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長寒身體一僵。
拉斐爾仿佛察覺到了什麼,挑眉笑的邪氣肆意,衝夏長寒甩了個飛吻,立馬閃身消失了。
拉斐爾前一刻還笑得像個溫文爾雅的王子,後一刻就變成了小流氓,夏長寒馬上明白她被算計了。
她沒去管已經消失不見的拉斐爾,冷靜地問係統:“他下藥之前為什麼不提醒我。”
係統:“我隻能檢測你的身體數據,檢測不到他的行為。”
夏長寒蹙眉問“這什麼藥。”
係統言簡意賅:“助興的藥”
夏長寒略一思考就明白了,肯定是簡明那癟犢子不甘心被她擺了一道,使些下三濫手段對付她。
係統:“檢測到有幾個壯漢正在向你靠近。”
估摸著這王八羔子想帶人來拍豔照洗白自己。
夏長寒抓著裙角問係統,這附近哪裡可以藏一下。
係統:“正在掃描周圍信息。”
“頂層有幾個空房間可以躲,不要去最南側的總統套間,簡明他媽在裡頭。”
夏長寒眼睛一亮,簡明肯定不敢搜他媽的房間,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藏他媽房間裡去。
夏長寒想到就做,她沿著係統指的路線一路小跑,趁彆人沒注意,溜到經理室裡,順走總統套間的房卡,直奔頂層而去。
簡明的人也正在緊鑼密鼓的尋找夏長寒。
夏長寒不敢坐電梯,風險太大,隻敢順著樓梯一層一層往上爬,期間有幾次險些被簡明的人堵到,幸好有係統的指引才險而又險的避開了那些人。
就在夏長寒馬不停蹄地往頂層跑的時候,簡明的手下正在挨訓。
四五個黑西裝壯漢畏畏縮縮的站在簡明身前,垂著腦袋跟的小學生似的。
簡明煩躁地扯著領帶:“幾個虎背熊腰的漢子連個小姑娘都逮不到,養你們吃白飯的?”
為首的漢子委屈地說:“有好幾次快到捉住她了,但她滑溜的像條泥鰍似的,剛一過去就被她跑了。”
簡明捏著酒杯的手青筋暴起,他反手將酒杯擲到地上,“一群廢物,再抓不住,你們統統給我滾蛋。”
壯漢們做鳥獸狀一哄而散,留下簡明在房間裡來回踱步,大庭廣眾的場合,抓夏長寒的人不能太多,否則被有心人發現,還沒等抓到夏長寒他就先身敗名裂了。
壯漢們也納了悶,怎麼這小姑娘人不大這麼機靈,跟巫婆似的能未卜先知,從安全通道逮她吧,她從旋轉梯上溜出來,去旋轉梯追她吧,她又去坐電梯,滑不溜秋的,怎麼圍都圍不到,他們從業這麼多年頭次遇到如此難纏的對手。
係統在手,地圖我有,夏長寒東躲西藏,終於到了頂層。
頂層一共有東南西北四個總統套房,她盯準南側一溜煙跑過去,刷開房門後警惕地打量屋子四周,見簡明他媽沒在客廳裡,稍稍放下心來,躡手躡腳地溜進裡麵。
她前腳剛進去,追兵後腳跟上來了,在頂層徘徊良久才逐漸散去。
這處套房是簡一弦的固定落腳地,裡頭布置得簡潔大方,客廳裡除了一套沙發和茶幾沒有其他家具,夏長寒剛要躲去彆的房間,情/潮突然失控席卷全身,她腳下一個踉蹌,雙眼迅速湧上一層霧氣,神誌隨著霧氣的上湧漸漸消失。
簡一弦合上最後一份文件,摘下眼鏡,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倒了一杯紅酒。
高挑的身體被裹在酒紅色絲綢睡衣之中,束襟打了個鬆散的結,走動間自然風光若隱若現。
她端著紅酒,拉開書房門,想去陽台吹吹風,客廳裡忽然傳出一陣微弱的呻/吟聲。
簡一弦定睛望去,一個美豔不可方物的女人衣衫半解,斜靠在她的沙發上自/瀆。
纖細的手腕隱沒在層層疊疊的裙擺裡,隨著裙擺的抖動,夏長寒眼角的桃紅色愈來愈深。
簡一弦挑眉,腳步一轉,從陽台往客廳走去。
她窩在沙發裡,左腿高高翹起搭在右腿上,饒有興致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隨著時間的流逝,夏長寒眼角的桃紅色變得鮮豔欲滴,撩人心弦,簡一弦突然感覺身體躁動起來。
她很難形容那種感覺,像是春日裡微風拂麵,桃花隨風飛舞,其中一片花瓣落到她的手心,激起一絲麻酥癢意。
這種感覺雖然陌生,卻還不錯,簡一弦欣然接受。
用趙老師的話來說就是春天來了,萬物複蘇,又到了交/配的季節。
簡而言之就是一輩子沒有x生活的x冷淡發/情了。
簡一弦舔舔下唇,對著神誌不清的夏長寒舉杯,嘴唇開闔卻沒有聲音發出:“謝謝你的美味晚餐。”
翌日。
清晨初陽蔓延到床上,帶來融融暖意。夏長寒嗚咽兩聲迷迷蒙蒙的從床上爬起,還沒清醒係統在她腦子裡劈裡啪啦放煙花。
夏長寒:“大早上的你瘋了?”
係統:“恭喜你,你現在是簡明的後媽了!”
夏長寒一下子精神了。
“什麼???”
係統一字一句的重複,“你現在是簡明的後媽了。”
夏長寒猛地坐直身子,“卡蹦”一聲老腰扭了一下子,她艱難地捂著腰扭頭看向床上的另一個人,“我竟然睡了簡明他媽?”
“沒有。”
夏長寒長舒一口氣:“還好還好。”
“是你被他媽睡了。”
夏長寒惱火道:“說話能不能不要大喘氣!”
她額頭一抽一抽的疼,腰也疼,腿也疼,全身青青紫紫沒塊好皮。禁欲久了的人一開葷禽獸似的,她咬牙切齒的詛咒簡明出門被車撞,逛街挨刀捅。
係統:“好歹是你兒子呢。”
“滾。”
夏長寒走到簡一弦的衣帽間,被她各形各色的西裝震驚了,夏長寒嘖嘖稱奇,這人活的多克製啊,連條裙子都沒有。
她隨手挑了套西裝,套上以後匆匆忙忙地跑了。
就在夏長寒走後沒多久,簡一弦也醒了,她閉著眼睛往旁邊摸,想要索取一個香甜的早安吻。
簡一弦左手撲了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