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長寒:“p城。”
“臥槽,夏導這麼剛。”
高子健覺得新手跳p城一定死得快,本來以為這把要1v2了,結果落地還沒找到槍遊戲就提示:夏夏特彆長用平底鍋淘汰了淘汰郎。
高子健以為自己看花了眼,揉揉眼睛一看夏長寒握著個平底鍋殺氣騰騰的站在馬路中央,舔完包以後身手矯捷的翻過護欄鑽進屋子裡。
高子健:“夏導,玩的可以啊。”
夏長寒謙虛道:“運氣好罷了。”
“我經紀人說了,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夏導,我撿到全配m24了,等會帶你飛。”
夏長寒笑笑:“等會靠你了。”
高子健帶著夏長寒一路跑毒,眼角餘光瞄到夏長寒帶著一把噴子一把98k。
“夏導,噴子沒什麼用啊。”
夏長寒:“啊,好吧。”
高子健感歎,果然是新手啊,決賽圈帶噴子和98k。
毒圈縮在山坡上,兩個人運氣還不錯,一路上沒碰上幾個人,往上爬的時候前方正在交火,“夏導,苟一波。”
夏長寒一聲不吭,繼續往前爬,98k栓聲不斷,配合蛇皮走位,不一會功夫就將交火雙方全清。
高子健目瞪口呆,以為是個青銅,原來人家是王者。
決賽圈夏長寒直接一把噴子掌控全場,操作異常犀利,帶著高子健成功吃雞。
吃到雞以後高子健腳步虛浮往酒店走,心裡一直在琢磨,難怪他吃不到雞,有這種天秀的選手裝青銅,他吃個屁啊。
同時他決定要牢牢抱緊夏導的大腿,蹭雞的感覺,爽的一批。
下午,眾人早早集合在一起。
隨著進一步的磨合,拍攝比起上午更加順利許多,現在正是初夏,陽光柔和,拍起戲來倒也不算太過辛苦。
其中還有高子健插科打諢,一下午的時光轉瞬即逝。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六點。
等最後一條過了以後,夏長寒宣布今天的拍攝工作結束了。
夏長寒準備回家,結果被簡一弦接去了老宅。
老宅裡麵沒有看到簡明,夏長寒問道:“簡總,簡明怎麼不在。”
簡一弦吃醋道:“他不常在,有我足夠了。”
吃過晚飯以後,夏長寒又稀裡糊塗的和簡一弦滾到了一起,滾完以後她起床洗了個澡,神情恍惚的往自己房間走,簡一弦特彆擔心,想要跟著去,被夏長寒製止了,她說:“簡總,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滾床單滾的夏長寒愁腸百結,她一會兒擔心簡一弦隻看重她的身體,一會兒又擔心簡一弦吃乾抹淨擦擦嘴第二天不承認。
係統:“你在這裡患得患失,還不如去問問簡一弦什麼想法。”
夏長寒覺得係統說的很有道理,趁著天色未明摸到了簡一弦房間裡。
初夏的夜晚繁星滿天,月光如水,淌過窗棱蔓延進屋子裡,給床上的人鍍上一層淡淡的月色。
窗外陣陣的蟋蟀聲掩蓋了夏長寒的腳步聲,她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凝視著簡一弦安詳的睡顏。
簡一弦睡夢中總感覺有道目光如影隨形,她強迫自己醒來,睜開眼看到一個黑漆漆的人影立在她床頭。
她瞳孔微縮,而後鎮定自若從床頭櫃上拿起眼鏡,掰開眼鏡腿戴到耳朵上。
“你是誰?”
夏長寒有千言萬語不知道怎麼開口,最後都化作一句話:“簡總,以後能不能不要叫我短短了。”
她語氣委屈,似有千情萬緒都糅進這一句話當中。
簡一弦按開床頭燈的開光,柔和的光芒灑落下來,她哭笑不得:“我還以為老宅的安保出問題了。”
夏長寒不說話,烏黑的眼珠上蒙著一層薄薄的霧色。
簡一弦急忙拉著她坐到床上,親親她的眼皮,柔聲問,“怎麼了。”
夏長寒嘟囔:“短短聽著跟不舉似的,很壞氣氛。”
簡一弦心都化了,趕緊將夏長寒揉進懷裡,“好好好,我再也不叫你短短了。”
夏長寒依偎在她懷裡,小聲“嗯”了一聲。
簡一弦在夏長寒頭頂落下一個個吻,“不開心嗎?”
“嗯。”
“哪裡不開心,跟我說說。”
夏長寒抬起頭,伏在她懷裡,眼睛亮晶晶的,“簡總,你喜歡我嗎?”
簡一弦溫柔笑笑:“當然喜歡了。”
夏長寒撇撇嘴:“喜歡我的人還是喜歡我的身體。”
簡一弦視線在她身上逡巡,“都喜歡。”
夏長寒伸手在她腰上捏起薄薄的一層皮肉,旋轉九十度。
簡一弦麵不改色,將夏長寒漂亮的臉蛋捧在掌心,“為什麼患得患失呢?我喜歡的是你,是夏長寒,無論你是何種相貌,何種身材,我都隻愛你一個。”
夏長寒皺著眉,語帶遲疑:“如果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呢。”
簡一弦撫平她的眉頭,在她眉心印上一個滾燙熾熱的吻,“我愛你的喜怒哀樂,愛你的一顰一笑,愛你的活潑靈動,我愛的是你的靈魂,雖然我們之間始於**,但是我的**隻為你迸發,除了你,我誰都看不上眼,哪怕你此時此刻變成七十老嫗,白發蒼蒼,皺紋滿麵,我依舊愛著你。”
夏長寒心裡甜滋滋的,“我是你第一個喜歡的人嗎?”
“唯一一個。”
夏長寒喜滋滋的拉著簡一弦衣角:“那我還是你初戀。”
簡一弦嘴角溢出絲笑意:“那是當然。”
夏長寒都快飄了,簡一弦一本正經的講情話的樣子特彆勾人,夏長寒都想撲上去狠狠親她一口。
簡一弦牽起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張了張嘴,欲言又止,“夏夏,我……”
“你怎麼了?”
簡一弦臉上難得浮起絲薄紅,看的夏長寒心癢癢的,“到底怎麼了嘛。”
簡一弦舔舔嘴唇,聲音低啞:“我衣櫃裡有套鏤空的蕾絲睡衣,你要不要試試。”