鞋姿態優雅地踏上紅毯。

看到她出現,原本就閃爍不停的照相機閃的更加密集了。

快到酒店門口時候,一個記者伸手攔住她急促問道:“夏女士,我可以對您來個簡短的采訪嗎?”

夏長寒臉上掛著無懈可擊的笑容:“當然可以。”

記者被夏長寒的笑容閃了一下,心裡嘀咕這位姑奶奶上個星期還尋死覓活,怎麼這個星期就恢複正常了,狀態還這麼好。

“我還記得您當時宣布退出娛樂圈,為什麼現在又來參加慈善晚會呢?”

夏長寒笑道:“您都說了這是慈善晚會,就算不在娛樂圈了也想為慈善事業儘一份心意呢。”

“夏小姐真是一位有善心的人。”

“您前段時間出現在微博熱搜上麵,我看上麵的內容好像您與簡明簡先生有過一段感情,後來感情破裂還為他跳樓?”

這個問題顯然有些咄咄逼人了,此刻就算夏長寒扭頭就走彆人也挑不出什麼毛病。

不過夏長寒笑容沒有什麼變化,依舊得體又優雅,她看著鏡頭,彆有深意地說:“誰年輕的時候沒有愛過幾個人渣呢?”

又是一個大新聞,記者不動聲色地握拳,臨時起意采訪夏長寒真是他今天做過的最棒的一個決定。

記者還想再說什麼,夏長寒無意再與他扯皮,沒等他張嘴側身指了指酒店,說:“請問還有問題嗎?”

記者心領神會:“沒有沒有,您請自便。”

等到夏長寒婀娜多姿的背影消失在酒店以後,簡明收回視線:“藥都準備好了嗎。”

站在他後頭長得白白淨淨的青年恭敬道:“您放心,準備好了,找人試過,藥效很強。”

簡明冷笑一聲:“那就好,今晚讓她身敗名裂。”

酒店裡人來人往,舒緩的音樂四處飄蕩,就在夏長寒踏進大廳的那一刻,無數目光集中到她身上,轉瞬間又若無其事的移開,夏長寒麵色不改,唇角含笑,緩緩步入廳內。

離夏長寒不遠處有對小姐妹在咬耳朵。

“這就是那個為簡家繼承人要死要活的女人嗎?長的還不錯嘛。”

她的小姐妹掩著嘴小聲說:“新聞是這樣說的,按理說鬨出這麼大的事,社交媒體應該炸鍋呀,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連團團都沒發聲。”

“估計是簡明上頭那位出的手。”

“那位都出手了這女人豈不是要糟?”

“要我就老老實實呆家裡算了,這時候還出來生怕彆人抓不到她的把柄呢。”

“嘻嘻嘻,抓什麼把柄,抓胸才對。”

“懸,得罪了年華集團的掌舵人和未來掌舵人,誰敢抓她胸哦。”

“嘻嘻嘻,我敢,她胸怎麼保養的,就跟一團水一樣。”

“有本事你現在就去抓,你前腳抓了我後腳幫你收屍。”

“討厭!”說著她撲到小姐妹身上,兩個人鬨成一團。

晚會還沒有正式開始,參加宴會的人三三兩兩的湊在一堆閒聊,夏長寒神態自若地走到酒水區,挑了一杯淡金色的香檳,在大廳裡慢悠悠的閒逛。

夏長寒所過之處眾人唯恐避之不及,她端著香檳,笑容不變,“瞧你挑的什麼世界,他們躲我跟躲病原體似的。”

係統裝死。

夏長寒:“如果能順利完成任務,回去以後要給我加百分之十的績效。”

係統瞬間複活:“沒問題,我馬上給上頭打申請。”

有績效補償夏長寒心裡好受多了,反正在大廳裡麵也不受歡迎,還不如去花園裡溜達溜達。

夕陽還掙紮著掛在天邊,儘力灑下最後一片餘暉。夜色漸漸蔓延上來,花園中,影影綽綽的能看到幾個人影。

微風拂過,被鯨骨勒的難受的腰都放鬆許多,夏長寒懶洋洋地不想動彈,撩起裙子坐到石凳上,雙手捧著高腳杯發呆。

“小姐,我可以坐在你的旁邊嗎?”金發碧眼的外國人突然出現在她身前,禮貌問道。

“請隨意。”說完以後夏長寒又發起呆來。

“我叫拉斐爾。”拉斐爾歪著腦袋說,他一頭濃鬱的亞麻色金發,眼珠像是藍寶石,隨著嘴唇的開闔呼出一股薄荷的清新香氣。

“夏長寒。”

“多麼美麗的名字啊。”拉斐爾不由得讚歎,他深邃的眼睛盯著夏長寒的時候給人一種深情的感覺。

“謝謝。”難得有人不會像躲瘟疫一樣躲她,夏長寒含笑回道。

“慶祝我們美妙的相逢,cheers.”

“cheers.”夏長寒和拉斐爾碰杯,啜了一口香檳。

“夏小姐哪裡人?”

“桐江人。”

拉斐爾難以置信,他瞪大眼睛,誇張笑道:“天哪,上帝一定在注視著你我,我的祖母也是桐江人,一定要為我們的緣分再乾一杯。”

夏長寒與他輕輕碰杯,杯壁相觸撞出清脆的叮當聲,夏長寒又輕輕啜了一口,香檳清甜的滋味在她舌尖流淌,伴隨著酒精的發酵,她感覺似乎有些醉了,暈暈乎乎的不太清醒。

拉斐爾擔憂地扶住她:“你是不是醉了。”

夏長寒揉揉額頭,苦惱地說:“見笑了,我酒量有些淺。”

“既然這樣我就不打擾你了,請在這裡好好休息一下。”

夏長寒點點頭,感覺清醒了一點。

“美麗的夏長寒小姐,期待我們的再次相遇。”拉斐爾起身,風度翩翩的向她行了個紳士禮。

夏長寒正要回禮,係統突然蹦出來:“你被下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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